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色還不認賬!你看你……”
“你尿尿就性感嘛!我聽得出的!”
“走吧!”林夕站了起來。
“能親一下也不錯了!”林夕回答她,邊說邊幫她扣上褲扣,“真想和你痛快淋漓做一場!”
“迴避啥?我都摸過了,還怕啥呢?”林夕笑著說,邊說邊掏出了自個的傢伙,屙起尿來。
p; “你揍吧!你那嬌滴滴的拳頭我願挨!”
困難,這司機的話說了等於沒說,林夕看了看起伏的群山,看一會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往前面不遠處的山樑口走去。
站在山樑口,山面給看清了大片,在半山腰處有不少人家,他用心看了看山間的小路,走路去也就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何不去那些農家買飯吃呢!”林夕心裡一動,決定下來,並反身向少婦招了招手。
“餓了沒?我們去那些農家買飯吃要不要得?”待少婦走近后,林夕說。
“這麼遠,難得走!”少婦搖了搖頭。
“不遠,走路最多半個小時!吃了飯還可在農家休息,比這裡強多了!你看這,車上熱,樹陰下也不涼快,還有這麼長時間,怎麼熬?”少婦聽了林夕的話后,不說去也不說不去,但林夕知道她是作了決定的,就說,“走吧!”他前面抬腳走,少婦果然在後面跟上了。
終於到了半山腰的一戶人家,林夕看了看錶,只用了二十五分鐘。這是一戶獨戶,兩層的新磚瓦房,上下各三間。他倆走到時,門口站立著一個老大爺,見來了生人,他正觀望著。
“大爺,我們坐的車在上面山樑上壞了,司機去買零件,說要晚上才能修好,那山樑上熱不說,也找不到吃的,我們想到您家買餐飯吃,要得不?”林夕走上前去,掏出香煙向老大爺遞了一支。
“哦!要得!要得!”老大爺笑著答,答后又說,“先前沒看清時,我還以為是我家那小子他們回來了,到屋裡坐!到屋裡坐!”
“哦,大爺,您的兒子也在外面打工嗎?”
“是的,在廣東的中山。”
“我們也在中山打工,請問你兒子在什麼廠?”
“在中山神灣一家制衣廠,他倆人在一起,工資還不錯,一個月能寄回千把塊錢,看這房子,就是他們掙的錢建的。”
“很不錯!大爺,您好福氣!”
老大爺沒有回答,只笑著,並給林夕兩人倒了茶。
“大爺,您老伴呢?”林夕又給老大爺遞了一支香煙。
“我老伴在鎮上學校,租了房子在那兒帶孫子讀書,一個孫子一個孫女,兩人讀書都很好,兒,說教學質量比村頭好,哪怕一年的消耗要高出很多。”
“您兒子是很有遠見的!孩子小時候的教育對整個人生的影響很大,只是,辛苦了您,一個人在家,里裡外外得一個人操勞!”
“是有些辛苦,但兒子寄的錢不少,莊稼做得少,老伴星期五下午就帶了孫子回來,熱熱鬧鬧的,也沒得么子!”
nbsp; “大爺,我們還是先幫您一起燒飯吧,您一個人太忙的!”
“不!不!我習慣了,一個人行的,現在山上樹多,煮飯就樹枝,是硬柴,火好,很方便的,不象以前,人們全在家,就燒禾禾草草的,一烘,火就完了。”老大爺說完回過身去,順便帶上房門下樓去了。
“大爺,您隨便點!飯菜簡單些!”林夕聲音大了些喊道。
“好的!好的!你們休息吧,到時叫你們!”
聲音靜了下來,林夕和少婦互望了一眼,神情很默契地一笑。林夕反身把門閂好,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少婦,輕聲說,“此時此刻,環境許可了吧!”
少婦沒有出聲,她接住林夕吻來的嘴唇,熱烈起來。兩人張著嘴,讓舌頭進進出出,激情觸碰。
林夕的手伸進了少婦的後背,他解了她罩兒的扣,隨後捲起她的衣衫……
一切已然水到渠成,熱浪從屋外擠迫進來,卻在窗口遭遇了屋內更切的熱浪。當倆人翻天覆地時,少婦哭了,興奮得哭了,幸福得哭了,快感得哭了,兩年,七百多個寂寞孤單的日子,自己的艱難忍耐卻換來了老公的出軌!我管他呢!你嫖娼我就偷人!少婦這般想時,就心安下來,一翻身就到了林夕上面……
山野寂靜,縱情的少婦真想大叫,但她強忍著,她知道這是在別人家裡,樓下還有一個做飯的老頭。她說不清自己有了幾次*****,只覺得累了,她身子一倒,就又把林夕翻到了上面。
“你舒服嗎?”林夕吻著少婦臉頰的淚痕問。
“你真行!”少婦點點頭后輕輕說。
“一定要做好!要對得起我們的出軌!”
“要對得起我們的出軌?”少婦重複了一下,帶著疑惑,盯著林夕,但她立即明白了林夕的用意,她臉上綻放出忘情的笑容,舒心的快感再次激蕩,她閉上了眼睛……
縱情淋漓下來,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林夕拿了紙巾擦少婦身上,少婦也拿了紙巾替林夕擦。
太熱,林夕看了看室內,見書台邊有風扇,就插了電,風立即把熱浪往窗外趕。
熱浪減輕,兩人躺了下來,對望著,沉默著。
“你是個很會過生活的男人,情趣,哦,說真的,你很性感!”
“我性感?”林夕笑了起來。
“就只准男人說女人性感邁?女人看男人也有性感之分的!一般只是不用性感二字。”
“你懂得可不少!”
“這一路跟你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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