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任唯迷迷糊糊地醒來,卻感覺到了下身的花穴里熟悉的兇器在抽插著,飽脹感讓她像是吃多了一般,手掌下意識地去撫摸脹鼓鼓的小腹時,卻感覺到了皮膚下的凸起和消失。
她努力睜開眼,先看到是床邊透過落地窗進入屋子裡的陽光。都早上了……她恍惚地想著,感覺到男人的手臂強行抬起了她的大腿,讓她的花穴更加打開去接受他的肏干。他的另一隻手從她與床緊挨著的那裡鑽出,握住了右邊的奶子,也讓她更加靠近他的胸膛,用他的體溫讓她熱得有些神志不清。
“醒了?”裴元征在她耳邊說道,腰間卻一刻不停地指揮著那根肉棍沖入花穴再退出,反反覆復。
“……你昨晚還不夠嗎?”任唯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掐了一下裴元征的手臂。
“快好了。”狗男人用臉蹭著她的後頸,身下的動作加快了許多,讓任唯的神思一下子又開始迷失,嘴裡只有甜美的呻吟聲,再也想不起指責過分的男人。
灼熱的精液射滿了整個子宮,任唯的四肢因為高潮微微抽搐,她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裴元征沒有起身,只是抽出了陰莖讓她那些體液可以流出來。他抱著任唯,深吸了一口氣才問道:“餓了嗎?我先讓他們把飯送來。”
任唯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伸手推了他一下,“我今天還有事的……”今天已經是和裴元征重逢的第叄天了,昨天她根本不想去回想,基本都快等同於黃暴本子里的場景了。
裴元征扶著她,讓她坐了起來,親了親她的有些乾澀的唇,“要去做什麼?”
任唯感覺到了下身坐著的地方濕漉漉的,她閉了閉眼,試圖讓自己放下羞恥心,才說道:“我要去買一對金鐲子,下午要回老家一趟,給外公上墳。”
裴元征意識到這是正事,沒再纏她,而是直接打橫把任唯抱起來往浴室去。等洗漱好,吃過branch準備出門時,已經快到了上午十一點半。任唯坐在梳妝台前隨手給自己塗了點唇膏,聽到裴元征在身邊說道:“我已經讓人定好了珠寶店,等會兒我和你一起過去。”
任唯放下手裡的唇膏,嘆了口氣,“我並不打算回去很久的。只是有些東西要還給外公。”
裴元征看到了她放在手邊的盒子,卻沒有撤回決定的打算,“我知道,我只是想陪著你。”
“好吧。”任唯只好點了頭,“你沒有其他的工作嗎?”
裴元征伸出手,讓任唯握著他的手站了起來,說道:“我這次過來本來就是為了來接你,等你這邊的事辦完了,我們就可以去倫敦了,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都會在那裡停留。”
“你們經常換不同的地方嗎?”任唯被他牽著手,好奇地問了一句。
“有些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的時候就會到處飛,平時不會很忙,畢竟我們有足夠多的專業人士。”裴元征回答道,看著任唯疑惑的眼神,補充了一句,“我們最近有了一個新的合作對象,所以必須要處理好。”
任唯嗅到了不同的氣息,眨眨眼並沒有繼續問。
裴元征卻說道:“是C。這屬於隱藏的合作,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會比較麻煩。明面上,我們是屬於對手的。”
任唯小小地噢了一聲,她很快理解了那個代號的意思,半響才又問道:“這樣感覺會很危險。”
“其實沒有。”裴元征親了親她的頭髮,“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關係會這麼緊密,你的存在是一個很好的障眼法。”
分享一個愛人這種事對於那些人而言太不可思議,那些人只會認為屬於開放式關係,而他們也只是屬於關係混亂的朋友加上一點商業合作,不會認為他們已經形成了利益聯盟,只要好好操作一下,沒有人會懷疑。甚至……會有很多人等著看淫亂的笑話,畢竟,這種事,對於他們這個階層的人而言,不可思議到不會有人認為會發生。他們還會因此調低對他們的看法,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屬於沉迷於男女慾望之人,更加方便他們隱藏自己。
任唯聽完裴元征的解釋,倒是沒什麼意外,人這種生物,太容易傲慢和推己及人,他們說的一切都是會真實存在的。她握緊了裴元征的手,“新的合作,是因為我嗎?”無形的狗鏈,在她對他們的追求點頭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
裴元征摸了摸她的頭髮,“一半是因為你,一半是利益所致。”她的存在加深了這個聯盟的緊密,讓他們有動力去進行合作。如果沒有她,這樣的合作,也許也會存在,但是會在更遠的未來,而且他們可能會更加不確定,更加容易反覆罷了。
“我們並不覺得這樣的合作是永恆的,因為立場始終不同。不過,我們要的,也就是餘生的平安而已。”裴元征親吻著任唯的唇,“我們只是選擇了一個可能性最大的賭注,而這個賭注你也會喜歡。至於我們死後,是什麼樣子,那就無所謂了。我們並不是善良的人,乖寶,我們的世界自私得只有你。”
任唯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她知道他們是為了她,所以才考慮得那麼長遠,不然,他們可以按照他們的原來的步伐繼續下去,他們還是照顧到了她的不適,約束了自己。她是唯物主義者,所以不相信天堂和地獄。不過即使有,像他們這樣在普通人身上吸血的人,大概也只會下地獄吧。她這時才深切的了解了一句話,只有背叛階級的個體,沒有背叛階級的階級……她和他們都不可能是偉人,亓衍其實說對了一句話,她的確偽善。
珠寶店到了,任唯被專門等待的人引導進了VIP廳,裴元征打了個電話之後也進來了。剛喝了一口端上來的紅茶,就有一隊人端著不同的托盤走了進來。任唯瞥了一眼轉頭對裴元征說道:“我只是要買個金鐲子。”那些珠寶並不是她能買得起的。
“不喜歡嗎?”裴元征看著那些東西,笑著說道:“你總會用得上的,而且我們的錢花出去更有意義。”
“歪理。”任唯抿了抿唇,只看了著那些金鐲子,“你不如說這可以讓你們更加接地氣。”
“障眼法和想送你禮物一舉兩得不是嗎?”裴元征隨便看了眼那些東西,點了幾套留下,湊近任唯耳邊低聲說道:“幫我們更好的隱藏,然後讓我們擊敗更多的敵人。”
“迫不及待想要腐蝕我。”任唯看中了一套刻著蘭花的手鐲,“其實不用這麼做,我也遲早會習慣的,人這種生物,墮落起來比誰都快。”
“在我看來,能夠意識到墮落就已經超過大部分人了。”裴元征如此說道。
任唯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特別是敵方的糖衣炮彈格外滋味甜美的情況下,她搖頭說道:“保持一輩子的清醒,更加困難。”
那對金鐲子比起裴元徵選的幾套首飾便宜太多了,只趕得上那些東西零頭的零頭。任唯堅持自己付金鐲子的錢,雖然她的錢都是他們給的,只是她在那裡矯情了一下罷了。
裴元征在等待店員們包好首飾時,從助手手裡接過了一張卡,直接塞到了任唯的手裡,“給你的副卡。”
任唯拿著那塊小金屬片看了好一會兒,說道:“我突然有了一種非常真實的傍大款的感覺。”
裴元征失笑,然後又拿過助手手裡的一個大盒子,遞給任唯之前,卻不知為何嘆了口氣,“我本來是想換個更好的時間地點送你的,不過現在情況有變,只能提前給你。”
任唯好奇地看著裴元征打開了盒子,裡面是一整套首飾,項鏈,耳環,手鏈,戒指一應俱全。主體是銀色和香檳金色,項鏈墜是淺香檳金色寶石和普通鑽石構成的玫瑰,其他幾樣上也都是橙黃色寶石組成的玫瑰為特色,難得一見的香檳金色鑽石沒有任何的雜質,在燈光下似乎有著和陽光差不多的璀璨。任唯愣了愣,沒想到裴元征會突然送這樣的東西。她遲疑了一會兒,才拿起右下角的一個指環,“……我平時帶這個就好了。”
那個指環大概只有五毫米寬,銀色的指環中央的位置鑲嵌了一圈香檳金色碎鑽,主體也是一顆玫瑰切割的香檳金色寶石。任唯拿起指環的時候,摸到了裡面的浮雕,她抬起一看,裡面卻是一句花體的英文:“Lead Me.”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落款。香檳玫瑰的花語中有一條是,“沒有你的我就像一隻迷失了航線的船”,而他寫下的“引領我”契合了這個含義。
裴元征合上了盒子,遞給了助手才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選這個。”他接過那個小小的指環,握著任唯的手指,戴在了她的右手食指上,親了親她的手指說道:“這是唯一一件我設計的,裡面的字也是我寫的。”
任唯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指環,這是一個沒有特殊意義的花戒,裝飾大過於象徵意義。他甚至都沒有試圖引起任何要求回應暗示,只是像是贈送一個普通的禮物。她反手握住了裴元征的手,“不要求其他嗎?”他的退讓和愛意,在這個指環上似乎就能感覺到了。
“不好嗎?”裴元征親了親她的唇,不顧周圍的兩個助理,“被愛著的女孩子才是最快樂的。”
任唯眼中的水汽被她憋了回去,她沒有拒絕在被其他人看到的親昵,反而主動吻住了他,“這可能是一筆虧本買賣。”她的聲音中還氤氳著沙啞,在他耳邊環繞。
“我從來不會虧本。”裴元征撫摸著她的手指,接受了她的親吻,“這樣的吻和你的溫柔,就足夠支付一切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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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各種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