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毅是單刀直入:“我叫凌君毅,想必姑娘也聽說過賤名吧,我也猜想姑娘必定是有來歷的人,我先告訴姑娘我為什麼會來這兒?”當下將自己的經歷簡略講述了一遍。
迎春聽完,仰起頭,問道:“公子為什麼這麼信任小婢,難道不怕小婢告密嘛?” 凌君毅搖搖頭道:“從來到這兒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所以才不忍心欺瞞姑娘,所以希望姑娘也能坦誠相見。
我是真心相求姑娘的幫助,我相信姑娘必定不會讓我失望。
” 迎春低頭思索半晌,抬起頭道:“公子猜想不錯,我確非絕塵山莊之人,我是百花幫中之人,日後公子自會知道前因後果,但是迎春地位低下,恐怕對公子沒有太大的幫助。
” “姑娘切莫妄自菲薄,只要咱們齊心協力,一定會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凌君毅安慰她道。
迎春咬著嘴唇,低頭輕聲道:“既然蒙公子看得起,迎春也顧不得許多,一切但憑公子吩咐。
公子,時候不早了,讓我服侍你安歇吧。
”說完,站起身來準備給凌君毅寬衣。
凌君毅將手一帶,迎春撲到在凌君毅的身上,凌君毅雙臂一環,摟住迎春:“迎春,陪我好嘛。
” 迎春羞紅了臉道:“公子,不要嘛。
”這時,她約臉像一隻熟透的蘋果,使凌君毅全身興奮不已。
凌君毅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喜歡?” 迎春漲紅了臉,搖搖頭,凌君毅慾念大動,忍不住抱著她的臉狂吻著,一雙手已開始不老實地在迎春身上活動起來,很快便將手伸進她的衣內,握住了她熱烘烘的雙乳。
迎春緊閉雙目,渾身癱軟在凌君毅的懷中,口中模糊不清地叫著:“公子……” 凌君毅揉著迎春結實的乳房,輕捏著她的乳頭,迎春微微發出呻吟,渾身發熱,嬌喘不已。
這時凌君毅的玉莖也已經鐵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脫光兩人的衣物,緊緊抱住迎春的嬌軀。
她已經癱瘓了,凌君毅吮著她的紅唇,揉著她那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也被弄得豎立起來。
迎春已經受不了了,輕輕在凌君毅的耳邊說道:“公子,別揉了,人家難受嘛。
” 這句話又給了凌君毅莫大的鼓勵,本來就已硬梆梆的玉莖又跳了一跳,便伏在迎春的身上,她倒是內行的自動分開那雙瑩白的玉腿。
凌君毅狂吻著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同時雙手上下撫摸,漸漸地,只見她通紅了臉,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充滿神秘,黑細陰毛中,深藏著陰戶,忽隱忽現,微微露出陰唇,紅都都地,就像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正流著口水呢,淫水沾滿了陰毛,陰戶。
凌君毅一見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著寶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凌君毅的玉莖已頂到她的玉門,見她那鮮紅的陰縫已經充滿了浪水,於是取了塊白絹放在她的身下,再對準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頂。
她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眯著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十足表現著她那一股舒服勁兒。
在這一頂之下,玉莖已進去了大半,直覺得舒服極了,迎春的陰戶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凌君毅的玉莖。
迎春還是處女,所以凌君毅也不敢過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頂,這下玉莖便由根而沒,迎春不敢高喊,輕輕呼痛:“公子……這麼大……人家那裡會痛……唉唷……小力一點……”迎春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寶貝,嬌羞輕聲的道。
凌君毅一聽馬上一翻身,把她的嬌軀弄平,熾熱的龜頭,抵著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緊吮香舌,兩手更不停地揉捻乳頭。
經過這樣的挑逗不已,直至迎春全身輕抖,桃源洞口更似黃河泛濫,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的道:“公子……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弄……”說話間,她又把雙腿八字分的更開,挺起臀部,迎頭龜頭。
凌君毅知道她此時芳心大動,使微微一用力,寶貝就套了進去。
“啊……痛死我了……” 此時龜頭己抵處女膜,只見迎春冒著汗,眼睛緊閉眼角擠出淚水,凌君毅自然知道這是最痛苦的時刻。
便按兵不動,不再往前推進。
再說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舉起龜頭,不停往陰戶口插送,左手卻仍按在她的乳尖上,輕輕揉捻,一面輕聲問道:“迎春……還痛苦?稍微好些了嗎?” “公子……這樣慢慢抽動……我現在有點漲痛……但是裡面……” “是不是有點癢啊?”凌君毅打趣的道。
“嗯……公子……你真壞……” 就這樣打情罵俏,盡量挑逗,使的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
凌君毅下身則緩緩抽送了約五、六十下,見迎春也不再皺眉了,便慢慢的由輕而重,由緩而急,她嫩挺的臀部也自動的掀起,迎合著凌君毅的動作。
同時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挺直,時而張開,頻頻迎起屁股,迎合著龜頭的輕送,這表示她淫興已達極點,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迎春此時淫興已動,大概近頂點,猛地緊擁住凌君毅的脖子,下身連連挺迎,嬌喘連連的說道:“公子……我現在不痛了……裡面很難受……痒痒地……痒痒地……公子……只管用力……插進去……” 就當地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時間,我猛吸一口氣,寶貝怒脹,屁股一沉,直朝濕濕的陰戶,猛然插入。
“叱”的一聲。
衝破了處女膜,九寸多長的寶貝,已全根盡沒,脹硬的龜頭深抵子宮口。
迎春這一下痛的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幾乎張口叫了出來,凌君毅忙用嘴唇封住,想是痛極了,雙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搖動。
就這樣擁抱了幾分鐘后,陣痛才稍微減弱,凌君毅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迎春,忍耐點!這是避免不了,剛被破瓜都是這樣的。
現在可好些了嗎?” “嗯!好點,剛才實在痛死我了,我…嗯……裡面……怎麼會有騷麻又癢的感覺呢?” “啊呀,我的好姑娘,這又穌又麻又癢的,表示你淫心已動,要人給你狠插的意思。
” “知道就好,又這麼大聲說出來,這多難為情,公子,你要……可要輕點兒,我……怕……受不了……” 凌君毅於是把龜頭慢慢抽出,又緩緩的插下,這種細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約一種無上技術。
這樣輕抽慢送的約有十來分鐘之久,果然迎春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嬌軀徽顫,顯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搖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時她苦盡甘來,春情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凌君毅慾火如熾,緊抱嬌軀,聳動著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鬥,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礦工采炭。
就這樣不停的拚命狂插,有時還將龜頭插將出來用肉稜子揉搓其陰核,只插得迎春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嬌聲輕喘道:“公子……公子……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噯……喔……真舒服……公子……不……好哥哥……你真會幹……乾的……美…太美了……”迎春的小陰戶,淫水洋溢,被龜頭的內棱,沖括看,“噗叱”、“噗叱”奏出神女般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