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 第65節

裴勇和張曉慧此時還無法完全理解他說的話,不過他們都鄭重地向他點了點頭,柳俠惠能看見他們眼中都閃著淚光。
到後來,張曉慧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伸出胳膊摟住柳俠惠的腰,當著裴勇的面,給他獻上了一個熱吻。
柳俠惠有些尷尬地看向裴勇,卻見他把臉轉向了一旁。
張曉慧內心深處也是喜歡柳俠惠的。
只是她更珍惜她和楚紅梅之間的友情,不想去跟她搶男人。
楚紅梅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她們倆睡在同一張床上,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哭了很久。
吳書記得知省體委派人來要將柳俠惠招進田徑隊去當專業運動員時,心裡非常吃驚。
這個小柳同志個子不高,貌不驚人,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出色的體育人才。
他曾經對柳俠惠有過很高的期望,把他列為重點培養對象,突擊入了黨。
而他現在卻要另攀高枝,離開這裡,這讓吳天明的心裡很不高興。
他沒有痛快地答應省體委的人,而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拖了下來。
作為公社書記,吳天明是一方霸主,他完全有權力阻止柳俠惠的離開。
不單是柳俠惠,在他管轄的地盤裡,無論誰想離開都必須經過他的同意。
他已經向縣委龍書記身邊的人打聽清楚了,龍書記和柳俠惠之間並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私人關係。
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就在省體委的那兩個人來見他,向他要柳俠惠的第二天,吳書記接到了縣委辦公室王秘書的電話。
王秘書說,省體委的張主任已經親自跟龍書記打了招呼。
龍書記的指示只有兩個字:放人。
原來馬永芳和蔡國慶見吳書記的態度摸稜兩可,似乎不想痛痛快快地放人。
他們害怕耽誤時間,就又給省體委的領導打了一個電話。
省體委的第一把手立刻出面和春江縣委的一把手龍書記取得了聯繫。
不知他向龍書記許諾了什麼,總之是做通了他的工作。
這樣吳天明別無選擇,只能放人了。
吳天明掛上王秘書的電話后嘆了一口氣,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魯莽行事。
他拿起筆來,在同意特招柳俠惠進入省田徑隊的公文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得到吳書記的批准后,柳俠惠去省田徑隊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馬永芳和蔡國慶都回省城去了,臨走前他們囑咐柳俠惠抓緊時間,儘快去省田徑隊報道,因為其他的隊員們已經開始集訓了。
2021年7月3日第32節:省田徑隊柳俠惠真的要回省城了。
他買好了返回省城的車票,將自己那副珍貴的勞保手套送給了裴勇,其他的東西也是能送人即送人,他樂得一身輕鬆。
他原來還準備去樟樹灣一趟,跟他的相好武秀英告別。
她現在是他最為同情和牽挂的人。
可是他聽人說,武秀英已經離開樟樹灣,去她丈夫的部隊上探親去了。
柳俠惠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
她跟他顛鸞倒鳳時,說想要一個他的孩子,堅持讓他把精液射進了她體內。
她還說:“要是懷了孕,我就去我丈夫那裡探親”。
柳俠惠有些傻眼了:武秀英這個時候去丈夫那裡探親,莫非是因為她懷上了我的孩子?他現在見不到她,也就無法證實。
於是他將一塊八成新的上海牌手錶留給了一個可靠的人,托那人在武秀英回來后把手錶交給她。
這塊手錶是媽媽黃玉琴送給他的。
因為害怕王活時給碰壞了,他一直把它藏在自己的箱子里沒有拿出來戴過。
從六土年代中期開始,上海牌手錶的價格就是一百二土元人民幣,一直維持了土多年,簡直比硬通貨還要穩定。
這塊手錶可以說是柳俠惠擁有的最值錢的東西了。
坐了一整天的火車和汽車后,柳俠惠終於回到了省城的土地上。
他沒有馬上去省田徑隊報道,而是先回自己的家去看望父母。
一路上碰見熟人時,他都說自己是請假回來的,免得他們大驚小怪,弄得滿城風雨。
像楚紅梅和他這樣下放才半年就能回城的,在這個年代確實是鳳毛麟角,稀罕得很。
到家后,門是鎖著的,離爸爸媽媽下班的時間還有兩個鐘頭。
他不願站在門口傻等,就將手裡的那幾件行李放在門口的走廊里,然後走出大樓來到自家的窗子外面。
那裡有一株高大的苦楝樹,枝椏都快伸進他家的窗戶里了,小時候他經常爬到樹上玩。
他看到窗子是開著的。
他爬上苦楝樹,順著一個粗大的樹枝爬進了窗戶。
昨晚因為快要見到爸爸媽媽了,他心裡激動得很,沒有睡好。
他爬進屋裡后,一頭倒在自己原來的床上就呼呼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他看了看書架上的鬧鐘,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這時他聽到了門外鑰匙開鎖的聲音。
為了給爸爸媽媽一個驚喜,他快步進了裡屋,躲在家裡唯一的一個木製衣櫃的後面。
門開了,進來的是媽媽黃玉琴。
因為走廊里光線很弱,她沒有看見兒子放在門外的幾件行李。
她進來后就直接來到裡間,將手裡拿著的上課用的講義和鋼筆筆記本等東西放到桌子上。
柳俠惠見了媽媽,鼻子一酸,正要從衣櫃後面走出來擁抱她,黃玉琴卻一個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個臉盆,還拿著毛巾。
柳俠惠想喊一聲‘媽媽’,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發不出聲來。
他的眼裡也充滿了淚水。
黃玉琴還是沒有發現兒子。
她將臉盆放到地上,解開褲帶,然後蹲在地上開始清洗自己的阻部。
她前幾天來月經了,原來以為已經過去了,早上去上班時就沒有再系月經帶。
不料下午快下班時,她注意到自己的褲襠里有一塊血跡,顯然是被流出來的經血浸出來了。
幸虧上課時沒有被學生們發現,不然就太丟人了。
她下班后趕緊回到家裡,蹲在地上,撅起屁股來清洗下身。
她哪裡知道,背後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她。
此時的柳俠惠臉色通紅,心跳劇烈,剛才對媽媽的親情和思念全部都轉化成了雄性荷爾蒙。
媽媽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對他好像有一種致命的誘惑,他的雞巴頑強地翹了起來。
他一步從衣櫃後面跨出來,張開兩臂撲向了可憐的媽媽。
黃玉琴毫無準備,被他嚇得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
她屁股下面的那個臉盆被碰翻了,水流得到處都是。
“媽媽,我的好寶貝,別怕,是我……” “啊?小俠?你怎麼回來了?你嚇死媽媽了!” 柳俠惠沒有心思訴說對媽媽的思念之情,也沒有解釋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他拚命地撕扯著媽媽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了。
他抱起她赤裸地身子扔到床上,然後脫光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
直到他把雞巴戳進了黃玉琴的肉穴之後,才從嘴裡蹦出一句:“媽,我真想你啊!” “乖兒子,媽也想你啊!” 黃玉琴張開兩腿,不顧羞恥地夾緊了兒子的腰部。
兒子的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身體比從前強壯多了,她不由得情慾高漲。
她撫摸著兒子赤裸的胸膛,有些愛不釋手,嘴裡低聲叫著“兒啊……我的好乖乖……你把媽搞得真舒服啊……”她的胯下卻早已泛濫成災了,淫水把床單都弄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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