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孩子是情夫的后(背德1v2) - 37、跟兩個都做過啊,怎麼了 po18vs.com

寧映白拍完上部戲就進入了空窗期,通俗來說就是“在家摳腳”。
第一個禮拜陳靖陽感慨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此,一回家就能看到老婆女兒以同樣的姿勢橫在沙發上躺屍。每次寧映白休假他都這麼說。
第二個禮拜寧映白閑出了個鳥,早上睡到自然醒,起來隨便吃點東西刷手機上網,下午健完身繼續刷手機。她無聊得把陳靖陽的遊戲日常都做完了。
刷了一圈首頁推送,寧映白深感我上我也行。心動不如行動,她點開女團舞視頻跟著扭動。
寧映白進修過幾天歌唱班,加上她原有的高水平ktv歌喉也夠走穴了。但她的舞蹈水平連三腳貓功夫都說不上。
她跟著視頻指導賣力地扭了幾天,不得要領。跳轉到直播平台首頁推送的女主播擦邊球視頻,她忽然就覺得對勁了,這玩意適合她,跟著音樂節拍突出身體的重點部位,動作不複雜,主要是夠色情,遊離在審核的標準線內就行。
對一個拍過自製性愛錄像還反覆欣賞的人來說,拍點擦邊舞蹈還達不到她定義的“羞恥”邊緣。夲伩首髮站:hait angwo.c om 後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於是陳工下班后看到的場景變成了老婆架著手機,穿著熱辣的短裝,對著鏡頭把胸部甩出一道乳浪。
手裡牽著的女兒還甩開了他,奔上去說媽媽我也要跳!
陳靖陽把寧映白拉進房間里,寧映白吹鬍子瞪眼地說:“怎麼了,我胸天生就長這麼大,要能割下來你當我不想嗎?”
按寧淼淼的生長趨勢,她長大了大概也是寧映白這樣的身材。
“不是,你要帶著她跳能不能跳點健全的舞蹈?”
“我自有分寸。你放一萬個心吧。”
母女倆臨時合錄了一支萬分健全的健美操,寧映白也上外網找了一些別人親子互動跳什麼風格的舞蹈合適,不能總糊弄孩子下去。
賣弄風騷的任務交給了陳靖陽。不會跳舞沒關係,主卧里有和客廳大小相同的大屏幕,還有專門的視聽室,穿得騷點有樣學樣就行了,老婆大人照單全收。
第一個需要模仿的視頻是抖音上的擦邊男,解開領結,扯下襯衫的領口,胸肌將露未露,鏡頭一切是大片胸肌。
第二個需要模仿的視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賣肉視頻,男主角穿著緊身上衣,衣服在胸口處做了橫向的大開口,露出大片胸肌和乳頭。
第三個視頻乾脆就是在黃網看到的脫衣舞男視頻了,跳到最後一絲不掛的那種。
前兩個陳靖陽還一臉不情願地跟著發了騷,到第三個視頻他一邊看一邊驚恐地想“不會真的要脫吧”。視頻的主角把丁字褲剝下露出完整的屁股蛋子,鏡頭還沒轉移到正面,陳靖陽就“哇”地叫了一聲,掐滅顯示屏,跳上了床把寧映白按倒。
寧映白狠狠地嘲笑他:“咱倆都互騷多少年了,你怎麼總會有放不下身為人類的羞恥心的時候?”
“有本事你來啊!”
“我來就我來。”寧映白得意地說,一把掀了身上的睡衣,無需視頻演示跳起了裸舞。
她刻意地往騷里跳,四肢都靈活了不少,再加上幾個帶著顯著性挑逗意味的動作。
陳靖陽絕對沒堅持過兩分鐘,他倆就乾柴烈火地進入正戲了。
寧映白吃飽喝足,心花怒放。第二天不睡懶覺了,起了個大早,欣賞通宵“工作”的陳靖陽給寧淼淼投喂早餐,再目送他們出門。
“媽媽。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寧淼淼忽然問道。
坐在對面的寧映白和陳靖陽差點都噴到了對方臉上,他們兩個小時前還問過對方你就不怕搞出一個寧老二來。
這個問題不是她很小的時候就問過了嗎?那時候祝凌說的是……什麼精子遇到卵子就在媽媽的子宮裡孕育出你那一套吧。
“幹嘛問這個?”
“學校里有人問。”
寧映白雲淡風輕地說:“哦,沒什麼,就我跟你爸做愛,然後有了你。”
陳靖陽噴了。
“什麼是做愛?”
“人類的生殖器官相互交合,一段時間后男的射精,精子遇到卵子變成受精卵,在媽媽肚子里就慢慢變成小孩了。”寧映白說這句話時心情沒由來地下滑,說上半句話描述一個時間以分鐘計的過程還算使用科學術語,後半句話描述以年和月計算的過程就一步快進到開花結果了。
“什麼是生殖器官?”小孩總是有沒完沒了的問題。
“問你爸去,他懂。”說完寧映白又覺得太敷衍,“該去上課了啊,要遲到了,回來我再跟你好好說。”
“好吧。”寧淼淼期待起了晚上回家的加課,“那媽媽是和哪個爸爸做過愛?”
陳靖陽警惕,寧映白不會要說……
“兩個都做過。”意料之中,寧映白這麼說了。
寧映白話音未落陳靖陽就帶走了寧淼淼,孩子的性教育能做且必須要做,就是這事交給興頭上的寧映白的話,太容易場面失控。這個尺度得讓他來把握。而且他也感覺出了寧映白說到懷孕時的心情低落。
陳靖陽一整天上班時間都在摸魚看兒童性教育的視頻,準備在晚上和寧映白一起坐下來,跟女兒來一場深刻的座談會。結果寧映白在他做飯時一口氣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你以為就你會操心這事啊?”寧映白拿出了一本當天購買的性教育書籍,“我媽當年要能跟我傳遞正確的性觀念,我至於這樣么?”
“跟女兒說和兩個都做過也算正確的性觀念?”陳靖陽菜也不抄了,舉著鍋鏟問寧映白。
寧映白靠在廚房門邊說:“事實嘛,我還沒說我跟她小叔、沒見過面的舅舅、若干不知名阿貓阿狗做過呢。先鋪墊一下,以後也好跟她正經地解釋為什麼離婚又為什麼跟你在一起。”
“真需要正經解釋嗎?她那領悟力可隨了你。”
“意思是你領悟能力不行。”寧映白拍拍陳靖陽的肩膀,“不跟她說開,要鬧著要那個爹到幾時?”
“那你現在就去說開嘛。”
寧映白又拍拍他的臉,叫他乖乖做飯別索吻了:“別嘚瑟了,鍋糊了。”
“啊!!!”陳靖陽慘叫。
寧映白的快活日子在第四周戛然而止,入住起就閑置的隔壁家開始裝修了。再貴的樓盤也抵擋不了幾乎能深入腦髓的電轉聲。寧映白能說什麼,人家工作日法定時間裝修,於情於理都不用照顧她這種自由職業者。
被擾了幾個早上的清夢,寧映白一怒之下買了全家的機票度假去了。
在度假村的逍遙期間陳靖陽認真思考過要不還是把工作辭了,做一個徹頭徹尾的遊手好閒富二代,兼女星的得力賢內助。不然家裡想度個假還得跑前跑后安排那少得可憐的休假。
這個想法在走出他們家的那一刻也戛然而止了。
對門住戶敞開著大門,寬闊的走道上堆滿了傢具和行李箱,祝家兄弟倆站在門口討論物品的擺放位置。
聽到電梯開門,祝凌和祝半霄一併回頭,撞上了一家三口的視線。
寧淼淼扔下她手中的小行李箱,喊著爸爸就朝祝凌奔去。
這個班還是得上。陳靖陽咬牙切齒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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