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shenyin - 明天我是別人的女人了 (2/2)

雖然就幾十秒鐘的時間,但我深深地刺入她的喉嚨,我真的感覺到了,這裡是喉嚨口,而那裡,大概是食道,而那感覺,那種強烈的,溫柔的蠕動,被異樣的口腔肉體包裹的刺激,只是為了讓自己深深地記住她,因為明天她就要嫁給別人了。
我知道她不能再堅持了,就放開了她。燕衝到浴室,在那裡吐。回到我身邊時,滿眼的淚水。再一次跪在我的面前,輕輕地靠在我的腿上。
我把燕拉起來,緊緊地抱著她,我知道,七年了,我們終於該要分手了。我的心裡,好痛。往昔歲月,在眼前一幕幕閃過。
四五年前,在火車上遇到一位大學好友,聊起女人的事,他的意見是,寧願出錢找風塵女子,也不找情人,因為找情人花時間,花精力,還更花錢。
我卻和他的觀點有絕對的出入。我從來沒有找過青樓女,但卻一直保持著和婚外情人的聯繫。和情人之間,雖然從不言愛,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感情卻漸漸加深。
一個有感情的,清爽而又風情的女人做情人,真的很好,是對婚姻家庭的補充。對於情人,我不要求她是我的唯一,但只要求她要自愛,因為那樣會讓人尊敬。和小燕的事,我是她第二個男人,七年裡,我雖然不是她的唯一,但卻是她嫁人前最後一個男人。請別砸我。
那是1995年的夏天。
“我是軍嫂,你怕不怕?”小燕笑咪咪地對我說。
雖然我受過很多威脅,在校時打架還受過處分,但小燕的這一句話,卻是最讓我感覺到心悸的,害怕到雖然這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卻依然不敢詳細地描述第一次親蜜時的場景。雖然當時只是吻了她。
“不對啊,我都沒有結婚,你怎麼可能就結婚了呢?”過了半晌,我才反應過來,壓住心慌,疑惑地問她。
“呵呵,我男朋友在軍隊的。”
我對軍人是絕對的崇敬。雖只是一個吻,我卻為我犯下的罪行深深地自責。
乖乖地送她回家后,再也沒有對她有任何的想法,於是我們只是好朋友加同事。
96年春天,我結婚。小燕也來了,我記得她喝了很多酒。後來送她的朋友告訴我,在車上她哭了。當時,我心裡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我和她的關係,並沒有那麼深,可能只是她自己想到了一些傷心事。答案要到我和她第一次時才知道。
但這件事,卻在單位引起了一些流言。但我和小燕問心無愧,因此並沒有在意,一樣的友好往來,但似乎在心裡,更多了一份關注,多了一份親密。
地答應了。因為地方不熟悉,所以還是在火車站見,說好了不帶同事來,保密。
那是一個快樂的夜晚,我們手拉手去了新街口,去了南京大學玩,直到快十點鐘,我對燕子說:“別回去了吧,今天晚上跟我在一起。”
燕害羞地點頭答應。餘下的事情很簡單,我一個人去開了房間,然後帶燕到了那個我已經忘記了名字的賓館。
沒有什麼多餘的話。進了房間,我緊緊地抱住她,她緊緊地抱住我。
我探索著燕的唇,燕抬起頭,閉著眼,微微地張開嘴,我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狂熱地吮吸她的舌頭,她有點痛,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我把她緊貼在牆上,用手撫摸她的乳房,她沒有拒絕,只是用力地吻我,呼吸急促。
我脫去她的外衣,拉起她的毛衣,很輕鬆地解開了她的胸罩。她堅挺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躍現在我眼前。細膩潔白的皮膚,粉紅色的乳頭已經變得膠硬。
我低下頭,含住她的一個乳房。我用力地想把她的乳房全部含進我的嘴裡,雖然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用舌頭輕巧地挑撥著她脹滿我嘴裡的乳頭,在它的四周划著圈,感覺它變得大了。
我另一隻揉捻著她另一隻乳房,燕在那裡抱著我的頭,嘴裡嚶嚶地哼著,情慾的海洋,吞沒了我們。
把燕放倒在床上,很快地我脫光了我們的衣服,鑽進了被子。激情是不需要前戲的。年輕的我,陰莖早已經硬起。我知道長夜漫漫,我有很多機會。
分開她的腿,我對準她的桃園仙洞,就一插到底。
床頭燈沒有關,照著燕粉紅的臉,長長的睫毛並在一起,我看不到她眼底的思潮。
我伏在她的身上,讓小弟弟在她的陰道里來回地抽插。我都沒有好好看過一眼她的生命之源,只是感覺那裡毛挺多的,磨擦著我的胯間時,痒痒的難過。
燕水很多,一直流到了床單上,燕也很激動,喘息很大。燕有些拘束,只是分著腿,感受著我在她的身體里來回的動作,卻沒有什麼多餘的配合。
我一直都不太相信,一個充滿激情的男人,在面對她的情人時,能夠在第一次,很長時間地堅持。在從那以後的每一次跟燕在一起,我總是需要很克制才能控制不在第一次太早繳槍。
很快我感覺到了高潮的來臨。我沒有去控制它,而是加快了動作。我知道我應該照顧燕的心情,讓她有高潮。但我知道,還有一個完整的夜晚,我有很多機會。
(直到今天,我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夜晚,是我和燕唯一擁有的一個完整的夜晚,而以後,都只有半個白天。這讓我在此時,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悲哀)燕好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把我抱到她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我,用腿圈在我的背上。我們用力地吻在一起,我加快了動作的深度和強度。
我害怕她懷孕,用力地掙脫了她的懷抱,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燕看著我,說了一句讓我至死不忘的話:“好燙啊。”
洗澡時,已經沒有害羞。我們象多年的夫妻,互相為對方抹著沐浴液。我時時地吻她的乳房,還蹲下身子,去吻她的陰蒂。
她的陰唇挺肥的,裡面是粉色的嫩肉,陰道口很小。熱水從她的身子上衝下來,淋濕了我的臉。我閉著眼睛吻她,把她的陰蒂含在嘴裡。燕不太習慣,很快地要拉我上來。
我要燕吻我的下面,燕不肯,說她不習慣。我沒有強求。但也沒有一點不高興。我明白了,燕還沒有太多的經驗,還有許多方面需要開發。
再回到床上時,燕赤著身子躺在我懷裡。光滑的皮膚,圓潤的肩膀,光照下閃現著悅人的色彩。柔軟的乳房貼著我的胸膛,長長的頭髮披散到我的肩上,我覺得很幸福,也很幸運。
“燕,我結婚時聽說你哭了?”我終於問了這個我奇怪已久的問題。
“是的。不過你不要臭美,那不是為了你。”燕朝我皺了皺鼻子說。
心裡一陣淡淡的失望,不過我也沒有說什麼。畢竟,男人,要求不能太多。
“那為什麼啊?”
“你結婚好早啊。”燕幽幽地說了一句不相關的話,卻讓我心裡一陣感嘆。
是啊,我二十七歲就結婚了,而那時我許多的朋友們連個對象也沒有。
“是啊,被我老婆逼得沒辦法了,再說,也不想再拖她了。”
燕忽然伏起身子,很認真地對我說:“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信嗎?”
我沒說什麼,只是再一次緊緊地抱住她。女人是感情的動物。而很多時候,感情是不需要理由的。七十年代的女孩子,愛情小說看得多,受到的影響大,往往喜歡一個人不要理由。我比較英俊,在單位很早就做到了中層,喜歡我的女孩子有幾個,所以對於她的話,是真的相信。
我不禁想起,如果她沒有告訴我她是軍嫂,如果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我會不會離開我的女友而和燕子好呢。仔細想想,答案是否定的。雖然我老婆沒有燕那麼漂亮,但我對我老婆有更多的責任。這種責任加在任何人一個女人身上,我都不會輕易地說放棄就放棄。
絲的異味,只有一些沐浴液的香味。
用舌頭分開她的外陰唇,我努力地把舌頭貼在她的陰道口上。一絲蛋清似黏稠的液體從那個洞口滲了出來,我把它卷進了我的嘴裡。
舔弄著她的陰蒂時,液體越來越多,我也變得瘋狂。用舌頭試圖伸入她的陰道里,用嘴吸住她的陰蒂,用手指繃緊她的陰道,顯露出她的陰蒂,用一隻手伸上去抓她的乳房,或者,用整個嘴覆蓋在她的腿間,含住一口氣,用舌頭四處摩擦。
燕動情地哼著,卻用手蓋在臉上。我拉開她的手,讓她看著我。燕不肯,我就強迫她這樣做,讓她睜開眼睛看著我。
燕還是沒有睜開眼,但她的腿忽然夾住了我的頭,忍不住大聲哼了一聲。我知道她高潮快到,於是更用力地舔她。
“不要,不要。”燕用力地抓我,身體難過地扭動著,拚命地把下身移開,並拉著我上去。
“怎麼了?”我問她。
“太刺激了,不舒服。”燕有點要哭似的說。我想,口交是刺激的,在不習慣時,可能是有些難過,也就不再堅持。
由於剛才分了心,我的小弟弟並沒有勃起。我對燕說:“燕,吻吻我。”
燕很聽話地抬起身,要來吻我的嘴。我心裡陣陣地笑,覺得她很笨。
“吻吻我下面,好嗎?”
燕這才明白,有些猶豫,就點點頭。
女人是需要感動的,這是我的哲學。
我坐到了燕的臉上,把我的陰莖放進了她的嘴裡。燕的頭在我的腿間,吸住了我的陰莖。牙有點別住我的小弟弟,讓我不舒服。我要她努起一些嘴,別用牙弄痛我,燕閉上眼睛,照著做了。
陰莖在她的嘴裡迅速膨脹,雖然她還不會用舌頭,但也試著在那裡舔我。我扶著床邊,在她的嘴裡來回地送進送出。試探著要深入一些,燕不會保護自己,差一點嗆著了。
雪白的臉,黑色的陰莖,紅紅的唇,燕的口交給我帶來無盡的快樂,隨著陰莖的抽送,晶瑩的唾液閃亮了我的分身,我的心也就滿足了。
再次進入她的身子的時候,感覺那裡一片的濕滑。深深淺淺地抽送,讓我們非常享受。她的水很多,撞擊時有時會帶出滋滋的聲音,小燕說是不是很難聽,我說很好聽。
燕的高潮很快就來了。她不斷地說著舒服,舒服,就用腿開始夾我的腰。我用全身的力氣去衝刺,感覺她的陰道在有節率地收縮,緊的時候都把我的陰莖夾得有些痛,似乎要把這團肉擠出她的身體。
但明顯燕還不是很能享受高潮,因為她沒有瘋狂。過一會兒又只是很享受我的抽動,但卻不再收縮了。
燕不太習慣,但還是答應我的請求,換了姿勢,我從後面進入了她的陰道。
她的肛門很好看,真的象一朵菊花,粉紅的色澤。我那時還不知道肛交,和燕的肛交是很後面的事了。當時看著花一樣的女人在我的身下,而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身體里如此清晰地進進出出,這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慢慢的燕變得有些干。我問她有過高潮嗎?她說有過了。
大多數女人在開始時可能都是這樣的吧。那些上來就很會體會高潮的女人,現實生活中不多的。
“那我射了啊。”我說。
“嗯。”燕點點頭。
“我想射你嘴裡,好嗎?”我有點懇求她。
“我從來沒有過,下一次好嗎?我不習慣的。”燕輕聲地說。
可能是剛才已經有過口交的經驗,燕雖然不同意,但態度並不堅決。
“我要,求你了。”我說,然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集中精力,開始努力地動作,直到一陣電流衝上了腦門,我拔出分身,把身子移到了她的臉上。
燕很聽話地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陰莖,我大喊一聲,滾熱的液體進入了她的嘴裡,一陣一陣,燕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表情,閉著眼,含著它,直到它慢慢地軟了下來,才去了洗手間。
“不要覺得我壞哦。”抱著燕,我對燕說。
“不,你不壞的,你是個好男人。”燕笑咪咪的,沒有對我剛才的舉動有一絲的責備。從她的眼神里,我忽然明白了,燕是一個真的尤物,女人中的極品,只是,現在才剛剛發芽。我很後悔,怎麼沒有先遇見她呢。
“燕,我真的是你第二個男人嗎?”我問她。
“是的,天哪,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啊。”燕忽然有些不滿。
意這麼一個老男人呢?
過了一個月,燕從辦公室調到了銷售做後勤工作。銷售後勤是一個肥差,工作輕鬆,但工資卻比辦公室高許多,許多女孩子想調都調不過去。燕告訴我,這是林的功勞。
然後,忽然之間公司傳出了林在狂追燕的消息。這是當年一大新聞,因為誰都認為,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都很好奇這件事情。持這種觀點的人中間,當然包括我。
對燕我一直很克制自己的感情。我不想說愛她,也不想她愛上我,這是我的自私。因此在外人面前雖然很親近,但也保持一定的距離。而在性方面,平均一個月約會二三次左右。
漸漸的燕總是會在跟我做愛后,提起感情的苦,生活的寂寞。我很無奈,但沒有辦法改變這些。我已經準備好接受她要找新男友的事實,可依然不信她會跟林好,雖然那時關於他們的事情,傳言越來越盛。
男人的激情真的可怕。那些暗暗追求燕的小夥子,在林經理對燕的瘋狂攻勢面前,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可能也是燕的一個無奈。
林經理忽然對我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親近,這是我沒有意料到的。他努力地推銷我這個部門的產品,又請我吃飯。銷售科有一個好處,經常可以購買禮物送客戶,而這些禮物,無一例外的,都會有我的一份。雖然我拒絕過多次,但當終於拿了一次以後,也就習以為常。如果我是女人,我想,這就是墮落的開始。
我不為他說任何好話,反而時常地提醒燕。但我不想絞入這一趟混水,讓這一事件變成一個三角桃色新聞。而這可能就是林經理親近我的原因,他的目的達到了。
我只是靜靜地旁觀著事態的發展,讓一個已經倍受男友,情人的感情煎熬的女孩子獨立面對人生的選擇。我是罪人嗎?我不知道。
秋天到了,跟我和林的第一次吻,已經兩年多了。我有一個月沒有約會燕。
忽然聽說林經理的老婆到了公司,大吵大鬧,我才明白,事情真的發生了。
我約了燕在賓館見面。
燕見我的第一句話是:“對不起。”
“你真的做了他的情人?”我有點憤怒,冷著臉問她。
“你不高興了?”燕小心地問我。
哈哈,我能高興嗎?這一天我是知道的,會來的。但真的來了,我的心裡還是有些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我以為她會選擇一個好男人嫁了,可沒有想到,她卻又一次做了別的男人的情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完了。
燕哭了,抱著我哭了。女人的眼淚是武器。我只能輕輕地抱著她。她跟我講了林追求她的事,講他如何流淚,在她的家門口等到天亮,要自殺,如何買東西送她,還說她知道,林對我也很好。我當時想,我真的是混蛋。但後悔已經沒有用,這已經是事實。
燕和林有沒有做愛我沒有問,因為那些已經不再重要。抱著她的身體,我並沒有覺得臟,反而有些心痛。
燕跟我說,林要離婚來娶她,所以她老婆不肯,來單位吵。她知道她跟我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他離婚了,她會嫁給他。
那是我唯一一次,和燕開了房間但沒有做愛。從心裡,我還是尊敬林的。畢竟,他有膽量,有勇氣。既然他如此愛燕,而燕又被他真的感動了,所以我不想做他們之間的第三者。最後抱了抱燕,我和燕離開了賓館。
聽說過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故事嗎?其實,這是真的。因為癩蛤蟆有勇氣,有激情。女人是容易被感動的,而被感動了的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當風波過去了以後,公司里的人對這件事也就沒有了興趣。聽說林經理的老婆死活不離婚。燕的父母分了新房子,裝修傢具什麼全是林給包辦的,後來聽說林買了房子,雖然只是小套,但也花了很多錢。因此燕的父母也就被收買了。
我和燕真的成了朋友,沒有了身體上的關係。但我仍然對燕象以前一樣,過節,生日,會送她一些小禮物,她都很高興。我知道,金錢是買不來感情的。我很擔心林經理這樣的花錢,他自已先會受不了的。
我真的很希望林和燕能結婚。但我有過激情的體會,我知道如果林的老婆拖得時間長了,當林對燕的激情過去以後,燕可能又會受傷。所以,對於我喜歡的女人,我總是很淡淡地釋放我的情感,因為那樣才長久。
98年到99年,兩年的時間裡,燕不和我在一起。我依然在尋找我自己的生活,擁有自己新的感情世界,直到聽說燕和林分了手。燕病了。
我去看燕,她很憔悴,很讓我心痛。但我也知道,這是必然的。我勸她,我為林說好話。這是真的,我的的確確為林說好話。
我跟她講男人的激情是靠不住的,只有柔情才會長久。我告訴她,林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錢,說明他真的是愛你的,因為可能他也明白,只有錢和激情才是他的優點,雖然你不在乎他有多少錢,但在他心裡,這是他的痛啊,因為你對他並不是一見鍾情。所以當他發現需要花越來越多的錢時,而激情又被他老婆折磨得不再時,他終於還是離開你,回到了家裡。
燕慢慢地恢復,重新上班,大家都對她很好。老總給她換了部門。
1999年12月31日,二十世紀的最後一天的下午,我和燕在分開兩年後,再一次走到了一起。
又兩年了,燕已是二十八歲的女人,成熟得象盛開的玫瑰。皮膚光潔如玉,身體也比以前更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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