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shenyin - 中年浪婦 下 (1/2)

說著,馮奎把俺拉起來,叫俺像撒尿一樣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雞巴,俺說:“真缺德,你倒會眚事。”馮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說:“芳姐,這叫禮上往來,剛才雞巴找屄,現在該屄找雞巴了,誰也不吃虧。”雖然俺不待見馮奎,可還是被他的糙話給逗樂了。說實在的,馮奎的雞巴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勁,再加上他一身肥豬肉一樣的囊囊膪,俺看著咋也不來浪勁,屄里還是乾巴呲咧的沒熱乎氣,俺只好含著唾沫唆啰唆啰手指頭,往屄里抹幾回,讓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開屄門,一手扶著馮奎的大雞巴坐下去。
馮奎舒服的噓了口氣,說:“來!芳姐,使勁的坐!”俺懶得看馮奎的豬巴臉,乾脆眯上眼,一邊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慾火,一邊起落大屁股,來回給馮奎套弄大雞巴。馮奎當然不知道俺咋想的,還當俺叫他的大雞巴弄得不行了,高興的把俺的一對大奶子都抓進了手裡,使勁揉捏著玩。
俺的自慰經驗不是一般的深厚,沒多一會,俺身上就來勁了,屄里淫水也流出來了,滑不溜丟的,肏起屄來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響。馮奎也忍不住了,說:“芳姐,你真騷……光讓你一個人玩太浪費了。”
說完,馮奎起身抱住俺,把俺倆腿盤到他身後,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彈簧一樣往上來回狠頂俺的屄,倆人對臉坐著肏.俺的屄里也滑溜不怕肏了,樂得省心省力,就不動彈了,讓馮奎自己折騰。
馮奎一邊肏俺,一邊問:“舒服嗎?”俺裝騷說道:“嗯吶!舒服,老舒服了,俺都樂顛餡兒了。馮哥,使勁肏俺,使勁!”馮奎的雞巴根子挺粗,可雞巴頭小得像個鵪鶉蛋,杵在屄里實在沒啥勁,不如那有大雞巴稜子的拉扯起來帶勁呢,俺就覺著屄里越往裡越發空,逛逛噹噹的,左右碰不上邊,越肏越不是味。
肏了沒多大一會,馮奎抱著俺的手順著俺的後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轉圈。俺覺著屁眼越來越痒痒,說:“幹啥?咋摸俺屁眼?”馮奎說:“好玩呀!”說著,馮奎將食指往俺屁眼裡微微一摳。俺呀了一聲,說:“幹啥?”馮奎一臉賤笑,問:“芳姐,肏過屁眼嗎?”俺的屁眼叫男人常來常往,知道騙不了他,乾脆說:“肏過。”
馮奎聽了高興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開俺的倆腿看俺屁眼,說:“看模樣常弄吧?”俺說:“俺死了的男人喜歡這調調,不過他一死,俺就沒再叫男人沾過。”俺瞎扯蛋,不想讓馮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過床,把俺看低賤了。馮奎說:“芳姐,讓我肏肏吧?”
俺一笑,說:“有啥好玩的,賊辣辣疼的要命。”馮奎淫笑著說:“那是你男人不會肏,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說著,也不管俺答應不答應,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揚起來,照著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裡捅了捅,完了,把俺倆腿抗到他肩上,小雞巴頭頂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進去。
好在馮奎雞巴頭小,俺屁眼裡也有他的唾沫潤滑,俺沒受罪就讓馮奎的大雞巴全肏進去了。馮奎大叫:“好屁眼!爽!”說著,使勁來回肏起俺來。
挨了幾十下,俺還就來勁了,就覺著屁眼外實內虛,屁眼口被馮奎的雞巴根子塞得瓷瓷實實,麻麻酥酥;屁眼裡又像是鑽了條扭扭擺擺的毒蛇,專咬人痒痒處,俺心說:唉訝媽呀!沒想到這王八犢子的雞巴肏屄不夠勁,可肏屁眼子卻爽得要人命。媽的!這公豬精也有人招人愛的地方。
俺一邊挨肏,一邊琢磨:原來是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樣頭大稜子寬的“蘑菇”肏才帶勁,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馮奎這樣根粗頭小的“竹筍”肏才快活。
俺覺著好笑,把俺以前常聽村裡農科員說過的詞想起來了,嘴裡小聲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筍,因地制宜。馮奎問:“什麼因地制宜?”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說:“沒啥,你快肏俺,俺屁眼裡可來勁呢。”
這時候,愛優給馮奎來了電話,她老闆叫馮奎出車。馮奎看著俺,一口就回絕,可愛優發脾氣不樂意,馮奎立時又癟茄子了,滿口答應下來。俺瞅著馮奎那賤相,心裡好笑,一聽他要走,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俺硌應他這個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雞巴肏俺屁眼子,賊啦來勁,老痛快了。俺說:“幹啥馮哥,叫小娘們一勾,你就想甩了俺這個老娘們、撓杠呀?”
馮奎一臉賤笑,說:“不是不是,是她老闆找我有急事。他老闆是我的財神爺,不能得罪的。”俺說:“瞧你那熊樣,才剛肏俺的那股子剛強勁呢?你要是爺們,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後甭想再進俺的屋,上俺的床。”
馮奎怕俺真生氣,笑著說:“芳姐,別生氣,咱們接著肏,不射乾淨我就不走,行了吧?”俺一笑,說:“嗯,這才有個老爺們樣!快來,俺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雞巴。”
馮奎叫俺換了個姿勢,平趴在床上,他雙手撐著床鋪,大雞巴從俺背後肏俺的屁眼。俺心裡發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覺比小庄強,二驢子更趕不上。
俺忍不住胡亂尋思:小庄的雞巴稜子大,肏俺的騷屄;馮奎的雞巴頭尖,肏俺屁眼子。
二驢子的雞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塊上,
俺下床來,套上小庄給俺買的睡裙,剛想打水洗洗身子,就聽有人敲門,俺還以為馮奎又回來了,說:“不去找你那愛優小娘們,咋又回來了?”俺開門一看,吃了一驚,臉上登時就紅了,原來門外不是馮奎,而是好些日子沒露面的倩倩。
倩倩說:“不知道,不過我不想再賣了,想找個正經工作,掙點乾淨錢,這樣我才有勇氣去見我媽,養活她。”俺說:“這麼想就對了。雖然大姐也為錢跟男人睡覺,沒臉跟你說這話,可……”
俺過去把水遞給倩倩,也挨著倩倩坐下。倩倩說:“我聽大姐幹得正熱鬧,也就沒打攪你的雅性。”俺說:“啥雅性,那個男的你准也瞅見了吧?簡直一頭公豬,渾身囊囊膪,俺其實不喜歡他,心裡硌應他要命。”倩倩說:“那跟他弄什麼?”
俺問:“為啥?怕她再賣你?”倩倩又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都把自己賣了,還怕她賣我嗎?我是不想讓她看見我現在的樣子,不想讓她知道我跟她一樣,是妓女、是婊子。”倩倩說完,撲進俺懷裡就大哭起來。
俺咯咯笑,說:“你當俺是野雞呀,把身子當買賣干,要啥開門大吉!”馮奎說:“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氣。”剛說完,馮奎悶哼了一聲,哆嗦兩下,就頂著俺的屁股蛋子不動了,熱滾滾的精液都射進了屁眼裡,完了,咵啦一下,整個身子砸到俺的後備上,呼呼喘粗氣。
倩倩可能沒以為俺會答應,很感激俺,眼睛里含著眼淚,把俺抱得更緊,大概在
早上醒來,倩倩像小孩子一樣偎在俺懷裡,俺問:“現在還做那個嗎?”倩倩說:“沒有,我已經好幾天沒接客了。”俺又問:“那你往後有什麼打算?”
一頓亂棍,俺還不得,哎呀媽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覺著臉蛋子熱辣辣發燒,騷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樣往外冒,俺心裡好笑,心說:這是咋了,咋這麼浪,想男人想瘋了咋帝?
俺這才知道才剛倩倩跟俺開玩笑,是強忍著不想讓俺看出她心裡的苦。俺聽著倩倩的哭聲,也跟著心碎了,忍不住跟著落淚,心想:女人活在這世上,咋就這麼苦這麼累呢!
倩倩哈哈笑,說:“大姐,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我都在你門外待了快一個小時了。”俺一愣,問:“你?你都聽見啦?”倩倩點頭說:“啊。原來這聽聲比看戲更有意思。”俺噗哧一笑,說:“你這丫頭,咋聽起大姐牆根來了……你來了咋不叫俺一聲?”
俺說:“你大姐也是沒法子,他是前些天剛搬來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貨,往後保不準還得用上他,不給點甜頭哪行呀!”倩倩說:“切!不就是個臭跑車的破司機嗎,大姐你還真下本。”俺說:“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賺的是辛苦錢,能省的就得省。”俺說著,自己也覺著心裡挺苦澀的。
俺說:“俺還以為,嗨!說這幹啥!快進來,大妹子。”俺高興的拉住倩倩的手進屋了,拔拉開沙發上雜七雜八的東西,騰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著說:“大姐,誰去找小娘們,又回來了?”俺正給倩倩倒水喝,說:“沒誰?你別瞎猜。”
俺浪得心酥肉軟,一個勁的哼哼。馮奎聽俺叫床,也更起勁了,倆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氣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說:“馮哥,你真能肏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樣。”馮奎嘿嘿一笑,說:“那是,咱們第一回,當然要討個開門大吉,不放鞭炮怎麼行。”
俺把話頭轉了,問:“倩倩,找到你媽了嗎?”倩倩本來還有笑模樣的,一聽俺問他媽媽,當時眼窩裡就流淚了。俺忙問:“咋啦?沒找著?”倩倩苦笑著說:“找到了。”俺說:“那不挺好的嗎……咋?娘倆相處得不好?”倩倩搖搖頭,說:“不是。我看著她,心裡猶豫,我沒勇氣認她。”
俺看著比俺閨女才大兩歲的倩倩,心裡真的可憐她,希望她往後能過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說:“大姐,往後我跟你干行嗎?”俺一愣,其實俺的生意剛夠養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處陪男人睡覺換人情,大概齊一年下來都難存下錢,可俺瞅著可憐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說不行,說:“行,咱們倆一起干,等咱們買賣做大了,賺了大錢,俺陪你一起去見你媽媽。”
花痴呀!咋連把那狗日的、缺德帶冒煙、生孩子沒屁眼的二驢子也想起來了。
這時候,馮奎的電話又響了,還是愛優來的,馮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雞巴下床。俺屁眼裡一空,就覺著有熱乎乎的東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馮奎的精液,忙扽了兩張衛生紙堵進屁眼裡。坐起來,問:“咋啦,這就要走?”
俺還沒說完,倩倩搶著說:“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標有追求,再苦再難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墮落,過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爛。”倩倩停了停,又說:“我離家出來做雞,沒人看得起我,客人誰會拿雞當人看。只有大姐你,你當我是個人,可憐我,照顧我,不嫌棄我臟。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爛到底了。”
馮奎套上褲衩,過來親了俺嘴巴子一口,說:“你瞧,又來電話催了,那邊老闆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給你補上。”俺一推他,笑著說:“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滾你奶奶的蛋吧。”馮奎看俺沒真生氣,又親了俺一口,蹬上褲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她心裡,俺現在就是她媽媽。
俺倆人嘮扯到十一點多,眼看都快中午了,俺起來收拾桌子,倩倩也幫俺收拾,俺拾起馮奎還給俺的那兩百塊錢,又笑了。倩倩問俺為啥笑,俺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說:“這事我也遇上過一次。”俺問:“也是把錢塞屄里?”
倩倩說:“更缺德……我接的那個寧波老闆更壞,都六七十歲的人了,特別好色,還特別變態。”俺又問:“咋個變態法?”倩倩說:“他拿著嶄新嶄新的百元鈔票團成團,用雞巴一下一個的往我屄里頂,說我能裝下多少、就都是我的了……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稜稜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個刺蝟,難受死了。”
俺笑著說:“塞這麼多,咋拿出來的?”倩倩一笑,說:“還好是晚上,我去醫院找了我的一個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張一張給我夾出來的。”倩倩咯咯笑,又說:“他夾完雞巴就硬了,在診室里就求著和我弄,中間還叫護士撞見了,不過幸好那個護士是他家親戚,才沒報告給醫院知道。”俺聽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著笑了,早上的難過和傷心登時一掃而空。
吃完中午飯,倩倩說要出去一趟,我問她幹啥去,她說去拿行李來和俺住,俺說:“那你早點回家,晚上我給你做幾樣我們東北菜嘗嘗。”倩倩聽我叫她早回家,差點哭了,俺知道這個‘家’字,對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後,俺收拾完屋子,給老曹打電話,老曹說後天上午有車去哈爾濱,俺心裡想帶倩倩回老家過年,問老曹能不能多捎一個姐妹,老曹沒打錛就答應了,還說他給俺閨女買了個學習機,等上車時給俺,俺聽了心裡一陣熱乎,又一陣感激。
俺心裡想著給倩倩做頓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場買了菜,回家剛開開門,就聽著腦袋後面有人說:“媽啦巴子的,敢情還真是你這娘們。”俺聽著聲音耳熟,忙回頭一瞅,嚇了俺一大跳,俺身後站的竟然是二驢子。
二驢子剃了個大光頭,一身高級西裝,穿金帶銀,瞅著俺一個勁陰笑。俺不知咋地,看著二驢子就害怕,腳底下不聽使喚的倒退進屋子,手一軟,菜籃子也掉了。俺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咋?你……你來幹啥?”
二驢子笑著說:“你這是幹啥,看見老公咋也不高興呀?”這時候,馮奎的屋裡走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漂亮女人,圓臉蛋子,身材賊啦豐滿,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來挎住二驢子的胳膊,騷聲騷氣地問:“老闆,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二驢子說:“是啊,愛優。你頂的就是她的窩。不過你比她有良心,這娘們我調教她兩年,好不容易把她調教好了,她卻悶不吭聲的蹽杆子啦。”
俺這才知道,原來那女的就是馮奎帶回來玩過的愛優,而二驢子就是愛優的老闆。
二驢子一步一步向俺逼進,俺嚇得往後倒退,問:“你幹啥?咱倆已經沒關係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二驢子的臉一下子拉下來了,跟著俺進屋,唰地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對著俺,說:“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滾,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個屄的!“
說著,二驢子一腳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驢子咋變得這麼凶了,心裡怕的要死,哆嗦著爭辯:“俺就拿你那點工錢,叫你玩了兩年,你還嫌不夠嗎?”二驢子叫:“賤貨,要不是老子抬舉你,讓你有錢養家,你們一家子早他媽喝西北風餓死了,肏!還不知道感激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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