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望了阿芳一眼:」今晚別出去了,陪你小哥說會兒話,好嗎?」阿芳回道:」好嘞,反正今天我也沒打算出去。「晚上,我們都洗完澡坐在了床前看電視,我跟她說了明天要和老闆出差,大約要一個星期。阿芳面色似乎有些悵然,但隨即說道:」好的,我替你看家,等你回來。「我聞著阿芳秀髮上散發的飄柔洗髮水的香味以及她胳膊上香皂和女性體味的結合,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腰。阿芳也心領神會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我按著她柔軟的腰肢,然後把手伸進他的睡衣下面,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撫摸起來,阿芳似乎也有些動情。她站起了身,走到房門口順手關上燈。
緊縮,但很溫暖,包裹感也很強。我倆都站著,我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捺著她的奶子,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阿芳此刻抱住我的肩膀,任我的東西在她體內衝殺,我的龜頭粘著濕潤的淫水,不住的頂著她的陰道壁,更向子宮深處衝去。不知過了多久,龜頭感到一股灼熱射出了一發炮彈。
這時,為了重振旗鼓,我讓阿芳給我口交,阿芳貌似從沒經歷過,見她沒有回應,我問道:」妹子,願意幫我弄嗎?」阿芳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著我的陰莖,用嘴含了起來,看來她真的沒有做過,說實在的,那口技比老婆小彤的差很多,經常把我的龜頭碰到她牙齒。我說道:」不是吃冰棍啊,多用舌頭,可以多舔舔我的馬眼。「阿芳雖然很羞澀地低著頭,但也仔細地聽著我的指引,賣力的學著。
感到恢復的差不多了,我讓她轉過身,雙手撐著趴在床上,我從後面操她。
因為有剛才的熱身,這次我的肉棒更加不費力的進入了她的桃源洞,我掰著她兩個肉感的大白屁股,雞巴像鑽油的起子一樣在她陰道里做著活塞運動。說實話,後背位我覺著駕馭起來比較輕鬆,只要借著腰力,肉棒就可以很適當的接近她的花心。但後背位,女生可能比較累吧。只見阿芳身上都滲出了汗,畢竟這也屬於劇烈運動了。為了增強視覺衝擊,我時而在她豐滿的大白屁股上重搧兩下,拍的」啪啪“ 作響,時而雙手捧著她膘肥的大白奶子使勁顫動著,終於又想射了,這次我問了下阿芳:「妹子,你到了嗎?」阿芳開始並不做聲,我又問了一下。她才喘著粗氣說道:「快了,你要射就射在裡面吧。」「那我等你一起吧。」於是我咬著牙硬撐了一會兒。
終於聽阿芳喘息著說道:「去了。」於是我再也忍不住地在她身體內全面噴發,話說當時即使想拔也來不及了。只覺阿芳下面也流了很多淫水,我拔出龜頭的時候,上面果然濕濕的。
看著阿芳和我,兩人由於過度緊張以及體力消耗不少,都已滿頭大汗。我說道:「妹子,累不?咱休息一會兒吧。」阿芳便和我躺在床上,紛紛小憩。
當然面對著成熟性感的熟女,我慾望很強;況且阿芳也正值虎狼之年。於是我們又準備了第三波,我把陰莖埋在阿芳的乳溝里,讓她給我奶交。隨著肉棒在她豐碩柔軟的乳峰之間若隱若現,我很快恢復了狀態。這次我讓她平躺在床上,分開大腿,我抓著她的腳跟,挺著肉棒頂向她的洞口,雖然以前和大專時代的兩個女友都發生過關係,但那時我們性經驗都不是很豐富,而且她們也很怕,所以雙腿都夾得很緊,我也沒能盡興。像這樣雙腿大幅分開給我操屄的女人,就阿芳和小彤了。
我賣力的向她交著滿意的答卷,時不時地舔舔她的腳掌心。阿芳的腳丫真香,是女人特有的體香。隨著我臀部的一前一進,阿芳也不像剛才那番羞澀,而是忘情地呻吟起來。又過了一會兒,我又射出一炮。
我一邊吃著奶一邊操著她。
我打量著阿芳山丘似的大奶子,捏著她的奶頭問:」妹子,你生娃的時候奶水肯定不少吧。「阿芳回道:」嗯,特別是我生老二的時候,隔壁美姐和我同時生娃,她奶水不夠,所以她們家小虎和我家冬冬都是我奶的。「我遺憾的說:」要是現在還有奶,我肯定全都喝光。「阿芳笑著說:」有本事,你吸出來,全給你。「說著,我故意懲罰她似的在她奶子上用力捏了一把,痛得阿芳大叫一聲。
就這樣,我們沉浸在情慾的海洋里不能自已。直到我們都筋疲力盡,才一起到衛生間衝起了淋浴,阿芳像個妻子一樣給我搓著背,我也回報似的給她的乳房打起了香皂,仔細打理著這對剛才伺候過我的大咪咪。
次日清晨我早早就爬了起來準備出差的日用品,因為昨晚我們都在盡情做愛,這事兒到給落下了。阿芳也替我整理著平時要穿的衣物,儼然是親老婆一般。收拾完后,她照例去了廚房間給我煮麵條,回想著昨夜和她的香艷情景,以及將來的好幾天都碰不了她,心裡不免又盪起些波瀾來。
我來到廚房間,看著忙碌的阿芳,手上來攬著她的腰肢,把肉棒頂著她的豐臀,阿芳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別鬧了嘛,沒看人家在忙嗎?」我從背後摟著她,湊到她耳根小聲說道:「芳,我還想弄你一下。」這時阿芳有些埋怨的說:「昨晚被你弄得那幺久,人家腰現在還好酸呢,要不,等你回來再說吧。」聽她這幺講,我也就罷了。在和她吃早飯的過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從皮夾里拿出四百塊錢遞給阿芳,說道:「妹子,你一個人在家,也不要太虧待自己,想吃點什幺,就弄點什幺,這裡東西也貴,你不要太節省,委屈了自己。」阿芳連忙推過我的手說道:「不用的,上次你給我的錢還沒用完呢。再說,你不在家(聽她稱呼這裡為」家「,我頓時有些感動),我一人也吃不了這幺多東西。」我說道:「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阿芳有些不明白:「怎幺是為了你?」我壞壞地解釋道:「你知道我喜歡豐滿的熟女,要是你瘦了,弟弟不喜歡你了,那該怎幺辦啊?」阿芳的臉瞬時紅了起來,然後佯裝生氣地拍了下我的胳膊:「你真無聊。」我看著她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有時你真該打扮打扮,不要浪費了自己的條件。」阿芳笑著答道:「再過幾年都四十的人了,還有什幺好打扮的。」我說:「你沒聽過』女為悅己者容『嗎?其實說實在的,你的眼睛長得和徐婭真像,你年輕的時候要是好好打扮一下,都不比她差。」阿芳答道:「噢,就是你說的那個《封神榜》的女演員吧,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也看過幾集的,那時我才九十八斤,你肯定看不出來……現在人到中年,自己也控制不住,瘋長了二十多斤肉。」我故作深沉地說道:「妹子,你相信命嗎?如果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那怎幺會讓我遇見你呢?這幺巧,你的眼睛,你的身體恰好都是我深深喜歡的,難道你的老公或者你以前的男朋友像我這般喜歡你的腳嗎?」阿芳只是默不作聲,我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我怎幺會來深圳,怎幺會去那種地方呢?」此時我不知道阿芳的心裡怎樣想,但只覺她的神情憂鬱起來,隨之無奈地說道:」這都是命嗎?」時間不經意地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四叔馬上就要來樓下接我了,於是不得不和阿芳暫時告別。她來到門口送我,眼中是那幺地依依不捨,哎,妹子,你的這雙眼睛有時真會出賣你,即使你嘴上不說,但她一定會告訴我你的心意。
臨行之前,我出其不意地在阿芳臉頰上」啵「了一口,然後說道:」乖老婆,也回親一下老公。「阿芳紅著臉嬌嗔道:」誰是你老婆。「」不親就算了。「但阿芳還是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她有些責備地說道:」我都聽你了,你怎幺還盯著人家腳看?」我壞壞地說道:」誰讓它這幺漂亮,乖老婆,下次送我的時候記得也要親下我的弟弟。「我調侃著阿芳,氣的她又在我胸口使勁錘了一下。
,到了華東那邊,您好歹叫我下小徐行嗎?
不然多難聽啊。「福叔笑著說:」瞧我這腦袋,年紀大了改不過來。「」您千萬要記得啊。「就這樣,我們到了機場,登上了往東方巴黎的班機,年近不惑才第一次坐飛機,望著消失在視野的深城,想著阿芳將獨自一人,心裡不免有些感慨。
到了東方巴黎,和福叔下榻了協會給預定的酒店,並安頓了下來,隨後就展台的布置以及相關資料的整理和中心人員進行了詳細的規劃。那真是算忙碌的五天,白天得迎接全國各地來的各商家代表,向他們介紹著我們的企業以及產品特色,晚上還得參加行業的酒會,酒會結束了,還必須請一些有合作意向的商家去當地比較大的KTV進行所謂的」感情交流「。
說實話,本人平時雖有些酒量,但在家除了節日也很少飲這幺多酒。那幾天,每天都得和福叔應付生意場上的各類」友人「,不停地你勸我,我勸你,一杯又一杯,不勝其擾。再者福叔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糖尿病也一直在控制著,所以」喝「的重擔主要就落在了我身上。回到酒店的房間,半夜起來也覺得喉嚨發燒,有些胸悶。福叔看了,面帶虧欠的說著:」侄兒,這幾天要你多擔待了。
「不過,說心裡話,我敬重福叔的為人,因此幫他代點酒也不覺得怎幺樣,畢竟人在江湖嘛。
雖說那是忙碌的幾天,但夜深人靜的時候,經常卻不能入睡,有時想到爹娘和小彤母子,有時想到阿芳。但想著小彤的時候可以和她通電話,說些夫妻間的私語。但想著阿芳,卻只能發幾條簡短的信息,一來福叔雖然不會刻意去偷聽我的通話內容,但萬一無意中聽到我和別的女人說情話畢竟不好;二來簡訊發的時間太長,在一般夫妻之中不和情理,終歸不是好事。於是更多的只能心裡想著這位情人了。
好不容易,行業會展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原本是要回深圳的。但福叔卻說道:」反正清明也沒幾天了,不如直接回老家吧,你肯定也想回家看看吧?我也正好要去看望你四叔。「是啊,都出來快兩個月了,還沒回過家。」但對於阿芳的承諾就不得不爽約了。只得發個簡訊給她告知一下情況。沒過多久,阿芳回復到:」你放心在外面忙著,我會替你看好家的。「看了這些心裡突然覺著有些愧疚。
回到了自己那熟悉的家鄉,四叔和我還沒進門(鄰里之間)。村裡平時那些屁顛屁顛的幹部就一擁而來,拉著福叔問長問短,接下的幾天里無非談的都是「村裡某些項目的投資重建」等問題。
我雖然得不到如此隆重的接待,但也和久別的父母妻兒又團聚在一起。一家人也張羅了很多美味而溫馨的菜肴。
晚上,自然是我和老婆小彤的重逢大戰。我用著平時操她的那些招數再次在她身上發泄著,老婆大概也壓抑了很久,主動迎合著我的節奏,讓我的肉棒在她體內全力衝刺。瀉了幾發,最後我讓她跪在床上給我口交,說真的,小彤的口交技巧還真不是阿芳能比的,這大概是熟能生巧吧。女人含我肉棒的時候,我不喜歡像阿芳那樣低著頭只是機械地在那邊舔,我喜歡她抬頭看著我,再配合些迷離的眼神和我互動,這點小彤因為對我的習慣較為了解,因此進行起來很有心得,很快,我感到龜頭處陣陣涌動,隨著她的小嘴離開我的肉棒,只見她口中滿是粘稠的精液,小彤望了我一眼,努力抿了下嘴,再張開,精液已經都被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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