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又多了一隻狼爪。
裴元征不僅色情地揉捏著任唯的屁股,讓任唯在輕微疼痛和酥麻感中輕輕發抖,才手指去戳了戳前面的小穴,感覺到了微微的水汽,他才抽出手指,把褲子給小姑娘拉上,心情很好地說:“這可不是傷害,沒有腫起來,只是有一點點紅。”明顯他對昨天拍小姑娘屁股時她說的話印象深刻。
任唯捂著自己的屁股站直了身,聽到這話惱羞成怒地看了一眼裴元征。
裴元征把手機遊戲的卡牌畫面在任唯眼睛前晃了晃,“五十四個男性角色,怎麼我們不能滿足你嗎?”
二次元逆後宮和現實有個毛關係!
任唯非常想反駁,但是……她看到了她的本命的卡。
一瞬間她有點想哭。
如果沒記錯,她本來只剩下最後一抽了。
她今天這麼黑一定是因為被裴元征吸走了歐氣。
“想要?”裴元征沒錯過她眼睛里一瞬間的情緒。
任唯狗狗點頭。
裴元征把手機放到她手裡,笑眯眯地,“晚上幫我吸出來?”
任唯漲紅了臉,雖然已經是開過車還是非正常車的關係,但是裴元征這種隨時能上雲霄飛車的車速她還是沒辦法適應。
任唯繼續狗狗點頭。
接到手機的一瞬間,任唯就立刻想滿破滿級,但是看到了彭非善的眼神,她心裡流著淚把手機賽回了包包里。
不能玩手機,不能聽音樂,和金主們又沒有什麼可以聊天的。任唯一邊走一邊漫無目的地看著路邊的花草,文科生除了日常的北溫帶樹木是不可能認識其他植物品種的。
任唯之前兩個月也沒來過山裡——死宅本能拒絕任何戶外運動,為了工作每周叄次的健身就足夠她受得了,而且山裡並不是她的巡視範圍。她時不時補一下消暑噴霧,恍惚間有種在走黃泉路的錯覺。
安靜又壓抑。
即使人際交往經驗不算豐富,任唯也覺得這種大家一句話不說走山路的環境真心讓她不舒服。有種莫名其妙的壓力懸在頭上,她似乎應該說什麼,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
難道要和頂頭上司聊遊戲和興趣愛好嗎?別鬧了,又不是聯誼活動。
猶豫半響,十分鐘的路程走得任唯簡直像是過了半輩子。
“那個……”任唯踟躕著開口。
彭非善和裴元征都停下了腳步,側身看著她。
任唯頓時覺得壓力更大了,她擠出了一個笑容,“我可以走前面嗎?”本來她是走在兩個人中間,不過因為下意識不喜歡和其他人的過近的距離,不一會兒她又落在了後面,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
“可以。”彭非善簡短的說了一句。
裴元征看著情緒瞬間開心起來的小姑娘從兩個人中間走過去,毫不猶豫地向前快步走,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令是怎麼想的。”
看著乖巧貼心,其實不過是服從工作的要求,在這種情況下,明明可以選擇主動隨便說點什麼就可以保證良好的氛圍。不過她就是不願意。
或者說,她本能地排斥除了合同規定的責任以外的一切行為。合同規定滿足他們的要求,她就真的只會滿足他們提出來的要求,其他時候能混就混。
裴元征說的是義大利語。彭非善看著越走越快的小姑娘,並沒有回答。
他見過太多的女人,各種各樣的性格,無論開始如何,他總能看到那些女人對於他的不同的情緒,愛,恨,喜歡,憤怒。
但是,任唯……什麼都沒有。或者說,她的情緒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害怕也好,憤怒也好,都是彷彿不是真實的。唯一稍微真切的情緒,是羞澀。她的情緒似乎都可以轉瞬即逝,看到手鐲時的好奇,知道他拿到了手鐲時的震驚,都會在無聲無息中就消失了。她似乎……隨時在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
不悲不喜,不怨不怒,習慣了保護好自己的一切,不讓其他人有了解機會。
彭非善摸了摸左手腕上的鐲子,“令會殺了她的。”
令不是正常人,而她很可能會加重這個問題。
裴元征聳肩,“讓亓給令好好看看,我還是挺喜歡她的。”他隨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眯著眼看著前方的背影,“不過……說不定令就是喜歡這種。”
裴元征對著彭非善疑惑的眼神,笑著補充了一句,“她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加聰明,知道什麼事最有利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