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我就不行嗎?”
尚未落日,屋內窗帘已經拉上,倒入柔軟的床中,手從衣服下端進入,直接握住那聳起的一團。
唇舌交纏在一起,曖昧的水漬聲越響越大,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手在彼此身體上探索。
“寶貝,”他痴迷地從下頜一路親到鎖骨,氣息越發厚重,“可以嗎?”
他想要。
他想要和祺栩一樣的待遇。
情慾在他們之間漫延開來,尹清染難耐地磨蹭雙腿,感到熟悉的東西從兩腿間流出來。
“嗯。”
被遺留商場的祺栩孤零零地跑到樓下溜冰,人來人往之中,只有他一個人專心致志盯著手機屏幕。
她去哪了?
她又在做什麼?
實在忍不住,他打開聊天窗口,給她發過去一句——
【我想你了(小狗可憐)】
然而主人沒有時間想他。
翻身坐到他身上,尹清染低頭在他脖上輕啄,手覆到勃起的陰莖上,慢慢揉捏著。
他比祺栩還生澀,因為和她的親熱過少,現在只能由她領導著來。
微微偏頭,鄧文原將她手指含入嘴中,輕咬舔舐,邊舔邊用眼神勾她,似是在說——
要了我吧。
眼前這人,確實有做狐狸精的潛質。
“我想要你舔。”
她下令,他自然遵循。
靈活地趴到她身下,將她雙腿抬到肩上架住,並不熟練地靠近已經濕成一片的穴口,先在外圍一頓亂舔,而後慢慢伸進穴內,模仿性交、在裡面進進出出。
“夠、夠了。”
已經夠濕了。
她倒在枕間,深深喘息著,滿臉春色。
從床頭拿過避孕套,撕開一個給他戴上,隨後緩緩坐下去。
抵死纏綿,從床榻到落地窗再到浴間,她和他幾乎未曾分開過,最瘋狂的那刻,她讓他從後面進來,手往後摸在他恥骨上,臀部被他撞到發紅。
“我想,”浴缸中他緊緊抱著她,“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今晚。”
陷入睡眠中的她並沒有聽見。
隔壁房間,今夜倒是平靜,月經期內的陸夢時有色心卻沒色膽,只能抱著鄭朗一頓亂親。
“手機,”鄭朗臉上都是口紅印,努力和她分開一些,“手機響了。”
即使有過這麼久的親密,可每次當她表現出他的急迫來,他還是一臉羞澀。
一如她當初喜歡上他的模樣。
“誰啊?”
好煩,誰大半夜地給她打電話?
“喂,有話快說。”
陸夢時坐在鄭朗膝上,當著他的面接起來電話。
“是我,”熟悉的男聲從話筒那邊傳來,“你什麼時候回來?”
原來是集訓時的那朵桃花。
“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
就算回去了,也不一定要見他啊。
果然人一旦開始主動,這件事就變得沒意思了。
頗覺乏味,陸夢時一手把玩著鄭朗的手指,心思從手機上脫離走,全部移到鄭朗身上。
還是鄭朗好,即使過去兩年,依然讓她覺得趣味十足。
“我說,你別忘了,”那邊依然不依不饒,“你還欠我一個吻。”
聲音太大,連坐在一旁的鄭朗都完整聽到了,臉頓時變黑,心中都是苦澀的滋味。
“那個大冒險,我可從來沒當真過。”
說罷,她便掛掉了電話。
好心辦壞事,不過曖昧過一段時間,本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玩玩的心態,沒想到長了一副海王相,心卻還是純的。
上次不過醉后無意親過一次,這人倒是上心,放假后一直聯繫她,她嫌煩電話拉黑后這人又換號打過來。
“怎麼了,”見鄭朗神色凝重,她勾起他下頜,“生氣啦?”
“沒有。”
氣嘟嘟的模樣,怎麼看都是在不爽。
但他哪有資格不爽啊,他和她又不是真正的交往關係。
陸夢時大大咧咧撲到他身上,摁住他深吻,“不管你生不生氣,我都會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