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總是能激起男性更熾熱的淫慾,也總是彷佛鼓勵著男性做更賣命地動作。
鄭一虎雙手勾起郭雅娟的大腿,讓她的臀股略為騰空、高翹,然後使勁地一陣集抽猛插,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謗而入,讓龜頭重重撞地著陰道盡頭。
“啊呀……姐姐受不了……啊嗯……弟弟……啊啊……你好……狠……嗯嗯……”郭雅娟的雙手壓揉著自己的雙乳,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浪放晃動,也似乎在壓抑著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來啦……啊啊……飛……飛……嗯啊……”郭雅娟只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流,就像溶蝕了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著一股熱潮奔湧向小穴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佛身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顫著、抽搐著。
“啊啊……姐姐……我……我……呼呼……呵……我也……來了……啊啊……啊嗯……”鄭一虎彷佛在做著困獸之鬥,盲目地一陣衝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射出一股股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郭雅娟的小穴里。
郭雅娟覺得彷佛身處烈焰熊熊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脫,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鈞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熱火將她吞沒……※※※※※※※※※※※※※※※※※※※※※※※※※※※※※※※※※※※※※※張秀雲小姑娘雖然十分害羞,但是卻十分配合的讓鄭一虎脫去她身上的衣衫。
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膚,讓鄭一虎幾乎涎垂三尺、血脈噴張,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脹許多。
雖然前面已經有了三場「演出」,但張秀雲一直沒敢正眼瞧小虎的寶貝。
如今看見小虎胯間挺翹的東西讓人觸目驚心,她心中暗驚:“這東西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大,若說這東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麼插得進去?”思忖間,鄭一虎已蹲身在她身前,雙手把她彎曲的膝蓋向兩旁掰開,用腿頂住,再伸手撥開她遮掩下體的手。
“哇,好可愛的陰戶啊。
”鄭一虎的眼睛,直盯著張秀雲那長著稀疏陰毛的陰戶,只見凸聳的陰戶上兩片豐腴的陰唇微開,露出粉紅微濕的蜜洞口。
鄭一虎深吸一口氣,彷佛可以聞到來自處女穴里的馨香:“嗯,好香啊。
”鄭一虎又湊唇含住張秀雲的乳尖,雙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滑向她的大腿根處。
張秀雲彷佛最後據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臨城下已讓她放棄任何無謂的掙扎,而且乳尖上受著鄭一虎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點點前所未有,難以言喻的舒暢。
“啊……嗯……”當鄭一虎的指尖順著陰唇間的鴻溝滑動時,就像觸電般的酥麻,讓張秀雲全身激烈地顫慄起來,一種解尿后的舒坦讓小腹下彷佛有蟲蠕般的酥癢。
就像曾經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濕透了一樣,只是現在的感覺更強烈、更難忍,讓她不由己地發出輕吟聲。
“怎麼樣,舒服吧?”鄭一虎一面用指尖輕探著小穴口,一面牽引張秀雲的手來握著寶貝,說:“你還沒摸過男人的寶貝吧,來,摸摸看。
”張秀雲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輕輕地握著鄭一虎的寶貝,只覺得手心一陣熱燙,入手堅硬的圓柱體,彷佛還不安地抖動著,又彷佛呼吸似地縮脹著。
“啊……輕……一點……哥哥……”鄭一虎突然把指尖滑入張秀雲的小穴,惹得張秀雲受刺激地驚叫著,小手反射動作地一緊,捏得鄭一虎舒暢萬分,還差點就當場棄甲解兵。
“啊……疼啊……哥哥……別插……進去……啊……好癢……嗯……別再進……進去……啊……”鄭一虎輕輕地抽動手指,極盡挑逗之能地搔刮、摳弄著張秀雲的陰道壁,那種激烈的刺激,讓張秀雲覺得微微刺痛又渾身酥癢難忍,不覺中捏著寶貝的手竟然一松一緊地,弄得寶貝彷佛又暴脹許多,也更堅硬。
鄭一虎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慾火,低吼一聲,把張秀雲壓倒在地,以膝蓋頂開張秀雲的雙腿,胡亂地擺動腰臀,讓寶貝抵在她的下體處亂磨亂竄。
張秀雲嬌羞地伸手扶握著寶貝對準她那濕潤的穴口,嬌滴滴地道:“哥哥……輕一點……來……啊呀……”鄭一虎的龜頭剛一接觸陰唇的嫩肉,隨即如夢乍醒地一挺腰,有勁地把龜頭擠進小穴里,惹得張秀雲一聲聲慘叫:“啊……疼……疼……輕一點……呀……不要了……啊……”鄭一虎只覺得張秀雲的小穴緊緊的裹住他持續在膨脹的龜頭,那種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勵、催促他更深地插入。
鄭一虎一面捉抓著張秀雲,一面極力地挺著腰臀,以防止寶貝脫出小穴,嘴裡也不停地安撫著:“雲妹妹,長痛不如短痛,一下子就好了,放輕鬆,等一下就好了……”張秀雲難忍疼痛,嬌柔無力的哀吟著:“哥哥……疼啊……不要……了……好疼……”張秀雲細聲的痛吟與漸弱的掙扎,讓鄭一虎激起了憐香惜玉的情感,他把寶貝輕輕地退出一點點,只讓龜頭仍在小穴里,然後俯首親吻她的肩頸,喘息中雜著模糊卻很溫柔的聲音說:“你別怕……女孩子頭一回……總是先苦後甘……我慢慢來……你不要綳得這麼緊……慢慢來……你就會感覺很舒服……”鄭一虎溫柔的安慰,加上寶貝不再強行擠入和肩頸上的親吻讓張秀雲感覺舒緩,張秀雲緊張的情緒逐漸鬆懈下來,隨之陰道口那種撕裂的刺痛也逐漸減輕了許多。
這時,張秀雲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陰道口上,她感覺到隱隱刺痛中竟也夾雜著一種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長地逐漸替代刺痛的不適。
鄭一虎的手指又捻著張秀雲硬脹的乳尖轉揉著,仍然是那種令人銷魂的酥麻錐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地一下子直鑽腦海,讓張秀雲無法以言語表達內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輕聲地呻吟起來。
鄭一虎試探著把寶貝輕輕推進,張秀雲微微顫抖著:“嗯……疼……嗯……輕……一點……”雖然張秀雲仍然喊疼,可是聲音比剛才輕柔了許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體行動,反而把雙手輕輕地圈抱著鄭一虎的背脊。
張秀雲覺得寶貝正在磨擦著,她體內以前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那種感覺就像在柔軟、敏感的肌膚上搔癢一般令人舒暢又難忍,而讓她不由己輕微的扭動起來。
鄭一虎不待寶貝全入,便又退出,再進入,做著淺淺的抽送動作,讓姑娘先適應適應,也藉以勾起張秀雲的淫慾,好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預備動作。
“啊……嗯……啊……嗯……”寶貝的退出,空虛的小穴彷佛讓張秀雲若有所失的遺憾;寶貝擠入的充實感,又讓張秀雲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而隨著鄭一虎的動作呼應似地呻吟起來。
隨著小穴愈來愈濕滑,鄭一虎抽送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加速,使得龜頭由輕而重地撞擊著陰道的內壁。
撞擊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擊著,讓張秀雲開始有天旋地轉的昏眩,「嗯」、「啊」的呻吟開始變成如夢的囈語;變成淫蕩的穢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