蓮花又狂野地扭動了幾下,然後也達到高潮,癱軟了身子,凌君毅也適時射精,爽的蓮花喔喔直叫。
接下來當然是鳳仙了,凌君毅從她背後把手繞過去摟著她,鳳仙也溫順地伏在凌君毅的肩膀上,這個小妮子春心也動矣!凌君毅在她耳邊輕道:“鳳仙,你今天好美,好香啊!”說著輕吻她的臉頰,再吻住她的小嘴。
鳳仙也柔柔地“嗯”了一聲,手環著凌君毅的腰,給了凌君毅一個香吻。
凌君毅漸漸按上了她的酥胸,隔著肚兜去摸她的乳房,鳳仙欲語還羞地扭動著,看來尚未經人道的她雖很愛凌君毅,卻又不知該怎麼作才好。
凌君毅一把抱住她,來個長吻,雙手迅速扒掉她身上的衣裙,飛快地褫下她的褻褲褲和絲質的內衣,肚兜等,這時的凌君毅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對於脫女人的衣物,速度可快得很。
在她阻檔的動作還來不及推拒之前,凌君毅已經把她剝光了。
睜眼看她,真是一付完美的傑作,全身細緻光滑,毫無半點斑痕,冰雪般的肌膚,柔麗的曲線,令人銷魂蝕骨。
胸前的雙乳白生生,緊澎澎地特別富有彈性,圓大飽滿的豐臀,兩條細滑的大腿夾著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穴,細密彎曲的陰毛,散在陰戶四周。
凌君毅從頭看到腳,再從腳往上看,凌君毅溫柔地道:“鳳仙妹妹,你的身材真漂亮啊,好美呵,鳳仙,哥哥愛你。
” 鳳仙躺在床上嬌羞無言地望著凌君毅,凌君毅跪在床邊,輕輕地含著她奶子上那紅紅的肉蕾,輕撫著她光滑的肌膚,舔著,磨著,手又在小陰戶外撫弄著,只見兩片陰唇微彎地向內夾著,這是尚未開苞的少女陰戶啊!凌君毅用手去撫摸她的陰核,順著她陰唇的外緣,慢慢而且用力地撫摸下去。
弄得鳳仙呻吟著:“嗯……啊……啊……哼……”頭不停地擺動,兩頰燙紅。
凌君毅以手指頭進行搜索,扣摸的動作,鳳仙的淫液如流水般地汨汨淌出,而她的嬌軀也越扭越急,雙腿也越張越開。
凌君毅的大寶貝一抖一抖地上下彈動著,用手扳開了鳳仙的大腿,並將她的小腿舉到凌君毅肩上,把個寶貝頭在她大陰唇外磨著,龜頭點著那鮮紅的逼口,上下左右地一陣揉弄,然後才慢慢地插入她的陰戶中。
剛一干進,鳳仙即忍不住地喊道:“啊……好痛……哥……痛呀……” 凌君毅安慰著她道:“鳳仙,哥哥會慢慢來的,你要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痛了,乖啊,哥哥會讓你舒服的。
” 鳳仙皺眉道:“君哥哥,你儘管來,鳳仙能忍住。
” 凌君毅看得心中不忍:“痛的話,一定要說出來啊。
” 鳳仙點點頭,凌君毅緩緩地抽動大寶貝,漸漸地她那小穴中有淫水流出,凌君毅就趁勢用力干進去,突破處女膜,插得鳳仙熱淚盈眶:“痛……哥呀……妹妹痛死了……啊……” 凌君毅暫時停止抽動,一個勁地撫摸、親吻,不多久她小穴內的淫水也潤滑了起來,陰壁的肌肉也放鬆了,凌君毅開始慢慢抽插,大寶貝的插動要順暢多了。
凌君毅再撫捏她的肉峰,吻她的嫩臉,慢慢地她口中的叫聲已變成:“啊……嗯哼……哼哼……喔……嗯……嗯……”的叫春聲了,叫得比蓮花要含蓄多了,使凌君毅插得更急更重,凌君毅不斷地用手去捏,揉,搓,撫她嫩軟飽實的雙乳,有時也用嘴去觸吻奶頭和她的櫻唇。
鳳仙的嫩臀開始上仰,左搖,右晃地迎合著,突然將凌君毅緊緊地抱住,陰戶急急地磨擦著凌君毅的寶貝,陰道肌肉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淋在凌君毅的龜頭上,小嘴裡呻吟著,和凌君毅一陣熱吻。
凌君毅抱著她,享受著處女第一次泄精的快感,好一會兒再把寶貝開始插送,而她的身體也不安地扭動了起來,隨著抽動的韻律越發地激烈,呼吸也漸漸地粗重了。
呻吟聲再度由她口中喧泄出來,而她的陰戶也跟著凌君毅的屁股上下頂動,不斷地套弄,迎合著。
一陣急抖,鳳仙又泄出了一股浪水,凌君毅的寶貝被她的陰戶收縮吸吮及處女陰道的緊夾感包圍著,也終於射了,一批批精液沖入她的子宮中,倆人直抖著抱在一起,鳳仙讓她的花心承受著凌君毅奇熱精水的澆灌。
一會兒,凌君毅才側躺在她身邊,在她嬌靨上送個熱吻,鳳仙睜著媚眼吃吃地浪聲笑著。
她回吻了凌君毅一陣,坐起身來擦拭著她的下體,一片片處女破瓜的血跡染紅了床單,腥紅點點,落英繽紛,白嫩的陰部有些紅腫,使她頻皺眉頭。
凌君毅吻著她的玉乳,柔聲道:“鳳仙,好妹妹,哥哥喜歡你!” 鳳仙羞人答答地:“嗯……君哥哥……鳳仙……也好喜歡哥哥……”和凌君毅又是一陣熱吻,才和蓮花三人一起甜蜜的相擁睡去。
這是桅子在有舷傳遞消息的三天之後,天色已黑,樓船在東梁山腳下停泊下來。
東西梁山,隔江對峙,就像長江上的一道門戶,再下去就是牛洛山,突出江中,也叫做牛洛礬。
相傳昔年溫嶠平蘇峻亂,至牛洛礬,人云以下多怪物,嶠燃犀照之,奇形異狀畢見,因此礬上有燃犀亭。
另外李白騎鯨亦在此,□仙樓,捉月亭,所由建也。
今晚仍然分作兩組:一組由護法秦得廣串領,兩名護花使者是銀彈子許廷臣和武當門下的徐守成。
他們分派的巡邏地點是東西梁山以北的十里水域。
另一組是由護法冉遇春串領,兩名護花使者是萬有為、孫秉賢,巡邏地點是東西梁山以南的十里水域。
總之,在太上座船停泊的方圓二十里之內,不允許有形跡可疑的船隻接近的。
秦得廣下船之時,就告訴了許廷臣、徐守成二人,說道:“許兄、徐兄,咱們巡邏的這一帶,可不像冉遇春他們那一組,十里江面,可以互相呼應得到,咱們這邊,下去就是牛洛礬,山腳下住著些打漁人家,但也可能潛伏匪類,咱們可得特別小心。
因此兄弟之意,咱們這一組,許兄巡邏東首,徐兄巡邏西首,兄弟居中策應,每隔半個時辰,在牛洛磯北首會合一次,就不虞有失了。
” 許廷臣、徐守成同聲說道:“秦擴法說得極是,屬下悉憑調遣。
”就這樣,他們三艘快艇,品字形地向北駛去。
初更方過,天空就飄著霏霏細雨。
雨不太大,只是沾衣欲濕,但江面上已經朦朦朧朧,一片煙雨,稍微遠一些,就看不清了。
每條快艇都有一劃、一扳兩個水手,一在船頭,一在船尾,中間地方不大,至多只容得兩個人,可坐可站。
因為它小,所以在江面上行駛迅速。
這時正有一艘梭形快艇,從江面上衝浪而來!中艙站著一個身著天青勁裝的漢子,伸手指點著兩名水手。
朝牛洛山北首的江岸駛來。
這條船上站著的正是秦得廣,他們走的是直線,自然比許廷臣、徐守成兩條船,要東西兩方巡邏過來,要近得多。
牛洛山北首,是一片荒灘,長江上游的江水,流到這裡,就分成東西兩股,要越過牛洛山才匯合,因此,這一帶江岸長年經水激撞、石崖陡峭,差不多都有一二丈高。
秦得廣就在指點著水手,把船駛向東北首一處較為平坦的江岸,岸邊蘆葦叢生,水勢也流得較緩,水手依照他的指示,把小艇傍著蘆葦岸停住。
霏霏細雨,好像也停了。
秦得廣為了讓其他兩條船知道自己停船的所在,命船頭那名水手,點起了一盞風燈,自己就在中艙盤膝坐下不到頓飯工夫,許廷臣、徐守成兩條快艇,也先後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