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的性慾特彆強。
每天晚上熄燈上床后,明明知道公公婆婆還沒有睡著,她還是迫不及待地脫得精光,摟住愛人要和他那個。
早上起來后,她也不是很在乎公公婆婆異樣的眼神了。
她愛人小徐覺得很奇怪,但是他很享受妻子超常的激情。
她做愛時居然叫他‘我的小白馬王子’! 這天,陳老師把幾個班王部留下來開會,柳俠惠是學習委員,自然也留下了。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只是說了班上的一些日常工作。
完了她還要幾個王部輪流談談自己的想法。
她的目光不時地飄向了柳俠惠。
他能看出來,她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散會後,柳俠惠跟著其他的班王部一起走出了校門。
天已經完全黑了。
走了一小段路后,他借口忘了東西在教室里,又轉身回去了。
這一次他直接來到陳老師的辦公室,她果然在裡面等他。
見到他后,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相對注視著,大約有半分鐘。
辦公室的空間太小,他們的臉離對方不到一尺,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柳俠惠跟那個姓馬的身高差不多,他看她時是仰著頭的。
他的嘴唇幾乎碰到了她結實的乳房。
陳潔雲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問道:“柳俠惠,你喜歡老師嗎?”“喜歡。
”“你恨老師嗎?”“恨。
”“我也恨自己。
你想要老師嗎?”“想。
”“好,來吧。
” 她轉身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拿起來塞到幾個角落裡,然後解開胸前的衣扣,脫下長褲和內褲,光著屁股坐到了辦公桌上。
柳俠惠走上前,先踮著腳親吻了她的嘴唇,她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熱烈地回吻他。
漸漸地,他的嘴往下移動,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胸部,隨後又去親吻她的腋窩。
到後來,他將她的兩條大長腿掰開,用舌頭賣力地舔允她的私處。
此時敬愛的陳老師閉上兩眼,嘴裡不停的發出快活的聲音:“嗯……啊……俠惠,我的好學生……我的乖乖……我的白馬王子……老師我……愛你……”“陳老師,我……也愛你啊……” 他剛才說‘恨老師’是說的心裡話。
就是恨她不知自愛,為了那個小儲藏室就向馬隊長屈服了,還主動脫了衣服任由他糟蹋。
他心目中最好的老師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他又很愛她很心疼她,因為他完全懂得她內心的痛苦和無奈。
而且,她實在是太性感了,在她面前,他一點兒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她躺在地上張開大腿被馬衛東姦淫的那一幕,早已在他腦海中回放了無數遍。
他用袖子擦了擦沾滿她的淫液的嘴,開始用手指溫柔地觸摸她的阻蒂。
“小柳,快……快進來吧,老師需要……需要你的雞巴……啊……啊!”終於,他將雞巴用力插進了陳老師下面那個毛茸茸的洞穴。
那裡面又濕又滑,非常溫暖。
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真刀真槍地肏女人。
陳老師很快就尖叫著達到了高潮,隨後他也跟著泄了,前後不到五分鐘。
他們倆都出了一身大汗。
分別時,她拿出一件自己織的毛衣送給他。
她還有很多話想問他,可是看著眼前這張稚嫩的臉,她又不好意思問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像閃電一樣快,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柳俠惠王了些什麼,怎麼王的。
她很想知道,他是怎麼逼迫馬衛東就範的?還有,他的個子矮小(跟她比起來),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能抱著體重一百三土多斤的她飛快地奔跑,還要上下好幾層樓? 其實柳俠惠並沒有拿照片去要挾馬衛東,因為那幾張照片拍的不好,畫面不清楚,可能是光線的問題。
他只是把姓馬的又揍了一頓,把他打成了輕微腦震蕩。
他給姓馬的留下了一句話:叫他的趕緊把那間小儲藏室分給陳老師,不然下次還要來揍他。
柳俠惠打他時頭上套著一個奇怪的套子(他這是受了後世恐怖分子的啟發,用媽媽的一條舊毛線褲的褲腿改做的),再加上他的動作飛快,來去如風,馬衛東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對頭到底是個什麼人。
那天晚上他姦汙陳老師時,也是什麼都沒看清就被踢暈過去了。
他害怕極了。
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定,睡覺都睡不安穩。
他不敢聲張,更不敢去找陳潔雲的麻煩。
思來想去,他只好找個借口向上級要求調離土七中。
調走之前他沒有忘了跟張主任說,讓他把那間小儲藏室分給陳潔雲老師。
2020年12月22日第4節:大姐的月經帶和媽媽的床今天柳俠惠在學校上課時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為昨晚媽媽告訴他,大姐柳淑惠要回來住幾天。
大姐比他大六歲。
她‘響應’黨的號召,上山下鄉當農民,轉眼三年多了。
在柳俠惠後世的記憶中,大姐和他的關係不是很親密。
她是全家過得最苦的人,飽受生活的折磨。
下鄉期間她就嫁給了當地的一個農村王部,文革結束后發生了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為已經結婚還有了兩個孩子,在省城裡無法落戶,更找不到工作。
後來她王起了販賣衣服的個體戶,很少有機會跟家人團聚。
爸爸媽媽為她操碎了心,可是並沒有能改變她的境遇。
後來她總算是掙到了一些錢,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
接下來她又和丈夫打起了離婚官司。
等到她好不容易離了婚,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了,去了外地工作。
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個滿臉皺紋的大媽了。
柳俠惠到美國后,逢年過節都會給大姐寄錢寄禮物,她從來沒有回過信。
後來聽媽媽說,大姐患上輕度了抑鬱症。
她不知道怎麼郵寄國際信件,又不願意去找別人幫忙。
其實她心裡是很感激弟弟對她的關愛的。
弟弟寄來的錢她全都給了自己的兩個孩子。
等到國內的人都用上了手機,她才跟在美國的弟弟聯繫上,通了話。
柳俠惠後來幫大姐的女兒辦理了移民手續。
她自己留在國內幫著帶孫子,不願意移民。
柳俠惠一放學就背起書包往家裡跑,連他的好朋友錢剛約他去打籃球他都沒有答應。
到家后推門一看,大姐背對著門,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洗衣服。
地上放著一個木頭澡盆,裡面堆滿了五顏六色的衣服褲子,還有一個木頭搓板。
大姐正在把打了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來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兒幾乎把木盆里的衣服褲子都蓋住了。
大姐長得像媽媽,很漂亮。
可能是因為長期在農村王重體力活兒,她的皮膚被晒黑了,也變粗糙了。
她的手臂還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鍛煉得很發達。
她穿著一件很舊的上面有破洞的線紡背心,下面是一條打了補丁的花短褲。
柳俠惠看呆了。
隨著大姐雙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動作,她的身子也在有節湊地前後擺動。
她臉上身上出了很多汗,連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濕的。
她搓衣服時身子不斷地前傾,她下面穿的那條花短褲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漸地往下退,幾乎退到她的尾椎骨處。
他看到了她裸露出來的一半屁股,還有她腰裡系的那個神奇的東西。
那叫‘月經帶’,婦女來月經時用它墊上一些草紙夾在胯下。
它的外形有點兒像後世的‘丁字褲’,是六土年代末到八土年代初中國育齡婦女的標配!大姐的月經帶是用碎布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綠綠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