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嚴曉星的胸膛,嚴曉星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乳房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
嚴曉星的另一隻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內褲,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陰戶上,感到她的小穴倒也蠻飽滿隆突的,小穴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嚴曉星的手。
嚴曉星的手滑到她的陰戶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嚴曉星褲襠上來。
萍兒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嚴曉星的寶貝,堅硬如鐵的寶貝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捻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嚴曉星更加興奮,大寶貝也更硬更大了。
她也更加興奮,嚴曉星見她已滿面通紅,陰戶內外全都是淫水,內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嚴曉星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為她脫去了被尿濕的內褲,也脫光了嚴曉星自己。
嚴曉星低頭注視著裸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陰阜十分飽滿,稀疏的陰毛如抹上一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陰唇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濛濛,如花生米的陰蒂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感覺到似在微微跳動。
嚴曉星知道她已經慾火燒心難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著她的紅唇,一手揉著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揉得脹大起來。
另一手在她的陰戶上盡情游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陰唇,揉捏著勃起的陰蒂。
萍兒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嚴曉星的寶貝,這次可沒隔著褲子,而是直接接觸了。
她緩緩地捻弄著嚴曉星的寶貝,也不知是因為嚴曉星的大寶貝太粗了,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隻手都握不住,無論怎麼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雖然如此,可她還是毫不氣餒地用手半套著嚴曉星的寶貝上下滑動著,並輕輕地在嚴曉星耳邊說:“好公子,別揉了,人家難受死了 你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大?實在是太大了,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硬,小婢怕會受不了。
”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了,還這麼粗,這怎麼能弄進去?” “你怎麼知道弄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寶貝往你哪裡插嗎?”嚴曉星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小婢都這麼大了,怎麼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洞里插嗎?人家這個洞這麼小,怎麼能插進去?”萍兒可真是浪,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肉洞連那麼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麼細一點兒的寶貝會弄不進嗎?你可真外行。
” “就算能弄進去,你這寶貝這麼長,這要全插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公子,一會兒你只放一半進去,好不好?” 萍兒的浪態給了嚴曉星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寶貝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
嚴曉星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陰唇,並用另一隻手將嚴曉星的寶貝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陰唇中間,好方便嚴曉星的進入。
她那鮮紅的小穴中充滿了淫水,嚴曉星輕輕一頂,感到龜頭頂住了處女膜。
嚴曉星不敢過分心急,怕這次弄疼了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嚴曉星用力向前一頂,這下寶貝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疼:“喔……公子……疼死小婢了……” 嚴曉星的寶貝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嚴曉星的寶貝,嚴曉星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嚴曉星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嚴曉星的背,雙腿緊纏著嚴曉星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嚴曉星的寶貝,陰部緊頂著嚴曉星的下身,迎合著嚴曉星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嚴曉星見初開苞的萍兒這麼放蕩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萍兒的陰精終於一泄如注了。
她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嚴曉星的抽送,嚴曉星見她這麼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幹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裡,任嚴曉星恣意玩弄,嚴曉星又瘋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嚴曉星,吻著嚴曉星,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嚴曉星無力地倒在萍兒懷中,她熱情地摟著嚴曉星,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嚴曉星擦去寶貝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小穴,只見她的兩片大陰唇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陰道口被插成了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嚴曉星倆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實在太多了,床單上已濕得一塌糊塗,而嫩小穴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嚴曉星取笑她:“萍兒,你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麼時候呀?” “去你的,公子,那是小婢一個人的嗎?”萍兒的嫩小穴中的精液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陰唇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嚴曉星躺下來,兩人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後的溫存。
真佩服萍兒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小穴都被嚴曉星干成那樣了,被弄成不閉合的圓肉洞了,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浪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嚴曉星的下身,而嚴曉星當然求之不得,於是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幹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而嚴曉星則飄然走出,回到自己房中。
天明不久,嚴曉星盥洗之畢,家丁趨入稟道:“老爺子與伏老英雄在大廳相候。
”嚴曉星立即隨著家丁向大廳走去,但聞馮叔康爽朗笑聲,顯然馮叔康心情愉悅已極。
伏建龍目睹嚴曉星走入,忙道:“賢侄請坐,老朽與你義父剪燭傾談,不覺天明,只覺欲取得驪谷藏珍,非柳姑娘之助不可,那柳姑娘未道出藏圖隱秘么?” 嚴曉星搖首道:“柳無情外和內剛,難忘師門恩義,決難為了兒女私情道出師門隱秘,她既不說,小侄也礙難啟齒。
” 伏建龍搖首道:“賢侄身負血海大仇,豈可不擇手段,老朽堅信柳無情為助夫復仇,必然吐露隱秘,老朽三日後再來此靜聽佳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