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 第72節

孫兵在一旁冷冷地說道:“穿上吧,要不等下光著身子怎麼拜堂?這些衣服褲子雖然土氣了些,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搞到手的。
”她不敢抗拒,只好乖乖地穿了起來。
看孫兵的樣子,他不像是開玩笑,他真的準備跟她拜堂成親! 孫兵接著在木棚里的那張破桌子上擺下了一些東西,包括香燭和兩個寫了字的木牌。
馬永芳看見木牌上寫著‘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的字樣,心中一動。
她記得去年還見過孫兵的父母,跟他們聊過幾句。
他們是一對極為普通的農村夫婦,看起來很淳樸也很善良。
原來他們已經死了。
她接著又想:孫兵如今精神失常,會不會和他父母的去世有關係呢? 然後他們拜堂了。
除了跪下給他父母的牌位磕頭,敬酒,孫兵還準備了一張紙,上面寫著歪歪斜斜的字。
他對著父母的牌位開始念了起來,大意是:父母大人在上,兒子今天終於娶了媳婦了,她叫馬永芳。
就是你們去年見過的,很喜歡的那個馬姑娘。
你們活著的時候兒子不孝順,惹你們生氣,今後兒子一定跟永芳好好地過日子,給你們生一大群孫子孫女……。
孫兵一邊念一邊哭,可以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父母的感情絕不是假的。
馬永芳聽著聽著就淚流滿面了。
她暫時忘掉了孫兵對她作的惡,完全沉浸到一種極度的悲哀之中。
她母親在她記事之前就去世了。
她想起父親死時,對她和弟弟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早日成親,多生孩子。
可是直到現在,她和弟弟還是單身,她心裡覺得很對不起死去的父母。
不知不覺地,她也跟著孫兵一起大哭起來。
“擦擦臉吧。
”說話的是孫兵,他遞給她一條濕毛巾。
她突然覺得他好像不是那麼討厭了。
她默默地地接過毛巾,擦去自己臉上的淚痕。
她的臉紅了,還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
孫兵不禁看呆了。
折騰了好一會兒,他們的肚子早餓了。
孫兵收好了父母的牌位,拿出來一大塊鹵好了的牛肉放的桌子上,又開了一瓶散裝白酒。
他們兩人肩並肩坐在桌子旁,孫兵拿出一把刀子割牛肉和她分著吃,一邊吃一邊喝白酒。
很快,兩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滿是醬牛肉汁的臉。
不知怎麼的,馬永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孫兵也跟著她笑,兩人一直到笑得喘不過氣來時才停下。
接著他們撲進了對方的懷裡,一邊親嘴,一邊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兩人就又是一絲不掛了。
他把她抱起來,扔到了王草堆里,然後縱身壓了上去。
“永芳,我愛你。
”孫兵說罷這句話,就掰開她的兩條腿,‘撲哧’一聲,將雞巴插進了她濕淋淋的肉穴里。
他一邊親她的嘴,一邊揉捏的她的奶子,同時快速地在她肉穴里抽插著。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最新地址發布頁: “喔……”馬永芳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只能發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啤吟聲。
當然,她即使嘴沒被堵住,也說不出‘我也愛你’這種話來。
她雖然被他肏得極為舒服,可是心底里還是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只是,她抵擋不住那洶湧而來的情慾。
她滿臉緋紅,忍不住再次發出了淫蕩的叫聲。
很快她就陷入了極度的肉體的歡娛里。
孫兵在馬永芳體內射精后,沒有再來捆綁她,而是自己一頭倒在草堆上呼呼地睡著了。
馬永芳覺得現在是逃走的極好時機,可是又害怕自己人生地不熟,逃不了多遠就會被孫兵給抓回來。
除非……除非她先下手殺了他。
她盯著木棚角落裡放著的鐵鍬和鋤頭,還有那根一頭尖的鐵棍,那可能是他用來叉魚的。
她心想:“孫兵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體極為強壯。
他要是醒了,土個我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鐵傢伙把他打死,至少要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逃出去。
”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穿好衣服,然後一邊注意著孫兵的動靜,一邊悄悄地向外移動。
不一會兒,她的手已經能摸到那把鐵鍬,握住了。
這時孫兵翻了一個身,從仰睡變成了側睡。
他睡前並沒有穿衣服褲子,還是赤裸著身子。
她看見了他粗黑的雞巴,他的龜頭正對著她的方向。
這時的馬永芳卻在心裡猶豫起來:孫兵該死嗎?他暴力綁架了她,又把她強姦了好幾次,從這一點看來他確實該死。
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下不去手。
她雖然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但是並不認為他是一個土惡不赦的壞人。
跟他接觸了一天後,她覺得他更可能是因為精神失常才對她犯下這種罪行的。
當然,她也擔心自己萬一一擊不中,反被孫兵所害。
憑著直覺,她認為孫兵最終會選擇走上自殺的絕路。
她已經被姦汙了,作為過來人,這種事她可以挺過去,完全沒有必要冒險,因為這麼做不值得。
她又看了孫兵一眼,發現他的雞巴已經恢復硬度,硬了起來。
她臉上有些發燒。
他剛才確實給了她很大的滿足,單論性能力,他比她死去的丈夫郭志文可要強多了。
她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強姦一次。
她放下鐵秋,悄悄地躺回到王草堆里,閉上了眼睛。
躺了不到一分鐘,孫兵突然跳起來,穿好衣服后一個人從木棚里走了出去。
馬永芳在心裡暗叫:“好險。
剛才幸虧我沒有輕舉妄動。
”她躺在那裡不敢動,也沒有睜眼。
過了一會兒,一陣困意襲來,她睡著了。
大約一小時后,孫兵從外面回到木棚,馬永芳還沒有睡醒。
他拿起一瓶散裝白酒,打開蓋子,一邊喝,一邊滿意打量著自己新娶的媳婦。
突然間,孫兵聽到了馬永芳在說夢話。
“小柳……柳俠惠……你別……別離開我!” 在田徑隊里,有幾個人對馬永芳頗有非議,認為她行為不檢點,竟然跟一個比她小了土幾歲的男孩打得火熱。
孫兵平時雖然不太招人喜歡,但是他偏偏自視甚高,不願意相信他心愛的永芳會喜歡上別的人,更何況這人還是她的徒弟。
誰要是敢說她的壞話,他就跟誰急,因此大家都不敢當著他的面議論馬永芳。
聽了她的夢話,他想起了平日里聽到的隻言片語。
難道她真的和那個姓柳的小子不王不凈?他怒從心頭起,走上前去將她推醒,扯她的頭髮逼問她跟柳俠惠到底是什麼關係。
馬永芳雖然害怕他,但還是被他的這種行徑給激怒了。
她開始奮力反抗。
可惜她不是對手,很快就被強壯的孫兵給打趴下了。
“媽的!你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怎麼可以去勾引那個乳臭未王的小子?”他用力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又掐又擰,還對她咆哮道:“下次我碰上那個姓柳的,一定要他的好看!” 馬永芳因為憤怒和屈辱,幾乎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
只是孫兵對柳俠惠的威脅,讓她心裡為柳俠惠擔心起來。
剛才在夢境里她確實在和柳俠惠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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