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孩子是情夫的后(背德1v2) - 14、你的床技對我這種處男也夠用了(H)

不說的條件是回了家之後跟她重演一次“那一夜”。
“我命令你跟我做愛。”寧映白騎在陳靖陽身上,握著他的陰莖。
為了還原場景,他們還換上了浴袍。
“不行。”
“為什麼?”
陳靖陽努力回憶那一夜他說過什麼:“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我現在沒有了,你少玩綠帽共情那一套。”寧映白說出了當時沒有的台詞,“你不會是不行吧?光長這麼大用不了?難怪一把年紀了還是處男。”
“你別亂說,它在你手裡什麼狀態你自己清楚。”
寧映白向前傾了傾身子,故意讓乳肉搖晃出一陣波濤:“那做不做?不會我教你。”
“不行,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草率地交在這裡。”陳靖陽在扮演一個意志堅定的處男,“我要……留給跟我喜歡的人做。”
寧映白在他胸口上拍了一巴掌:“不對,你那天不是這麼說的!”
“你那天也不是這麼說的!”
“你那天是喝醉了後面酒醒才被我推倒的。你這個狀態太清醒了!”
“你也記不清楚那一天具體怎麼說的了,湊合演演吧!”
“誒,不行——”寧映白拉長尾音,帶著一股撒嬌的味道,邊說還邊用腿間夾著身下的堅硬不斷前後摩擦,“我要演揭穿你的那一刻。‘不是說男人喝醉了硬不了嗎,我看你是裝醉想干我吧,還裝什麼裝?’”進娛樂圈幾年,寧映白的演技也不止於和其他男人做愛時的裝高潮了。
“那是後來揭穿的……你也不想想這個語境。”具體的記不清楚,大概經過他還是有印象的。
那天他們約在學校旁的小餐館里,由於是時隔多年的再見面,對彼此這些年裡的變化都不了解,寧映白默認按和同齡人吃飯的習慣叫了酒,陳靖陽沒好意思拒絕說自己是喝啤酒都會醉的人。陳靖陽喝得不多但還是倒了,學校有該死的門禁回不去宿舍,寧映白費了不少力氣把陳靖陽扛進酒店裡,她想都醉成這樣了也發生不了什麼吧。
但是陳靖陽只是醉酒的閾值低,因為攝入量少醒酒也快,他在她洗澡的時候醒了過來,因為腦子不清醒以為自己還在宿舍就習慣性打了一管,卻被寧映白抓了現場。
巧也不巧,寧映白此生最大而一直未實現的性癖就是大屌處男,腦子一熱就態度強硬地要求陳靖陽跟她做愛了。
這件事簡單地說是酒後亂性,仔細一琢磨就哪裡都是漏洞。
發生關係時他們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的行為極大可能帶來的後果,喝酒是他們開房的原因而不是做愛的原因。
他們見面時寧映白不信以陳靖陽的條件會維持處子之身至讀研,陳靖陽說你不信拉倒。他的說法是在遇到自己真正能確定喜歡的人之前,不會輕易地和別人發生關係。
那為什麼那天跟她上床草率得像一個被迫單身的性饑渴?
在性器被寧映白納入體內之前,陳靖陽譴責過自己。在結束那瘋狂的一夜后他又給自己找到了合適的借口:高中時他就在等寧映白來找他上床,心想她總要找一個人上床的話為什麼不能是他?但她玩遍了全校卻唯獨視他而不見。現在終於等到了,於是順從了身心的本能,僅此而已。
這段過去對陳靖陽也是一段苦澀的回憶,整個本科期間他以為自己封存了這段回憶,又在需要找借口的時候拎了出來。他的道德底線比他想象之中低了很多。
也就過了一個多月,陳靖陽就陷在和寧映白的炮友關係里不可自拔——寧映白對他的肉體異常滿意,加之她男朋友在國外,偷起情來天高皇帝遠,便發展成了炮友。
陳靖陽想他可能做著做著喜歡上了寧映白,卻未曾想在一開始他就是喜歡她的,包括他高中時的那種想法也是因愛而生。
他從始至終只能接受和一個人做愛,那就是寧映白,寧映白在他還沒有認知到這一點的時候推倒了他,他的潛意識代替意識做出了判斷。
回憶到這裡結束,寧映白在陳靖陽身上是騎乘得越來越起勁,性器分泌出的液體將二人緊密貼合的下體沾滿,到處濕滑黏膩。
“又在想以前的事然後自我感傷?大腦難過了老二還硬著,我服了。”
“服什麼,我哪次不是這樣?不妨礙干你的。”
“被屌奪舍了說話就是硬氣。”
寧映白塞了一隻乳房到陳靖陽嘴裡,他自動含吮起來,他知道挑逗她敏感乳頭的最佳方式。舌尖繞著圈攪弄乳頭和乳暈,輕輕挑動乳孔,寧映白髮出陣陣嬌吟,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雙腿卻夾得更緊,穴內湧出一股蜜液。
兩隻巨乳都輪流被吸吮、愛撫了個遍,寧映白在連綿不絕地快感中抬頭,意猶未盡地說:“看來今天的情景性愛是一開始就失敗了。”
“嗯?”他做的前戲不可能不好吧。
“現在的你會過頭了好嗎?我第一次叫你吃奶的時候還要教你牙齒怎麼放,你看你舔得我……這事真是,只要一開竅,就裝不出以前那種青澀勁了。吃奶還能假裝放放牙,到底是不是處男,插進來之後根本掩飾不了。”
“處男不就是一通亂撞?一點節奏沒有隻顧著爽?”
“你捨得那樣操我嗎?”寧映白蹲著,抬起臀部準備緩緩下壓,“嗯?你第一次干我的時候也沒多莽撞吧?”
“不是天生神技怎麼能被你看上?”陳靖陽托住寧映白的大腿根部,另一手在撫慰她的陰蒂,性器已經相接,最好再做一些擴張,防止穴口被頂開時會產生疼痛。
“那是。青澀中帶著一點無師自通的技巧可太可愛了。”
她一坐到底,甬道被填得滿滿當當,一舉插到她的最深處,她仰頭髮出一聲激爽的長嘆,隨後向前伏倒在陳靖陽的胸口。
“那時候我的女上技術超爛。”
“對我這種處男夠用了。”陳靖陽笑了一下,將她的脖頸壓向自己,與她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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