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飛,今年23歲,這是關於雙胞胎曉璐和曉珏的故事,第一次見到她 們兩個人是在2010年的春天,是在電影院里與曉君做愛的時候被她們倆偶然 碰到的,而我與她們兩人故事的開始,就是在那2個月之後,在放暑假回家的火 車卧鋪車廂里。
剛剛把曉君送上回家的火車,臨走的時候看她抱著我哭的稀里嘩啦的,彷彿 把我的心也快哭碎了,或許是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又或許是因為我前些天剛剛 陪她把這個孩子打掉。總之,她哭的像個淚人一樣,在開車的最後幾秒鐘才走上 可以將她送回家的列車。
分別總是痛苦的,只不過有些人的痛苦期比較長,就像是曉君,而有些人的 痛苦期比較短,就像是我。我是射手座,這可能就是射手座的性格所在吧。
重新回到候車大廳的我,一手握著可以回家的車票,一手拿著手機發著簡訊 哄著曉君,發著類似「老婆最乖最美麗最可愛,老婆再哭就不好看了」之類的讓 我自己都感到肉麻的簡訊。
過了一會,我的餘光看到在我斜對面的座位上有兩個女生直盯著我的方向竊 竊私語,我還是比較反感這種事情的,畢竟誰也不是瞎子,兩個人動作那麼明顯 怎麼會注意不到。
我抬頭向那兩個人的方向望去,「嗯?好眼熟啊!怎麼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 的樣子?」「雙胞胎?」「電影院!」「我靠!」我終於想起來了,這對雙胞胎 竟然就是當時在電影院被撞見的那一對!
我心想「不會這麼巧吧!坐在這候車的只有我這D×××次列車了,難道她 們倆跟我是一個城市的?」然而事實驗證了一切,隨後的候車廣播和相同的候車隊伍就這麼驗證了我剛 才的猜想,這對雙胞胎果然和我是同一趟火車。這雖然算不上冤家路窄,也可以 叫做是世界真小了。
或許因為前面幾站人比較多,這趟列車的硬座是屬於卧鋪改硬座的,不知道 各位是否都知道這個,就是將一個卧鋪車廂拿出來,下鋪分成三張硬座票,上鋪 不讓睡覺,只能用來放行李。
當我走到屬於我的座位的時候,發現這個小軟卧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心裡 竊喜,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自己躺著睡一覺了。趕緊將行李安頓好,就順勢躺了下 去準備美美的睡一覺。
不過就在我剛剛躺下的時候,車廂門被拉開了,我趕緊坐起身來,免得讓人 家覺得我這人太不講究,還沒開車就佔起座位來了。
「臭流氓!」走進來的竟然是那對雙胞胎,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不由得反駁道「臭流氓說誰?」我很佩服我的機智。
「臭流氓說你!」那個長發的女生說完了還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她身邊短 發的女生卻拉著她的袖子說道「姐姐!說錯了!」「我哪說錯了!我……臭流氓說……呸呸呸…說的就是你這個流氓!」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原來長發的是姐姐,短髮的是妹妹。現在也不是跟她們 倆鬥嘴的時候,當然這也是看在她們倆長的漂亮的面子上。「好了,你們快坐下 吧,不要耽誤我睡覺。」說著我自顧自的轉身半靠在牆上看著她們倆,只見雙胞胎姐姐氣洶洶的拿出 車票看著,兩步走到我面前說道「你起來!你佔了我的位置了!」「姑娘你有沒有搞錯!這張床那麼大!我給你騰個地方就是了」說著我把身 體往裡面挪了挪,在床邊留出的位置坐人是沒問題的。
那個妹妹又搖了搖姐姐的手臂說道「姐姐,算了,我們到另一邊的床上坐著 吧,反正也沒幾站,不要跟他生氣了。」「為什麼!我偏不!要坐你到那邊坐!我還就要坐這邊!」沒想到這個姐姐 還是一個倔脾氣。說著就把行李扔到上面的床上,一屁股坐在我這邊床的中間部 分,雖然說有位置可以坐人,但也只能容納一個人,她的妹妹只能無奈的到另一 邊的床上坐了下來。
火車看了一段時間也沒有其他人再進來,我就起身將車門反鎖了。
「你要幹嘛!你鎖車門幹什麼!」長髮姐姐警惕的看著我,彷彿我就要把她 們倆給怎麼怎麼了一樣。
「姑娘,我不幹嘛,反正又沒人進,我睡覺哪敢不鎖門。我知道你們倆不是 壞人,不會偷我的東西,但外面的人就不知道了。」說著我就打了個哈欠。
「誰會偷你這個臭流氓的東西!」
此時她的妹妹輕輕喊著她「姐姐,我也好睏,正好鎖上門也安心,我也先睡 一會,姐姐到站了記得叫我。」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跟她唱反調,差點氣的背過氣去。但有氣也不 能沖著自己的妹妹去發,於是她只能惡狠狠地看著我慢慢睡過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慢慢睜開眼睛的我就發現眼前有一團黑乎乎的球形的 物體,難道是鬼!這一想法嚇得我睡意全無,一下子清醒過來。仔細一看,原來 是長髮姐姐躺在我懷裡也睡了過去,看來她也是累的夠嗆,可能是昏過去的,還 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懷裡,從側臉仔細的看看其實她長的很是清秀。
黑色長直發,瓜子臉,長長的睫毛,精緻的嘴唇上塗著的唇膏被燈光照耀著 散發的微微的光澤。白色的
短袖T恤,牛仔短褲,露著兩條修長的大白腿,雖然 胸部不大,但身材確實一級棒。
如此的尤物躺在我的懷裡讓我的心跳驟然加快,心想「讓你叫我臭流氓,我 就流氓一次給你看看。」想著我就慢慢伸出左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腰上,將她的衣服拉起,露出了光 滑的皮膚,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她的手感只有曉君的胸部能比得上,柔!軟!嫩 滑!如同一株罌粟一樣引誘著我進行下一步。
光滑的恥骨就像是衝鋒命令一般的在我腦海中響起,我快速的將手伸向了女 生的聖地,她的小穴。就在這時候,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一反常態的略帶著 哭嗆聲音壓的很低的跟我說道「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說你是流氓了,求 求你,不要摸那裡,大腿和胸隨便給你摸,求求你,不要再摸那裡。」原來她在剛才就真的醒了,以為我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動作,還以為忍忍就過 去了本想到我最終還是摸向了她的小穴,這是她始料未及的。而如今也沒有辦法 沒法繼續裝睡了,只能這樣哀求著。
我這時候的姿勢是側躺著,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右手從她脖子下穿過,手 掌被夾在乳溝之間,左手從她的腰間轉移到了她那兩條又白又長的大腿。手指尖 慢慢的從她的大腿劃過,像是撫摸著一件藝術品一般的劃過她的寸寸肌膚。突然 她的嬌軀一震,還以為她醒了過來,馬上停止了動作。
因為她是側著躺下的,胸罩被壓的略微有些空隙,正好讓我的手可以更輕鬆 的伸進去,我貼在她的身後,唿吸越來越重,一縷一縷的體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 來,我貪婪的吞噬著她的體香,彷彿一絲都不想錯過。
如果她態度像剛上火車那樣強硬的話,或許我就會收手,但如今的態度只能 讓我進行下一步更有動力。給我的慾火加了一桶潤滑油,這個比喻,我喜歡。
此時我的右手已經一把握住了她小橋精緻的胸部,輕輕的捏著,感受著她的 尺寸和體溫,雖說小巧,但也有B罩杯的樣子,小巧是相對於曉君接近D罩杯那 胸偉SIZE而言的。
手指輕輕地放進她的內褲之中,可是手指並沒有感受到她陰毛的存在,那塊 堅硬的恥骨之上不僅沒有一點陰毛,反而卻有些光滑。而當時的我還並不知道什 么叫做「白虎」,對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自己把毛都剃掉了,又是一個騷妮子。
「我不是了,我不是處女
看她沒有什麼反應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右手從她脖子與床的縫隙穿過,一 點一點的伸向她的領口,用手指挑開,又一點一點的伸了進去,相比曉君的一雙 巨乳,她的胸部就顯得精緻一些。
我心裡突然想使使壞,「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我的右手 終於掙脫了束縛,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開始揉搓,手指一下一下的掠過她的乳頭 感受著她乳頭從軟到硬的過程。我嘿嘿一笑說道「怎麼?有感覺了?竟然乳頭被 我這麼一挑逗就硬了啊。」她努力地搖著頭說道「我沒有,我不是因為這個,求你不要,我不會跟別人 說的,我再也不說你是流氓了,求求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害怕驚醒在另 一邊熟睡的妹妹。
我嘗試著去握住她的胸部,嘗試著觸碰她的乳頭,而另一隻手還在來回撫摸 著她纖細的腰肢,這樣的小動作讓我感覺非常刺激,難道我真的想她說的一樣要 成為一個臭流氓?此時的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繼續進行才是我需要做的。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直接把她給辦了,到時候她也不敢喊人」我心想到。
有了這個想法的我突然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唿吸更加的急促,沉重。左手 一下子移到了她短褲的紐扣處,一點一點的活動著我的手指,試圖將她褲子的紐 扣打開。好在她這條褲子還蠻好解開的,也就是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就打開了 紐扣,並且輕輕地拉開了拉鏈。
不知道是不是她發現了我的動作,或是她在睡夢中想要變換睡姿,左手一下 子橫在胸前,不僅沒有把我的手擠出來,反而把我的手夾在兩胸之間,深深的陷 入了乳溝之中。讓我無法繼續動彈,沒辦法,只能換成左手去行動了。
我感覺這樣就差不多了,開始使壞的說道「好吧,我一般只對處女有濃厚的 興趣,如果你不是處女了,我就放過你,你快說你是不是處女?」我惡狠狠沖她 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