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散發出一股芳香
瑪沙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她是財務分析師,但是對自己身體常有的騷動,卻經常迷惘,終於她跌入了一個陷阱,那僅僅是一則隨時可侵入她電腦網路的指令。在抗絕與接受之間,她徘徊、掙扎,終於她還是勇敢的走了下去,她必須向不可測知的情慾世界挑戰,她必須嬴得深藏在幽暗底層下的光明。
初夏的陽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撫摸著瑪沙裸露的皮膚。她像一隻貓一樣非常舒適地翻了一個身,搜尋理查德肉體的溫暖。
理查德還在打著呼嚕。瑪沙的手指頑皮地沿著他脊柱長長的曲線划著,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剛剛輕輕地觸到他古銅色皮膚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她貼近身子,向他的頸脖呼著氣,並親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愛。”
它很快地將這種最美妙的愉快感覺,傳入她的內心深處。
現在,因為情慾勃發,瑪沙的性器官在發熱,在發燙,快要燃燒了。
她的陰蒂腫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動著。一切疼痛和憤怒全拋到了腦後,她不再掙扎,而是將她自己的情慾傳給他的丈夫。他已經氣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記響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緊張的雞兒。
為了幫助他,瑪沙將一隻手滑到她和他的身體之間,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熱熱了他的懷抱,從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雞兒,放入自己的口裡吸吮著,使它變得更硬了。它有點鹼味,就像某種真實的海洋生物,剛從海里撈出來的一樣新鮮。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濤深處,緊緊地連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親吻、吸吮和作愛。
她知道,他會忍受一會兒她舌頭這令人快樂的折磨,但是他不會讓她吸吮他到達高潮。理查德現在十分渴望貼近她,渴望在她的身體裡面。她讓她撬開他的嘴放開他,希望他今天會比往常更膽大。也許他甚至會重複不久前那個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當時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開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黃油一樣,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現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發覺自己濕漉漉的。
但是事情並沒有發生。儘管她確信理查德已經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紅,當他把她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打開她的雙腿時,她都因為疼痛而畏縮了一下,然而理查德卻不顧她的背痛。現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現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時間從她的睡衣下撫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樣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陰蒂。
他非常溫柔地打開她的陰唇,把陰莖的頭部對著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經進入她的身子里去了。瑪沙呻吟著,將臀部向上挺起,讓他更深地進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刺激他顯露某種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個動物,因此,當理查德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滑進滑出地抽動時,她想像自己是一隻森林裡的動物,被一隻咆哮著的野獸騎坐在身上,那野獸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時已經發燙,而且插入時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的溫柔。
她試圖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來繼續刺激他,但是理查德始終是,而且確確實實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他繼續溫柔地同她作愛,彷彿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喚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騎我,哎喲,騎我!”
以前如果他想懲罰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這樣做。這樣做,即使瑪沙的陰蒂幾乎疼得顫動著要轉開,她也無法達到性高潮。理查德嘆息了一聲,。刺進她的身子,親了親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顯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沒有使她得到滿足。
狂怒的瑪沙一把抓住他的一隻手,把它放在她的兩條腿之間,強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將它擦到她充血的陰蒂里。
“對不起,親愛的。你沒有達到性高潮嗎?”理查德認識到自己的過失,使開始陰蒂上輕輕地滑動。漸漸地,瑪沙沉浸在肉體的享受之中,雖使她很生氣,還是原諒了他。
她的情慾高潮使她沐浴在溫暖的波濤中,輕鬆自如地埋頭睡在床上。
他們一起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在通過半開著的百葉窗流泄進來的清晨的陽光里,感到懶洋洋的。理查德顯然很滿足,他躺在那裡,用手臂摟著瑪沙,一隻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但是瑪沙不舒服,她仍不滿足。她還需要更多的--某種更加狂熱,超出安全範圍,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這是什麼呢?是危險?疼痛,還是恐懼?她一點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陰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動起來,需要注意。
當理查德起床去洗澡時,瑪沙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單下面。
向她的乳頭,撫摩和捏一個乳頭,然後再撫摩和捏另一個乳頭,一直到她感到內心充滿溫暖的情慾。然後,她用右手的手指打開她陰部花朵的花瓣,讓她的食指插了進去,就像一個潛水者分開某個熱帶珊瑚礁的溫暖的波濤一樣。
很快,她搜尋出了她陰蒂跳動著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觸摸它,因為她知道,觸摸它是快樂的某種預兆。只有瑪沙知道這個通向個人肉體享受頂點的秘密口令,於是她開始摩擦她的陰蒂--最初很輕很慢,然後,當她感到她的腹部深處的快感開始,她就用更大的勁摩擦起來。
在她的頭腦里,她正在同一個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愛。她雙手著地跪在冰冷的磚上的黑影。石頭的冷爽對她溫暖的肉體感到很好,但是最好還是她的背部感到發熱,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顫抖。當他從後面進入她的身子,儘管非常粗暴,絲毫也不顧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達到高潮,她扭動著身子,內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聲來,儘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針扎似地作痛,他的陰莖不斷地猛烈撞擊她的子宮頸。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因為她的任何違背都會招來他的嚴厲懲罰。
全身都處在情慾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隻水晶瓶里的一種清澈的海綠色的液體,這時,瑪沙的嘴唇里不禁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終於心滿意足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理查德,他聳起向上的陰莖。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鑽到床單下,很顯然,洗澡的事已經忘記了,他的舌頭深深地探入她的溫暖多情的贈物,把她快樂的欺騙行為的甜蜜汁水舔盡。
她姐姐的幾個任性的小孩在這兒玩了一星期,現在已經回家去了,所以這兒沒有人妨礙他們這麼晚的淫蕩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樣,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瑪沙自作主張,認為沒有再比什麼都不幹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凈尿盆,然後懶散地伸著四肢躺在沙發上,看了半小時兒童電視節目。她打算很快洗個澡,再打開計算機核對一下金融市場。
但是她沉浸在陽光和性慾之中,感到懶洋洋的。
她必須打個瞌睡,她一驚醒過來時就認識到了:有一種響聲,一種沙沙聲。
屋子裡有人!
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決定要幹什麼。她拿起一根鐵的制門器作為武器壯膽,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她凝視著大門附近。
什麼也沒有。那兒一個人也沒有。
後來,她感到有一雙手:輕輕地觸摸她,緊緊地抱住了她的雙肩,把她向後拉。睡衣被解開滑落下來,它的絲織物斷裂了,使她赤條條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溫暖的空氣中。她張開嘴想要大聲呼喊,但是喊不出聲來。
那雙手抓住她的腰,將她轉了一圈。
“喂,瑪沙,我讓你吃了一驚吧?”
瑪沙被嚇得發楞了,獃獃地注視著亞歷克斯。唐納森的臉。她不知道應該打他還是笑。
“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我從來沒有給你鑰匙。”
。這倒不是理查德會大發雷霆:他是非常理解這一點的,他很開明。
當亞歷克斯強壯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擰她發硬的乳頭時,瑪沙想,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數時間,和亞歷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閑的半小時內的不夠標準的作愛。但這是非常熱烈的作愛。她和亞歷克斯得到的情慾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強烈得多--她確信,之所以強烈,是因為有危險的趣味和害怕被發現。在旅館的客房裡,在倉庫的櫥櫃里,在離社團庭園聚會僅幾英尺的灌木叢里,和亞歷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愛的樂趣。沒有亞歷克斯,她的生活會相當單調。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還缺少什麼東西。
但是今天她不會細想他的缺點。差得遠呢。當她向下看他的手時,她注意到他手工縫製的西服的褲襠處有一個脹鼓鼓的東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讓它的溫熱的精液流入她的手裡。他的硬東西,勃動著的生命里,有一股熱情,使她也濕漉漉的,這也是預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頸子里。
“你身上散發出一股芳香,我親愛的。”他使勁地親吻她的頸項、她的嘴唇、她的頸前、她的乳房。“這是女性的氣味。”
她還在撫摸他的陰莖,沿著拉鏈線上下滑動,感覺到它在他的褲子裡面膨脹、變硬、貼緊,也感覺到他的歡樂。但是,當她要抓住拉鏈,用力向下拉的時候,他親了她一下,止住了她,並且乘她不備,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臉緊壓在她的陰毛上。
當亞歷克斯強壯有力的雙手在她大腿之間滑動,把大腿扳開,迫使她滑動著雙腳穿過光滑的花磚地板時,瑪沙開始輕輕地呻吟。她向下注視著自己的情人,他穿著畢挺的黑色業務制服,他的金礦鏈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襯衫潔白的袖口上閃閃發光。這時她感到頭暈目眩,已經暈頭轉向了。他看上去是那麼遙遠,冷淡,完美,無人性。
簡直就像是被一個機器人姦汙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個冷冰冰的鋼製的陰莖,像某種古怪的活塞一樣,在她柔軟的濕漉漉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地運動,這會像什麼呢。
進,出;進,出;感到蒸汽已經集結,準備噴氣了;金屬和肉體處於不自然的和諧之中。
亞歷克斯的臉被緊緊地壓在瑪沙小陰唇上,他的舌頭搜尋出了她的不正當的性關係的核心。她能散發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種理查德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體氣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會散發出和感覺到這種氣味,而且這種氣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熱。
她的陰蒂已經發熱到了預期的熱度,慾火已經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個男人和她作愛。她試圖告訴亞歷克斯,但是從她嘴裡發出的唯一聲音是一個性慾衝動的淫婦的呻吟聲,完全耗盡的淫慾的含糊不清的喊叫聲。
亞歷克斯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濕的,帶有她的體液和理查德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帶有她自己淫蕩的象徵,那樣的使她興奮,最終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聲音。
“干我吧,亞歷克斯,請干我吧!請干吧。”
她像一隻紅色小雌鹿那樣在發抖,等待著有一隻公鹿騎到她的身上。
她需要野獸狂暴的發淫,那種在林中空地上那種簡單的野性交尾。
彷彿他覺察到了她的想法,亞歷克斯一躍而起,一把抓住瑪沙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幹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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