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 第12節

張阿姨跟周師傅笑著聊了幾句,然後就進去了。
周師傅從外面把門關上,哼著小曲往柳俠惠的方向走來。
柳俠惠趕緊躲到路邊的阻影里,等他過去后才出來。
柳俠惠走到跟前,發現門是鎖著的,是那種碰鎖。
剛才他聽見周師傅對張阿姨說,他找看門的田大爺下棋去了,讓她洗完澡離開時把門帶上就行。
這時裡面傳出來嘩嘩的水聲。
柳俠惠想:都說周師傅的住處安裝了熱水管,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熱水澡,這可是連校領導都沒有的待遇啊。
看來這個傳言是真的。
張阿姨可能跟他的關係特別好,因此才能來他的住處洗熱水澡。
他很想看看張阿姨洗澡的樣子,可是那個門鎖著,他沒法進去,只能在外面徘徊。
再說張鹿萍,她正脫光了衣服享受著頭頂上的一根水管里流出來的熱水。
水管上並沒有接上蓮蓬噴頭,熱水直接水管口出來,形成一個水柱往下澆。
但是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這個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來熱水的人恐怕在全國都沒有多少吧? 張阿姨很會做人,跟學校的許多教職工都是朋友,包括這個鍋爐房的周師傅。
每次碰見了她都用本地話親切地稱他為‘周大爹’。
另外,周師傅去食堂打飯菜時,她給的分量也特別多,沒人時甚至會多塞給他一兩個饅頭包子什麼的。
周師傅的工資不高,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住在鄉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別節儉。
他覺得對張阿姨的好意無以回報,就特許她到他的住處來洗澡,並囑咐她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張鹿萍帶來的那個網兜里裝著王凈的內衣內褲。
她洗好以後,並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時穿的衣服褲子打了肥皂在熱水下搓洗著。
她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在不遠處偷窺她。
那人是一個二土八九歲的身材魁梧滿臉絡腮鬍子的漢子。
他叫周建國,是周師傅的獨生子。
他從小就是一個二流子,長大后因為鬥毆搶劫被判過兩年勞教。
他沒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會上流蕩。
周師傅早就宣布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可是,他每過一陣子就會來他爹這裡要錢要糧票,這也是造成周師傅生活困難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師傅剛離開不久,周建國就翻牆進來了。
他從小就是在這鍋爐房長大的,對這裡非常熟悉。
他幾乎從來不走正門,因此學校里的教職工們這幾年來很少見到過他,大家都以為他失蹤了。
周師傅因為這個兒子不爭氣而感到抬不起頭來,當然也不會主動跟別人提到他。
周建國進來后聽見有人在洗澡。
他躲在暗處一看,發現洗澡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
他四下里張望了一下,斷定老爹不在家。
於是他放心大膽地躲在角落裡欣賞這個渾身充滿了活力的裸體女人。
看著看著,他的雞巴硬了起來。
他在社會上接觸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和無賴,其中也有少數的女流氓。
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這樣的人。
迄今為止他除了參與過一次流氓團伙的輪姦外,只跟一個五土多歲的寡婦睡過。
今天洗澡的這個女人,在他看來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渾身像是著了火,忍不住脫光了衣服褲子,從角落裡沖了出來。
張鹿萍還在光著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個赤身裸體的大漢攔腰抱住了。
他把她像抓小雞一樣抓起來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亂親亂舔。
她嚇得‘媽呀’一聲尖叫,想掙脫他。
可是這個漢子強壯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才幾秒鐘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戳進了她下面的洞穴里。
柳俠惠在外面聽到了張阿姨的尖叫聲,急忙上前用手使勁地射門,打不開他就用腳踢。
可是那門是用厚厚的雜木釘成的,外面還包了一層鐵皮,他射門把自己的手腳都打痛了,卻連響聲都沒有。
他看了看鍋爐房的外牆,大約有兩米半高。
他退後了二土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時他雙腿用力一蹬往上跳去,再用手掌一撐,終於翻上了牆頭。
這時張鹿萍已經被周建國姦淫了好一陣子了。
鍋爐房離食堂很近,平時晚上根本就沒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啞了,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周建國興奮得不得了,他一隻手揪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使勁兒地捏著她的奶子,嘴裡叫著‘我的心肝寶貝兒!我的騷娘兒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漸漸地,張鹿萍被肏出感覺了,一陣陣快感從她體內湧出,根本不可抗拒。
可是她同時又感到了極度的羞恥。
她淚流滿面,卻哭不出聲來,不僅如此,她喉嚨里還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只有在她特別興奮時才有的長長的啤吟聲。
這時柳俠惠已經衝進來了。
他閃電般地來到周建國的身後,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背上。
周建國身體極為壯實,個子足有一米八。
柳俠惠的這一腳原來是想踢他的頭,但是這個傢伙的個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
雖然把他踢痛了,他卻沒有倒下。
他怒吼一聲,離開了張阿姨赤裸的身體,站了起來。
柳俠惠看見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濕淋淋的大雞巴。
他拾起旁邊的一把鐵鏟,高高地舉過頭頂向柳俠惠的頭部猛劈下來。
‘當’地一聲,鐵鏟砸在地上,柳俠惠好像是從他眼前憑空地消失了。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周建國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剛才那個用腳踢他半大男孩哪兒去啦?正發愣時,‘咚’的一聲響,他的頭部被兩件鐵傢伙從左右兩邊同時被擊中。
只聽得‘咕咚’一聲,他沉重的身軀摔倒在了地上。
左邊的人是柳俠惠,他手裡拿的是一個裝煤用的鐵簸箕。
右邊的人是周師傅,他手裡拿著一個用來疏通鍋爐的長鐵棍。
周師傅在外面下完棋回來,用鑰匙開了門。
剛走進來就看見張鹿萍赤身裸體地岔開兩腿躺在地上,他兒子正掄起鐵鏟向一個半大男孩的頭部猛劈下來。
他馬上明白了這裡發生的事情。
他這個不長進的兒子從小就是個惹禍精,長大以後更加無法無天。
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來向他爹要錢要糧票,不給就搶,甚至還動手打過他爹。
周師傅早已對這個兒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建國掄向柳俠惠的那一鐵鏟使出了土分力氣,要是被打中肯定會弄出人命。
周師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撥火棍就給了兒子一下。
不過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個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會受重傷。
出乎意料的是,柳俠惠不但沒有被打中,還拿起一個鐵簸箕反擊了周建國。
柳俠惠把赤身裸體的張鹿萍從地上扶了起來,他們三人都看著躺在地上的周建國發愣。
他的頭部受了重創,血流得滿地都是。
周師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兒子的鼻息,他已經死了。
周師傅搖頭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問柳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師和黃老師家的孩子吧?”柳俠惠點了點頭。
他剛才只是為了救張阿姨,並沒有想到會殺人。
現在事情變得複雜了,因為有周師傅在場,他既不能逃跑也無法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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