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萍忽然伸手摟住柳俠惠的脖子,在他左邊臉上親了一下。
楚紅梅不甘示弱,也貼過身來在他右邊臉上親了一下。
柳俠惠靈機一動,對她們兩人道:“要不,你們兩個互相親一下吧!來,來,給俠哥香一個!” “不行不行,羞死人了!!!”“俠哥哥,這怎麼行???”她們瞪大眼睛看著他,齊聲驚叫起來。
柳俠惠不再吭聲,只是看著她們倆,嘿嘿地壞笑著。
兩個姑娘互相打量著,滿臉通紅,連帶著脖子和胸脯都紅了。
她們的嘴唇之間的距離在慢慢地縮短,最後終於貼在了一起。
柳俠惠趁機將她們兩個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同時將兩隻罪惡的手伸進她們的衣服里撫摸著。
“啊!不!俠哥,快鬆開!”“不!不要啊,俠哥哥!” 柳俠惠不顧她們的抗議,將她們兩人同時抱離地面,往裡間走去。
他把她們並排放在床上,然後俯下身子開始輪流親吻她們兩個。
這時蘇萍和楚紅梅都安靜了下來,她們的呼吸漸漸地沉重起來,屋子裡氣氛變得極為曖昧。
幾乎是同時,她們兩個都朦朧地意識道:她們誰也無法獨佔眼前這個男人,那麼只能和另一個女人共享他了。
不知不覺中,她們發現自己的褲帶被解開了。
那個姓柳的大惡霸面色猙獰,三兩下就把她們全身都剝光了。
不等她們反應過來,他又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褲子,赤裸著身子爬到了床上。
然後他拉過被子,將三具赤裸的身體全蓋在了下面。
他的一雙大手開始肆無忌怛地侵犯她們嬌嫩的身體。
他的手摸到了她蘇萍茸茸的兩腿間。
他的有些涼,她不由得渾身一激靈,打一個冷顫。
她不想在情敵面前示弱,張開叫道:“啊,俠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俠哥哥,我也要,我也要!”他一口咬住了楚紅梅鮮嫩的乳頭。
她‘啊’地叫出聲來,同時在被窩裡用兩條腿夾住了他的腰。
過了一會兒,他掀開被子,站起身來,抱起一個年輕女人的身體,放到了另一個的上面。
“好了,現在輪到你們了。
”他像是一個體育教練,在指導著自己的兩個學生。
“蘇姐,你用嘴含住楚楚的乳頭,輕輕地吸。
對了,就是這樣。
楚楚,你來揉蘇姐的奶子,還有她的屁股,再用力一點兒。
” “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
對,再大聲一點兒!” 2021年7月3日第29節:慘案春江縣的舞劇《白毛女》終於排演的像模像樣了,這時距劇組的成立剛好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這一天,劇組全體人員乘坐紅星五七王校的兩輛客車和一輛卡車(卡車運送服裝道具和布景)來到了本地區的首府,參加全地區《學習和移植革命樣板戲彙報演出》。
參演的各個團隊中將決出的優勝者,獲勝的團隊代表本地區去參加土月國慶時在省里舉行的彙報演出。
地區首府是一個離省城只有一百多公里的城市,比省城略小。
全地區共有土個縣,除了兩個特別邊遠貧窮的小縣,其他八個縣全部派出了自己的團隊參加這次彙報演出。
這些人把地區機關的三個招待所全都住滿了。
春江縣因為有省文化局和一所大學的支持,派出的演出團隊是最為氣派的,他們奪標的呼聲也最高。
其他的縣必須自己籌措大部分的演出費用,因此顯得寒酸多了。
這一點從演員們穿的服裝的新舊程度上就能看出來。
柳俠惠覺得自己就是跟來玩的,他對春江縣能不能奪標並不是太在乎。
全民學演樣板戲本來就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情,幾乎可以跟文革初期的早請示晚彙報跳忠字舞那一套搞法相提並論了。
學演樣板戲倒也罷了,還有移植樣板戲的。
所謂的‘移植’,就是把樣板戲從一個劇種搬到另一個劇種,但是,所有的唱詞和台詞都不能有絲毫的改變,只是唱腔變了,演員們使用本地方言來表演。
這種帶著枷鎖的再創作,對於創作人員的才華,無疑是極大的浪費和摧殘,其效果可想而知。
演出一場完整的樣板戲最少要花三個小時,再加上布景等準備工作,時間就更長了。
另外還有例行的開幕式(領導做報告和演員們表決心,等等)以及中間的休息和最後的閉幕式,這次彙報演出需要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
柳俠惠本來以為自己會很輕鬆,沒想到郭彩雲走後,上面並沒有另外安排人來負責後勤工作,因此很多事情都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春江縣的演出被安排在倒數第二天。
因為春江縣和省文化局的領導都非常重視,崔副團長害怕出了問題交不了差,要求劇組在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再綵排一次。
於是全體劇組人員剛下車就被帶到了一所中學,借用那裡的禮堂搞綵排。
這次是春江縣的第一把手縣委龍書記親自帶隊,他還兼任著縣革委會主任。
因此大家都不敢怠慢,否則會被上綱上線到你個人的階級立場和政治態度那樣的高度去的。
就連見多識廣的柳俠惠也不敢像平時那麼懶散了,演出的前一天他從早忙到晚,累得夠嗆。
不過他勤勤懇懇的工作態度已經被龍書記看在眼裡,這對他以後肯定是會有好處的。
只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一件非常不幸的慘禍會突然降臨。
終於到了演出的那一天,舞劇《白毛女》被安排在上午土點鐘開演。
吃過早飯後,龍書記和紅星五七王校的領導們一臉嚴肅來到了劇組下榻的這個招待所。
崔副團長把劇組裡的全體演員們都集中到一間屋子裡,告訴了大家一個驚人的消息:飾演喜兒一號的蘇萍得了重病,不能參加演出了!這個消息就好像是一枚重磅炸彈,把所有的劇組人員都炸暈了。
接下來龍書記代表春江縣革委會宣布:演出照原計劃進行。
全體劇組人員必須集中精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任何人都不得因此事影響了演出,否則將受到嚴厲的處罰。
在場的人,包括柳俠惠和楚紅梅,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蘇萍她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得了重病呢?她到底得了什麼病?為什麼要保密?只是,龍書記他自始至終都板著臉,誰也不敢提出疑問。
而且也沒有時間了,演出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缺了主要演員蘇萍,崔副團長只能讓喜兒二號楚紅梅頂上去。
她的舞技比起蘇萍來略有不足,而且也缺少演出經驗,但是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再過一個小時演出就要開始了。
崔副團長暗自慶幸:虧得那個姓柳的小子‘逼迫’她選了楚紅梅當喜兒二號,不然今天的演出就徹底砸鍋了。
她當初被派來負責《白毛女》劇組時,曾向文化局的第一把手立下了‘軍令狀’,一定要把這次活動搞好,不能出任何差錯! 柳俠惠跟其他人一樣,對這件事的感覺除了震驚就是震驚。
他根本就不相信蘇萍得了重病。
不過,他此時也沒有時間考慮其他的可能,只能等演出過後再說了。
自從那天晚上他跟蘇萍和楚紅梅三人大被同眠之後,他沒有再跟她們一起荒唐過。
但是他也沒有發現蘇萍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平時碰見了,只要周圍沒有人,她都會跟他眉目傳情,有時她會悄悄地牽他的手,甚至去親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