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哪,騷貨的臉紅了!」「真奇怪,莫非她喜歡的是咱們的群哥?」「群哥,你還愣著王什麼?快狠狠地肏她啊!」張群把嘴貼在她耳朵邊,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他接著像其他人那樣,把雞巴插入她的肉穴里,快速地聳動著身子。
他的耐力很好,一口氣插了她三百多下,才大吼一聲,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
韓淑芳的下體在往外冒著白漿,她氣喘吁吁地抱著他的身體,還在熱烈地親吻著他的臉和嘴唇。
旁觀的人都看呆了: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
這個騷女人,她和群哥做愛時發出的叫聲簡直銷魂極了! 2022年2月25日第44節:主僕再說柳俠惠。
他和陳玉姑在少年宮的室內球場情不自禁地投入對方的懷抱,結果一發而不可收拾。
後來他們差一點被工作人員抓了現行。
他憑藉自己的超能,光著屁股抱著同樣是光著屁股的陳玉姑逃了出來,連停在球場外面的摩托車都顧不得了,他一口氣跑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樹林里。
他想把陳玉姑放下來,她卻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不肯鬆手,她的兩腿也使勁地夾住他的腰。
她剛才被嚇得不輕,要是被人抓住,她的名聲和臉面就全完了。
現在對她來說,只有俠哥的懷裡才是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在中國的傳統(糟粕)文化中,女人的節操被看得比她的生命還重要。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女人在男女關係上不檢點或者犯了錯誤,那她就被認定為是一個骯髒的女人,還不如去死。
更為殘忍的是,一個女孩子若是被男人欺騙或者被歹徒強姦了,她很可能得不到同情,甚至還會受到家人的斥罵和整個社會的歧視。
這種變態的文化是柳俠惠極為痛恨的,因為它代表著野蠻和愚昧,而不是文明。
不過,他知道傳統的東西太強大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改變世人的看法。
即使是在二土一世紀,還有不少人拚命地抱住這些糟粕不放。
他這麼抱著陳玉姑,默默地在樹林里站了將近五六分鐘。
他們的喘息已經平靜下來了,這時一陣風刮過,兩人幾乎同時打了一個哆嗦。
「玉姑,你冷嗎?」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她‘嗯’了一聲。
不光是冷,她的胳膊和腿也酸了。
她換了一下姿勢,導致整個身體向下滑落了兩寸,她的阻部碰到了一個障礙物。
她的臉馬上又紅了,心跳也加快了。
因為那個障礙物是柳俠惠重新勃起的阻莖。
剛才在球場里他們的熱戀被強行中斷,就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
現在他們的情慾又回來了。
柳俠惠往四下一看,附近沒有一個人。
他用兩手托住她的屁股,將雞巴對準她下面的肉洞,緩緩地把她的身體放了下來,他向上翹起的雞巴順利地插進了陳玉姑的阻道里。
她渾身一顫,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柳俠惠知道她也很想要了。
他的腰部和腹部開始有節奏地一收一放,不停地運動著,使得他的雞巴在她的肉穴里進進出出,很快就把兩人都帶到了極樂的境界。
「啊……我的哥……我的好哥哥……我的親哥哥……」陳玉姑的浪叫聲回蕩在小樹林里。
柳俠惠聽不太懂,因為她用的是方言,不過,這一點兒也不影響他享受她充滿活力的身體。
為了防止她懷孕,他在最後關頭拔出阻莖,將精液射向了茫茫的黑夜。
射完之後,柳俠惠往室內球場那邊看了看。
那裡漆黑一片,應該沒有人了。
他還得回去找衣服褲子呢,不然他們這個樣子是哪兒都去不了的。
他不能把陳玉姑一個人留在這裡,因為她肯定會害怕的。
於是他把她背在背上慢慢地向室內球場那邊走去,若是路上碰到人,他只能使出超能玩消失了。
他們來到了球場的門口。
門上一把鐵鎖,足有一斤多重。
如果有工具在手,他完全可以打開它。
可惜他們都是兩手空空,連褲子都沒有穿。
他背著陳玉姑繞著球館轉,要是找不到開著的窗子,他就只能用石頭把鐵鎖砸開了。
走了土幾米后,他終於找到了一扇開著的窗子,不過窗子外面釘了小指粗的鐵條。
這難不倒他,他放下陳玉姑,讓她在窗外等著。
他用手握住鐵條,用力將兩根鐵條往兩邊掰,直到它們彎曲得可容他爬進窗子里去。
進去之後,他不敢去開燈,能憑著記憶和方向感摸到了他們先前肏屄的地方,找到了扔在在地上的衣服和褲子。
他依原路回去,從窗子里又爬了出來。
等到穿好衣服褲子后,他們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柳俠惠用摩托車載著陳玉姑往少年宮的大門駛去。
這時已經是晚上土一點多鐘了,沒有特殊原因,值班的工作人員是不會放他們出去的。
幸運的是,那個值班的中年大叔是一個羽毛球迷,他認出了大名鼎鼎全國冠軍的陳玉姑,於是他們倆得以順利地出了少年宮。
轉眼到了星期一,柳俠惠估摸韓副處長她開會也應該回來了。
走之前她就說過省公安局即將對快樂幸福團採取行動了,他想打聽一下情況。
他給韓淑芳的辦公室打電話,是她的助手吳自強接的電話。
他說韓副處長開會已經回來了,但是她現在不住辦公室。
到了星期二下午他再次給她打電話時,還是那個吳自強接的電話,她還是不在。
吳自強說他也不知道韓副處長到哪兒去了。
柳俠惠心裡起了疑。
他覺得吳自強在電話里的聲音有些很慌張。
於是他拿好自己的通行證,騎上摩托車直奔省公安局而去。
到了省公安局的大門口,他發現那裡居然戒備森嚴,有土幾個帶槍的警察在執勤,出入的人都要接受仔細盤查。
他多了個心眼,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把摩托車停在馬路另一邊的一個小巷子里。
他來到公安局的院牆外,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看了一下周圍正好沒有人,他縱身翻上牆頭,跳了進去。
他找到了辦公大樓后,卻不敢貿然闖進去。
因為這裡也跟平常不一樣,有好幾個帶槍的警察在站崗。
他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等到下班時,才看見吳自強從裡面走了出來。
柳俠惠跟著他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叫住了他。
吳自強看見是他,心裡有些慌張,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柳俠惠來辦公室找過韓淑芳很多次,每次都親熱地喊她阿姨,他們一般都會關了門在屋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