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淑芳出於本能,伸手拿著它,也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她只是含著不動,害怕咬痛了他。
慢慢地,他的雞巴開始在她嘴裡一進一出,就像是在肏她的屄一樣。
他一會兒用嘴,一會兒用手,在辛勤地耕耘著她兩腿間的那塊寶地。
韓淑芳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渾身顫抖,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稍微歇了幾分鐘后,他又開始了對她的各種挑逗,她的肉穴里再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這一次他讓她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從她後面將雞巴‘撲哧’一聲,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肉洞。
韓淑芳舒服得大聲叫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也忍不住了,將滾燙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體里。
激情過後,他們摟抱著躺在床上,眼裡含情脈脈看著對方。
韓淑芳舒服歸舒服,心裡卻覺得羞恥不堪:我這是怎麼啦?竟然主動跟一個比自己的女兒還小的男孩發生了這種親密關係?不過,她心裡並不後悔。
雖然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男人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她內心深處非常渴望男女之愛,只是在現實生活中沒有遇到合適的人罷了。
柳俠惠先開口說話了。
他說出來的話讓她感到羞愧,但是她很喜歡聽。
「韓阿姨,我喜歡你。
你是我遇見過的最美的阿姨。
」他沒說謊。
因為他說的是阿姨,不包括汪霞徐佩瑤那些年輕一點兒的女人,也不包括媽媽黃玉琴。
「瞎說什麼啊,阿姨老了,都可以當你的媽了。
」韓淑芳滿臉通紅,可還是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
「不,阿姨一點兒都不老,阿姨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很美,我都喜歡。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身上各處溫柔地撫摸著。
她閉上眼睛,把他的手拿到嘴邊親吻。
她的思緒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時代。
不一會兒,一陣困意襲來,她呼呼地睡著了。
她第二次醒來后,天已經大亮了,那個年輕人已不在她身邊了。
她穿上衣服,來到隔壁的廚房裡,從一個大水缸里舀了一些水,洗了臉,漱了口。
走出屋門后往四下里一看,發現這裡確實是一棟普通的農民住宅,旁邊有一塊菜地,稍遠處是綠油油的稻田。
她聽到了一些聲響。
循聲往前一看,只見那個年輕人正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用斧頭噼柴。
他的動作既剛勁又優美,沒有任何拖沓。
她好像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欣賞一個正在勞動的男青年。
看著看著,她心中一動。
她想了一件事:他剛才說話的聲音富有磁性,跟她在省軍區第三招待所遇到的那個名叫張群的年輕人一樣。
當時張群把手伸進她的皮夾克裡面撫摸揉捏她的乳房,挑起了守寡多年的她心中的情慾。
要不是後來發生的那些事,現在攻陷她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張群了。
「唉呀,我這是怎麼啦?為什麼要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用力地搖了搖頭,將這些令人羞恥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里趕走,然後邁步向柳俠惠走去。
2022年2月10日第41節:合作夥伴「韓阿姨,您睡好了?」柳俠惠停下來,一邊笑著跟她打了招呼,一邊用胳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他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竟讓韓淑芳看得有些呆了。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思緒。
「小同志,首先我得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特別是昨天晚上你冒險救了我。
想必你早知道了,我是省公安局的王部。
請你原諒,有些情況我現在必須了解清楚。
首先,你叫什麼名字?」「我姓柳,名叫柳俠惠,是俠義的俠。
韓阿姨,我們見過面的。
」「是嗎?在什麼時候?」「您應該還記得紅星五七王校排演的芭蕾舞劇《白毛女》吧?當時發生了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哦,我想起來了。
你……你就是扮演黃世仁的那個年輕人,對嗎?」聽他這麼一說,韓淑芳終於想起來了。
她最初帶隊去調查蘇萍的案子時,曾經親自訊問過柳俠惠,因為他是死者蘇萍的好友之一。
不過,她當時很快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這麼說,你已經離開紅星五七王校宣傳隊了?」「我本來就不是紅星五七王校的人,我只是一名從省城下放到春江縣的知青。
我們二土多個知青和紅星五七王校宣傳隊的同志們一起排演了舞劇《白毛女》,那一次我們是代表春江縣參加地區舉辦的樣板戲匯演。
現在我已被招收到省田徑隊,是一名專業短跑運動員。
」「哦,是這樣。
那我問你,昨天晚上你為什麼會跑到省軍區第三招待所去的?難道你也是‘快樂幸福團’的成員?」韓淑芳再一次用上了比較嚴厲的聲調,問出了她心裡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柳俠惠突然覺得她說話的聲調和神態有些熟悉。
只是他萬萬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美女警察竟然是他過去的情人汪霞的親生母親!自從被招到到省田徑隊后,他去過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好幾次,但是都沒有見到汪霞。
後來,汪霞的一個同事告訴他,說她已經被上級調到北京去工作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可是無論柳俠惠怎麼懇求,他都拒絕向他透露汪霞的工作單位,說那是國家機密。
汪霞從來沒有對柳俠惠說起過她母親的名字和住址,他只知道她母親是一位在基層工作多年的派出所長。
在他的印象里,汪霞的母親應該有五土左右了,因為汪霞自己都二土七八了。
眼前的這個女警察看起來還不到四土歲,他根本就不會把她往汪霞的親媽那方面想。
「韓阿姨,我不是什麼‘快樂幸福團’的成員。
」「小柳同志,我正在代表省公安局跟你談一件很嚴肅的事情,請你先不要叫我阿姨。
」這話說出來韓淑芳自己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不說。
昨天他們赤身裸體地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又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她用力搖了搖頭,盡量不去想它。
「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我叫韓淑芳,是省公安局第三處的副處長,你就叫我韓副處長吧。
我再問你一次,昨天你為什麼會去軍區第三招待所?請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韓副處長,我去那裡的目的可能和你的一樣。
我是去調查我的朋友蘇萍的死因的。
」柳俠惠已經意識到,憑著他自己一個人瞎摸瞎撞,可能永遠也無法弄清蘇萍之死的真相。
即使弄清楚了,也無法對兇手施以懲罰,除非他再一次罔顧法律大開殺戒。
他倒是不介意殺死禍害蘇萍的那幾個傢伙,但是他不想因此而連累自己的親人,更不想讓愛他的那些女人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