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漸漸沒了,我也不再忍耐,按定女人的腦袋,將今天的第一發慾望,射入了她的小嘴裡。
片刻,Emily的嘴角溢出一絲腥白。我將她抱起,放在會議室的長圓桌上,只解開上衣的兩個紐扣,推開乳罩,嘴巴開始吸吮乳頭。
女人身上有了一層細細的汗水,反倒體香濃郁了一些!特意在辦公室里偷情,就是不想把衣服全脫掉。我要看到女人的OL裝變得凌亂不整,別有一份情致和刺激,於是乎我的肉棒又抬起頭來了。
女人兩腳纏著我的腰,居然把我拉了過去。肉棒頂在她下體的肉縫處,摩擦幾下,就直插而入!兩人不約而同的「啊」一聲,我開始聳弄起來。
「啊~~啊~~啊~~這裡,這裡也要~~」
女人引導我的雙手,按在她自己的胸乳上,我便按自己抽插的頻率,雙手盡圓地搓動兩個美乳。這樣的三四百下之後,我伸手穿過女人的腋下,把她抱起,繼續插著她的小穴。
女人終於開始累了,頭伏在我的肩膀上,手腳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我的身體,不斷發出或短或長的呻吟。我聞到了精液的味道。啊,是的我剛才在女人的小嘴射過一發了,現在她的嬌喘就正在空氣中傳散著愈來愈多的淫穢和放浪!
我堅守著精關,忍受著肉棒上受到的縮擠和壓榨。
馬上回去了她自己的位子。
我的心忐忑了起來,又開始後悔起來。低著頭在胡思亂想著著,這件事情會帶來什麼後果,畢竟在公司里,我也只是一個小職員而已,就算Emily不去報警,而去行政部告狀的話,我也肯定會丟了這份工作。在這一行,圈子不算太大,壞名聲傳出去以後,我也很難在同行公司里找到新工作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在我桌上「篤篤」敲了兩下,我抬起頭……
來者正是行政部的經理–史姐。我的心當堂「咚」的一響,難道來真的嗎?
看我張大嘴巴不知所措的樣子,她卻笑容可掬的對我說:「有時間嗎?到我房間來談一談。」原來並沒有被舉報什麼辦公室性騷擾,當時史姐房間里具體談了什麼我記不全了,大概是我上月的個人出差報銷超出了預算,總公司那邊發出指示要限制這方面的預算;但這次她先幫我頂住了上面的壓力,按我的報銷清單如數償還……我一向對這類事情不大上心,主要是懶得一一點算每一項的金額,便「哼哼哈哈」地應付著。偏偏這個史姐講個不停,又說起現在公司財政上對每個部門抓得很嚴,她也承受著上面下面不同程度的壓力,等等等等。這些事情關我這個普通職員啥事嘛…我聽得實在有點厭煩,腦袋裡便開始神遊物外了,眼睛望望這裡,又望望那裡,最後居然研究起眼前這位麗人的裝扮來了……房間里瀰漫著香水的味道,這位史經理約莫三十五六歲吧,留著清爽的短髮,此時穿著黑色的套裝,連裡面的襯衣也是黑色的,胸前卻流出一大片雪白。突然想到前段時間她休了大半個月的假,公司里隱約在謠傳她其實是去做人流了。她和港籍的丈夫已育有一女,剛滿兩歲;據說又懷孕了但這胎測出也是女的,所以她丈夫要她去流掉。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胸部上轉了幾圈,視覺上好像真的比以前飽滿了不少,看來公司里的八卦真可能是真的。
「好啦!就先談到這了,我也不妨礙你的工作了!」「哦…」「以後公司的某些做法,可能會有一些改變;但用不著有太多的想法,屬於你們的福利,公司會盡量保障的。」「謝謝…」我站起身,離去前不由自主又往石姐的胸部看了一眼。
回到位子上,看到QQ頭像閃動,打開一看,竟然是Emily.「中午有空嗎?到旁邊的名典咖啡一起吃飯?」咖啡廳內,面對眼前的Emily ,我有點臉紅了,「上午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怎麼搞的,一下子就鬼迷心竅……」「當時你真嚇壞我了,你為什麼要那樣呀?」「額…可能覺得你今天特別性感和迷人吧,就忍不住了……」當時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很傻。
Emily 盯著我看,也不知在想什麼。好大一會兒才說:「以後別這樣了,我可一直當你是好同事哦。」我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看來她是原諒我了,實際上貌似她從開始也沒怪過我。
後面的日子Emily 因為工作依常來我的位子,她反倒和我親密了不少。譬如說不介意把身體更靠近我,或者有一些肢體上小小的接觸。有時俯著身子看我的電腦時,扭頭對我說話,小嘴裡芬芳的氣息直接吐到我的臉上。或者要用我的滑鼠,就那樣把小臂貼在我的小臂,讓我有機會感受那份柔膩和滑嫩。
有一次我穿了一件銀灰的外套,她過來在我的胳膊位摸了幾下,微笑著說:
「料子不錯哦,但款式有點老,不適合你喲…」有一個星期五晚上十點多了,我突然接到Emily 的一個電話,她還在公司和總公司開電話會議,估計要待到十一點以後才能走 .她老公出差了不在家,問我可不可以來公司送她回家。我當即答應了。
總公司的時間和我們這邊相差了大約八九個小時,遇到緊急事件或需要開電話會議,就可能留下很晚。
到公司樓下我想現在辦公司里肯定還有其他人在,便決定不上去了,發了個簡訊給Emily.過了十一點不久,果然就見到三個同事一起下樓,結伴打的離去。
沒一會兒,Emily 也下來了。她看到我,很是欣喜的樣子,但還是微微笑著先和我說:「謝謝你啦!」陪著Emily 到了她居住的小區,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她送到裡面,Emily也沒說什麼,就帶著我進去了。在小區的花園裡,她放慢了腳步,我和她並肩走著,現在快十二點了,自然也不用顧忌被旁人看見。
突然她停了下來,伸了個懶腰,「今天好累呀…」渾然不顧胸前的山峰高高挺了起來。
「明天不上班,能陪我到裡面走走嗎?」她指了一下旁邊一條小路。我自然答應。
明亮的月光曬在路上,Emily 身上依然的體香混著青草新鮮的味道,空氣里也有絲絲涼爽的氣息。我倆慢慢走著,Emily 開始向我訴說她的婚姻和家庭。
原來她的丈夫大她近二十歲,曾經離異,與前妻有一個女兒。
她以前在這裡隔壁的一個城市的工廠做文員,她丈夫是工廠一個客戶的QC主管,來工廠數次后就開始追求她。作為客戶的QC老大,去追求工廠的一個文員,自然有著方方面面的優勢,Emily 也不甘於一直在工廠打工,便同意了,即使她知道這個男人已有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後來他們結婚了,她隨著丈夫來到這個城市。
依靠自身的努力自修,她也成功轉型,當上了一位外資公司的女白領。
滑動。終於有一次,我忍不住了,褪下了褲子,將不甘困於囚籠的肉棒釋放了出來。她嬌嗔了一聲,便幫我套弄了起來。我低頭吻住她的濕膩的喘息,揉搓著那對美好的玉乳,享用著女人滑嫩小手的服侍,讓自己最終噴出一發發的慾望!
當幫我手淫也成為了習慣,有次我大著膽,將肉棒朝上指著她,說:「能幫我用嘴試試嗎?」Emily 看著我,臉紅紅的,看來她是知道這個的。沉思片刻后,她害羞地點點頭,蹲了下去。
她的技巧不是很好,我猜是從AV上學來的吧。只會張嘴含著肉棒,舌頭輕輕地舔。但是眼前視覺上的才是真正的衝擊,一位OL女郎在你胯下,心甘情願地照拂你的小弟弟,香唾把肉棒染得亮晶晶的,口紅偶爾也會沾到上邊,我把手向下探進她的內衣,輕挑兩顆小巧的櫻桃,這第一次我很快的忍不住了……射在了牆上,因為我及時拔出了女人嘴裡的肉棒。我猜,她應該不想我射進嘴裡面的吧。
時逢公司年會,員工是可以帶一位家屬參加年會的。很意外,和Emily 一起的是她的繼女。而且看起來,她倆的關係很不錯,她還領著女孩到我面前,介紹說我是她的工作夥伴,在工作上對她幫助很大。
女孩長得還蠻清秀的,在從人面前表現地落落大方。一些人對她的女兒感到驚詫,但在這孩子面前,也不得而問了。
年會抽獎,Emily 抽中了一套音響,因為音響體積太大沒帶來會場,她便約我年會結束后一起回公司拿獎品,她的繼女自己先回家了。
我倆心有靈犀的故意最後才回去公司,她預先和前台要了公司大門的鑰匙,所以當晚十二點多的時候,辦公室里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室內並沒有亮燈,窗外的路燈照進來兩隻糾纏一起的身體。Emily 此刻正坐在我的桌上,氣喘吁吁的對坐在椅子上的我不住親吻,甜膩的香氣籠罩了我的臉。
「我要你要我……就現在,就在這裡……」
沒有答話,我站起來,雙手隔著衣衫不斷撫摸女人的乳房,繼而捋高女人的短裙,女人在不斷地嬌喘著,卻好像在催促著。我撥開小內內,手扶著肉棒猛地插了進去。「啊」一聲尖叫,女人忘情的叫道:「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我是第一次插入Emily 的蜜穴,感到裡面柔軟緊緻,腰前後擺動,開始抽插起來。
「嗯…嗯……嗯……」
女人現在閉著眼,只發出單音節的聲音,在我聽來卻恰是銷魂的樂章,抽插了幾百下,我暫且停下。女人睜開眼,看著我又一次微微笑起來,桃紅的臉腮此刻無比的性感和動人。突然我感到深入女人身體的龜頭像被一個小嘴吮吸了幾下,女人的笑意更濃了,我明白過來,托起面前雪白的身子,坐到椅子上。
她搖擺著腰肢,套弄著我的肉棒,我張嘴噙住眼前的一顆小櫻桃,又用手輕捏另一顆。漸漸地我感覺我的體內所有的慾望,都被女人套住了,越套越緊,在無盡的擠壓下,慾望終於爆炸了!
有了第一次之後,我和Emily 又找機會做了幾次,我倆似乎都比較樂意在辦公司里偷偷的,就算不是做愛,享受彼此的愛撫也好。
但說到為什麼會發展到去她家裡做呢?倒和史姐與Emily 的繼女有關……
一個周末清晨,我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看看顯示屏,古怪的符號夾雜數字,想了想,還是接了。
原來是總公司的同事打來,那邊還是夜裡,但他急需一份文件,因為天亮了就要和本土的客戶開會,所以他要求我在八小時之內整理好文件用郵件發過去給他。
聽明白之後,我把電話掛了。腦子裡還是渾渾噩噩的,但還是趕緊刷牙洗臉,就往公司趕。
一路不表,到了辦公室門口才突然想起,我沒有辦公室的鑰匙啊!在門口踱了兩個來回,不由推了一下門,咦……居然是開的!不會有賊吧?
我輕輕走了進去,因為辦公室鋪了地毯,倒不會有腳步聲。耳邊隱約聽到人聲,我鬼使神差的在一個角落的柱子后躲起來。聲音慢慢由遠而近,來在辦公室的一角就不動了,那些聲音,居然是……居然是做愛的男女聲!
我緩緩探出了頭,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頓入眼帘!
一個魁梧的男人站立著,雙手抱著一個女人的腿彎,將女人上下拋動著;女人是背對著男人,這是一個讓人羞辱的姿勢,她左手向後兜住男人的脖子,女人發出的時重時輕的浪叫,下體明顯被一下一下地插入很深很深,胸前雙乳隨之也不斷的晃動。
我看了一會,發現原來這個女人居然是史姐,那個男人,則是公司的司機老盧。平日里我和老盧的關係不錯,他是司機,屬行政部管,史姐正是他的頂頭上司。私底下他在我面前抱怨過數次史姐對他的不公,史姐做人流的八卦我就是從他嘴裡得知的。沒想到,沒想到這兩人搞上了。
「啊……嗯啊……歇一歇,停,停一下好嗎?嗯……腰,我的腰,我的腰好酸……」史姐嬌膩地哀求著,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將一股股精液灑在了史姐的臉上,脖子上。
時不我待,我也不敢再看下去了,連忙小心翼翼的往外走,有驚無險的出了公司大樓。先去前台的家裡借過鑰匙,待過了中午,我才敢再回公司。果然門又被鎖了,他們走啦!
事後幾天,想來也有點害怕。我和Emily在公司也幽會過,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看到了!但又想,應該不會那麼湊巧吧。
一天下班后,我把Emily叫到了后樓梯,將史姐和老盧的事跟Emily講了。她當即驚訝地漲大了嘴巴。想起那天淫靡的情景,面對著眼前這個嬌俏的可人兒,我心裡不由得一陣躁動,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
溫存了好一陣子,Emily也動情了,扭著身體說:「公司里還是不安全呢,萬一被別人發現了,都不知怎麼辦才好。」隔了一會兒,她又很小聲的說:「我老公這幾天去ZJ出差了,要不,今晚你到我那兒去……」「那你的女兒也不在家么?」「其實,我的女兒已經知道了我倆的關係了……」「啊……」我頓時瞠目結舌!
「以後再對你解釋好啦……」
當晚,在別的男人的地盤,我在等待著別的男人的妻子的出現。
Emily進浴室快有一個小時了,終於進房間來了。一陣清爽怡人的香風,撲到了我的面前。在這裡,女人穿上紫紅色的小弔帶睡裙,半透明的睡裙下隱現出三點式的內衣。
她將房裡的燈換成暗暗地昏黃,在我面前嬌聲地說道:「女兒已經進房間睡了哦……」我輕輕地把女人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去,覆蓋在那嬌小的身軀上。
從秀髮開始往下,我要吻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誘人的部位。來到胸部的時候,手探到後面解開乳罩,隔著睡裙我咬嚙著兩顆乳頭,口水把胸前的睡裙染濕了,隱約的堅挺,在燈光下看來格外的誘人。
Emily開始舒服地呻吟起來,兩手扎在我的頭髮,呢喃著不知什麼話語。
我繼續進發,慢慢來到了小穴處,撩起睡裙,嘴唇開始在那片黑色的毛毛上磨動,向下向下,舌頭挑開了兩片肉唇,開始一進一出的伸縮。
女人的身子抖動起來,我的肉棒也硬的不行了,變轉個方向,將肉棒送到女人的唇邊,自己繼續舔弄兩片肉唇。
女人乖巧的含住了我的堅挺,「嗚嗚」的也開始對我口舌服務。
這樣69了十幾分鐘,心想應該提槍上馬了,想到這詞我隨即聯想到那天老盧在背後插入史姐的淫亂情景。於是我將女人翻轉,趴在床上,拉起她的睡裙,將肉棒調整好位置,一下就插了進去!
這個姿勢,感覺更緊。我把住女人的腰,慢慢加速起來。女人的長發垂下,隨著身姿搖曳。一種征服的感覺油然而生,我趴過去壓住女人,兩手抓住雙乳,指縫輕輕夾住兩顆硬硬的乳頭。
女人轉過來,伸出小巧的香舌,我心領神會地也伸出舌頭,與她的在空氣中交纏。
女人把臀部翹得高高的,我在她後面馳騁著,真的像騎馬的樣子,此刻女人的動作就是任我擺布,終於,我要射出今晚的第一次了。再次想到史姐遭受顏射的淫樣,我忍不住把女人再翻過來,用我的肉棒對準她的俏臉……那晚我倆做了三次,才沉沉睡去。
後面的日子裡,我和Emily尋機也會在她家裡繼續享受性愛的樂趣。對我而言,沒什麼良心上的愧疚感。我很清楚身為Emily老公的那位,並不曾尊重過屬於他的這份婚姻;那麼,我又為什麼不和我的女同事Emily好下去呢?
但有一點,我到現在還疑惑,為什麼Emily說她的繼女知道了我倆的關係呢?難道是真的嗎?很難相信,她的繼女會開明到如此程度,真的接受自己的繼母和別的男人苟合。
應該找個機會,問問清楚。
在公司里,見到老盧或者史姐,我也盡量讓自己不要表現得有什麼異常。史姐和我談話少了;但是老盧和我還是仍舊跟以前一樣,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找我一起侃大山。
一天,老盧過來和我說:「我已經辭職了,過幾天就走!晚上跟哥喝酒去呀?
當為我踐行。」
我略有點意外,但這是必須的呀,就答允了。
老盧是東北的,這也難怪他的本錢那麼傲人了。
這晚我倆特意來到一家叫「賊拉好」的東北餐館。平時他當司機不敢喝酒,但我還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也就特意要了一瓶北大荒。
一起連喝了三杯后,老盧就開始亂侃起來了;看來他也真的很久沒喝過了,酒量這東西呀,真的不練不行。
「兄弟呀!哥在這家公司時間也不短了,但也就是有你這個好兄弟!」說了一大串廢話之後,老盧搭我的肩膀,壓低聲音說:「別看我好像被那個婆娘騎在脖子上拉屎,但杠杠滴,我干過她不知道多少回了,她這雞巴娘們,有把柄在我手裡!」「我TMD想干她就干她!」我當然相信了,史姐嘛,我都看過你怎麼操翻她的了。但我也不好做聲,老盧看我一眼,說:「不信哥呀?過兩天我安排一下,我把那個傻B娘們拉到一地兒,咱哥倆一起干她,幹得她爽死為止!」我嘴裡「呵呵」幾聲,但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來,和史姐老盧一起3P呀……
和老盧推杯換盞間,他的話越來越多,我逐漸明白了他和史姐的經過。
史姐的老公是個香港人,是在中環上班的一位所謂金領精英。據稱此君是一個極盡孝道的人,遵從母命,不願再要第二個女兒,竟逼史姐打掉三個月的胎兒。
對女人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極大的傷害;而且,亦可清楚地看出自己在這位稱之為「丈夫」的傢伙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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