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秋蘭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們行走江湖,你口中一直叫著姑娘,在下,讓人家聽了多彆扭?孤男寡女,你……不會說我們是……兄妹……” 岳少俊道:“我應該叫你姊姊。
” 竺秋蘭臉上更紅,低低的道:“不,我比你小……” 岳少俊望著她,心中暗道:“你看去已經有二十三四了,足足大我三四歲,怎麼說比我小了?”一面遲疑的道:“你……” 他底下的話,還沒說出口,竺秋蘭抿抿嘴,低笑道:“告訴你,我臉上易了容,這是我娘說的,行走江湖,年紀要大一些,人家才不會欺侮你,我今年十九歲,不是小你一歲么? 岳少俊哦了一聲,問道:“原來這不是你的本來面目,那你的本來面目呢?” 竺秋蘭嗔道:“誰說不是我本來面目,易容藥物,就和女人擦粉一樣,只是在臉上塗了一層藥物而已,又不是戴的面具,才會掩去本來面目,變成另一個樣子。
” 岳少俊好奇的道:“那麼塗了易容藥物,會如何呢?” 竺秋蘭道:“易容藥丸是用藥物煉製的臘丸,有不同的顏色,藉以加深臉上的色澤,可以使人年輕,也可以使人顯得蒼老,普通洗臉,不易把它洗去罷了。
” 岳少俊望著她臉上,問道:“但在下怎會一點也看不出來?” 竺秋蘭靦腆的道:“不來啦,我本來就生得很醜。
”接著又道:“好了,我都告訴你了,你到底要不要我這個妹子?” 岳少俊道:“我沒有兄弟姊妹,有你竺姑娘這麼一個妹子,在下求之不得,怎會不要?” 竺秋蘭目中閃過一絲喜色,嬌聲道:“那我就叫你大哥,你叫我秋蘭好了。
” 岳少俊伸手抓住她的縴手,低聲道:“我叫你蘭妹好不?” 竺秋蘭任由他握著手,兩片紅雲從臉頰一直飛上了耳朵,輕嗯道:“隨便你。
” 岳少俊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竺秋蘭一驚:“岳大哥,你……”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岳少俊火熱的嘴已經吻上了她的櫻唇。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象電流一樣震撼著岳少俊,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腦子裡,不知身在何處。
“嗯……”竺秋蘭發出了迷茫的呢喃,雙臂緊緊地抱著岳少俊,長長的睫毛在岳少俊臉上輕輕的顫動,久久才分開。
竺秋蘭的臉紅似火,羞得把臉藏到岳少俊的懷裡。
“你好壞啊,岳大哥……”她低低地說,聲如蚊蚋,幾不可聞。
沒過多久,兩人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奇異的、從未經歷的新鮮感覺,讓這兩個年輕人對此樂此不疲。
親嘴這種東西無師自通,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很快他便學會了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
竺秋蘭的丁香小舌柔軟靈巧,讓岳少俊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
倆人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天旋地轉中他們一起倒在了床上。
竺秋蘭的胸脯急劇地起伏,雪白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美目微閉,長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顫動,看著如此美麗的竺秋蘭,岳少俊只覺得小腹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胯下的寶貝已經是高高地挺起來了。
岳少俊猛然拉開竺秋蘭的腰帶,右手迅速地從她肚兜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膩的玉乳。
竺秋蘭一驚,但是岳少俊的嘴已經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手逐漸無力,趁熱打鐵,岳少俊藉此機會把她的胸圍子給解開了。
竺秋蘭雪白的上半身整個暴露在岳少俊的眼下,一雙玉乳豐滿、滑嫩,乳暈嫣紅,上面兩棵小櫻桃還在顫動不已。
岳少俊腦子轟地一響,幾乎是發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竺秋蘭小乳頭,拚命的吸吮起來,竺秋蘭也是渾身顫抖,雙臂死死地抱住岳少俊的頭,雙乳也是急劇的膨脹變大。
竺秋蘭兩條玉臂死死箍住岳少俊,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
她揮動著玉臂,兩支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
一種急燥的情緒,佔有的慾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岳少俊還在貪婪地吸吮著,竺秋蘭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岳少俊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內褲,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岳少俊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
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岳少俊,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
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竺秋蘭靜靜地等待,岳少俊仔細地觀察。
一股少女的體香,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
他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
裡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
猛一紮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竺秋蘭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鑽心……”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舐動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
他的舌尖,那樣的穩、准、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
只上下十九個回合,竺秋蘭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穴的鴻溝里,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大哥……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