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芳卿的呻吟越來越微弱,江天濤想她已經高潮了,在後邊繼續狂抽猛插。
江天濤只覺得谷芳卿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江天濤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衝江天濤的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
而江天濤自己也將達到射精的巔峰,為了使谷芳卿更痛快,江天濤也痛快於是江天濤拚命沖剌。
江天濤的寶貝在谷芳卿的小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著谷芳卿的花心,口裡大叫道:“姐姐,弟弟也快要射精了……快……” 谷芳卿一聽到江天濤要射了,她的部臀都左右前後扭動,把個嫩臀擺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樣快。
江天濤只感到谷芳卿的子宮開合的更快,咬吮得龜頭更緊更密。
“啊……不行了……姐姐……又……又泄了……喔……爽死姐姐了……” “啊……姐姐……弟弟也射了……” 江天濤的龜頭被谷芳卿的淫水再次的一衝激,頓時感到一陣舒暢,龜頭一癢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濃熱滾熨的陽精飛射而出,悉數射進谷芳卿的穴內。
一股熱血沸騰的精水,滋潤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谷芳卿滿足的露出媚笑,江天濤癱軟的伏在她的玉體上。
她舒展玉臂,緊緊的摟著江天濤,撫著他的發,吻著他的頰,慈祥、嬌艷、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江天濤痴痴地望著這位投懷送抱的絕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綺念。
半晌,谷芳卿爬起來,幫江天濤擦去身上汗水,並讓江天濤回到雪丹鳳的石室。
江天濤回到雪丹鳳的石室,發現她沉睡未醒。
於是,摟著她,沉沉睡去。
躺在床上,江天濤的右臂橫跨放在雪丹鳳的胸脯上,手肘緊壓雪丹鳳的白嫩乳房。
雪丹鳳的左腳蓋在江天濤的小腹上,小腿背肌與江天濤的寶貝相靠。
江天濤、雪丹鳳兩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見江天濤先是眼皮一動,緩緩地睜了開來。
四肢自然地伸展開來,在雪丹鳳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雪丹鳳也碰醒了。
慵懶地睜開了眼,雙手自然地便去揉眼,打了一個哈欠。
這時江天濤已經坐起,看著雪丹鳳那修長渾圓,細緻無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雙腿之間,不禁好笑,心道:“瞧雪姐姐美艷絕倫,沒想到私底下倒也蠻隨便的。
” 胯下寶貝因一覺醒來,陽氣正盛,正自充血發漲,高舉堅挺。
想要站起,雪丹鳳的小腿靠在江天濤的寶貝上,自是不免與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覺得寶貝一磨,那漲癢之感便得紓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幾下,享受那片刻溫柔。
雪丹鳳也已醒來,只不過初醒時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小腿肚有個什麼熱長的東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縮,伸手打去,同時問道:“什麼東西?” 腿長手短,雪丹鳳這一掌自然打不到江天濤的寶貝之上,相距咫尺,這一掌便拍在江天濤的小腹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嚇了江天濤一跳,小腹略現紅痕。
江天濤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雪丹鳳人在睡夢中,半睡半醒之間兀自打人,這一掌實在是挨的冤枉,當下一個翻身,壓在雪丹鳳身上,笑道:“姐姐,起床了。
” 雪丹鳳揉了揉雙眼,睜眼一瞧,只見江天濤正笑吟吟地壓在她身上,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及一尺,饒有笑意地看著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與江天濤兩人在床上雲雨翻滾,更是玉面燙熱,急著要起身。
一著急,就想坐起,奈何江天濤壓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搗蛋,雙臂架在她關節膝蓋之後,略一用力,雪丹鳳雪臀抬起,雙腿高舉,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見那蜜洞受江天濤陽精以及雪丹鳳陰精充實液滿之後。
雖經一夜時間,仍是濕漉漉的,濃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陰毛上,陰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潤滑,整個油亮,連帶的陰部旁邊的雪膚柔肌也因沾了些許精液,而變得艷麗有光澤,紅光灧灧,油嫩嫩,滑膩膩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江天濤一覺醒來,下身寶貝正漲癢,見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已經與雪姐姐有合體之緣,不如此刻多享溫柔,以後的事日後再說吧!” 此念既生,再無顧慮,雙臂將雪丹鳳雙腿架高,略挺虎腰,將寶貝對準雪丹鳳那油光閃滑的陰戶,嘩滋一聲,藉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的挺了進去,只覺得雪丹鳳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
寶貝漲癢略消,如釋重負的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地吐出了一口長氣,顯然是樂在其中。
雪丹鳳只覺小穴中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整個蜜洞完全被寶貝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啊”的嬌吟一聲,圓臀自然扭動,抖得江天濤只覺得一陣震波自寶貝襲上身來,十分快活。
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雪丹鳳弄得全身一陣騷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個人嬌癱無力,任憑江天濤愛撫。
江天濤一早醒來,性慾並不強烈,只是寶貝有點漲癢,想找人發泄發泄,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聲將雪丹鳳拉起靠在自己身上,笑罵道:“姐姐,起來了,還睡?” 雪丹鳳整個膩在江天濤身上撒嬌埋怨道:“還說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開……開了,現在還全身無力呢?剛才又是誰趁我未醒占我便宜的?”身子抵在江天濤身子扭搖,兩個豐滿肥美的乳瞴緊挺在江天濤胸前擠壓,讓江天濤本已漲癢略消的寶貝幾乎又高舉了起來。
江天濤臉上一紅,微微一笑,健臂環抱在雪丹鳳的纖腰上,右手不客氣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斷撫摸括弄,低笑著在她耳邊道:“你再這樣挑逗弟弟,弟弟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來一場大戰了?” 雪丹鳳羞得滿臉通紅,心中卻是甜絲絲的,啐的江天濤一口道:“不要臉,厚臉皮。
” 江天濤故意道:“好啊,那咱們再來一場。
”說罷,做勢就要將她抱起,壓在床上親熱。
雪丹鳳不是傻瓜,知道江天濤在開自己玩笑,但也怕江天濤假戲真做,自己剛破瓜不久就經歷一次盤腸大戰,方才又被江天濤突襲,抽送了七、八十下,小穴酸麻中還帶有破瓜的疼痛,實在難以再承受江天濤又一次的攻擊。
嚇了一跳,玉臂勾住江天濤脖子,像個向慈母嚴父撒嬌的小女孩,咬住江天濤耳朵吹氣道:“好嘛,好嘛,濤弟弟,你就饒了姐姐這一次,人家才剛被你開……開苞,也不憐惜人家,還要人家向你道歉?” 語音幽怨柔膩,江天濤聽在耳中,不禁愛憐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說道:“雪姐姐,對不起,是弟弟不好,昨夜太瘋狂了!” 雪丹鳳白了他一眼,“噗哧”一笑,眼中愛意無限道:“弟弟,姐姐不怪你。
確實是姐姐受不了啦,咱們來日方長,姐姐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