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桌子上坐了起來,伸出胳膊抱住他,將他緊緊地摟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我不是你的徐老師,我只是一個需要你的女人。
”不等他答話,她就用自己的嘴吻住了他。
他們開始熱烈地親吻著對方。
沒過多久,柳俠惠把身上的長衣長褲都脫了下來。
他下身只穿著一條短褲衩,爬上了那張木頭桌子。
她兩手抓住他的短褲衩用力一撕,把它撕成了兩半,扔到了桌子底下。
他壓在她身上,開始親吻舔允她的那一對漂亮的小奶子。
她一邊“嗯嗯啊啊”地啤吟著,一邊把手伸進他的胯下,揉捏套弄他的那條肉棍。
很快它就硬得翹了起來。
這時她一個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面。
因為桌子不夠大,他必須儘力配合著她,才沒有讓兩人都滾到桌子下面去。
她的手握住他的肉棍,將它對準自己濕淋淋的洞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伸手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撫摸了一會兒,突然下腹用力往上一頂。
她舒服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兩人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伴隨著‘呱唧呱唧’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讓她的胸脯和他緊貼著。
她感覺到他的肉棍劇烈地抖動了幾下,把滾湯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里,灌滿了她的肉穴。
激情過後,她先從桌子上下來,去裡屋穿好衣服,又拿來一條自己的花褲衩幫他穿上。
然後他們一起去廚房裡,他們開始淘米生火做飯。
她家用的是那種燒柴禾的土灶,跟普通農民家裡的一樣。
灶台旁邊的一個簸箕里有洗好了的蔬菜:一根白蘿蔔和兩棵紅辣椒。
飯菜做好后,他們各自端著一個粗瓷碗,盛好飯,圍著灶台上的那碗辣椒炒蘿蔔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徐佩瑤抱住柳俠惠坐在自家的門檻上,開始給他慢慢地講述她自己的故事。
徐佩瑤的父親徐立文原來是一個黑道老大的保鏢。
解放前幾年,他因為受傷不能再王保鏢了,就帶著妻子和一歲的徐佩瑤回到家鄉。
他用自己的積蓄買了幾畝地,準備老老實實地當一個農民。
他為人很好,跟村裡的鄉親們相處得很不錯,大家都誇他忠厚,老實,靠得住。
誰也不知道他的過去。
徐佩瑤兩歲那年,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父親過去的一個仇家找上了門。
徐立文打開門把那個仇家請了進來,拿出了家裡珍藏的一壺好酒。
他們各自喝了一杯,然後按幫規進行了一場生死較量。
徐立文輸了。
他默默地把哇哇大哭的女兒徐佩瑤抱到隔壁的一間房屋裡,關上了房門,任由仇家在堂屋裡剝光他妻子的衣褲強姦了她。
外面傳來妻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可他只是坐在床上抱著女兒淚流。
直到仇家離開后,他才開門出去把渾身被抓得傷痕纍纍,阻部又紅又腫的妻子抱到床上,為她清洗身體,塗抹傷葯。
那時徐佩瑤還太小,不可能記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母親在自己家裡被人強暴,丈夫卻無動於衷,使得她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從那以後她就精神失常了。
一年後她趁丈夫不在家時,拋下女兒徐佩瑤和出生才三個月的兒子投河自盡了。
徐立文埋葬了妻子后,獨自擔負起撫養兩個孩子的責任。
他一直沒有再娶。
他是一個極好的父親,對徐佩瑤姐弟倆照顧得無微不至。
只是他從來不對孩子們談起他們的母親。
徐佩瑤從小就有極好的運動天賦,她跳橡皮筋踢毽子的絕技都是遠近聞名的,上學后她又迷上了田徑(短跑,跳遠)和各種球類運動。
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發現爸爸在屋后的山上練拳,於是她哭著鬧著纏住他,非要跟他學拳。
徐立文無奈,先讓女兒發了重誓,絕不向第二個人(包括弟弟)透露這件事。
然後他又拿出一幅很舊的畫,上面畫的是一個身披將軍盔甲的威風凜凜的中年人。
他告訴女兒,說這是她的曾祖父徐大成,也是他們徐家拳法的創始人。
他讓徐佩瑤在徐大成的畫像前跪下磕了頭,算是拜了祖師爺。
徐大成年輕時當過清軍綠營兵的軍官,參加過討伐太平天國的戰爭。
他從各位同袍那裡學來了不少武功,然後他自己根據實戰經驗加以整理,創出了徐家拳法。
他的子孫們都是憑著這套拳法吃飯,不是為鏢局運送貨物,就是替人看家護院。
因為他立下了規矩,徐家拳法只能傳給徐家子孫,所以它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影響,連聽說過的人都找不出幾個來。
徐佩瑤跟父親學了五年拳法。
因為她肯用功,進步非常快。
徐立文心裡很高興,因為徐家拳法總算是有了傳人,雖然她是一個女孩。
高中畢業后徐佩瑤考上了省城師範學院的體育系。
快畢業的前一年,她得到父親病重的消息,她向學校請了假回家看望他。
徐立文這時已經快不行了。
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兒講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爭鬥,以及後來妻子的死。
他還講了為什麼他要把女兒學徐家拳法的事瞞著兒子的原因:他懷疑兒子不是自己的種。
從長相看,兒子很可能是徐佩瑤的媽媽被仇家強姦后懷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瑤聽了父親的話,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父親雖然對弟弟視如己出,但是他們父子之間總是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好像缺乏她與父親之間的那種親情。
弟弟高中畢業后就獨自離開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她質問爸爸:“媽媽被你的仇家強姦時,這一帶已經解放了,為什麼你不去政府控告那個傢伙?還有,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結下的仇?”徐立文嘆了一口氣,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辦法解決。
我和那個仇家曾經是青幫里的人,我們之間就是因為青幫里的事結的仇。
那時政府在大力肅清‘反動會道門組織’,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連我也會被抓起來槍斃。
我不想讓你成為一個孤兒。
” 至於他為什麼眼看著妻子被強姦而無動於衷,徐立文是這麼說的:“我和那個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規矩辦事:他若是贏了,就可以殺死我全家,或者強姦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
他選擇了強姦……,我……我……也做過對不起那個仇家的事情啊……”說到此處,徐立文老淚縱橫,再也說不下去了。
接下來幾天,徐佩瑤一直在向父親打聽那個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來。
父親死後,她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父親留給她的一封信。
信中說了那個仇家的名字和他住在什麼地方,只是他再三告誡女兒:“千萬不要去找那個人報仇。
那個人的武功很高,你雖然學了徐家拳,卻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 徐佩瑤雖然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但是她的性子很烈,從小就不肯服輸。
她無法容忍那個強姦了她母親,造成她一家悲劇的仇人繼續逍遙法外。
可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她手裡沒有任何證據去政府控告他,當然也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證據。
她只能採用江湖上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