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邵躺在床上后,就抱著舒芯沒再動。
他們倆上一次躺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睡還是半年多前的事,那會舒芯剛離婚。
舒芯腳受傷這段時間,凌邵雖然住在她那,卻是睡在沙發上。
他畢竟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只能先把自己隔離開來,免得自己一晚上睡不著覺。
此時此刻,兩人鮮少能像這樣溫情脈脈地相擁而眠。
“你跟我媽說了什麼,她怎麼非要把你留下來?”舒芯小聲問。
凌邵用堅硬的肉棒隔著浴巾頂了頂她,“明知故問。”
舒芯氣得臉紅,小聲地罵,“流氓!”
“我喜歡你被我操的時候罵我,那樣帶勁。”男人厚顏無恥地又頂了頂她。
舒芯反手攥著他那根,拇指抵在他馬眼上摩挲了一下,“不許動。”
凌邵低頭舔吻她的耳垂,“寶貝,你這樣抓著它,我不操你就不是男人。”
“別……”舒芯怕了,“隔音很差的……”
凌邵掀開浴巾,整個滾燙的身軀覆住她,“我有辦法,讓你不出聲。”
舒芯從黑暗中看向他,看不見他的輪廓,只覺得他的氣息燒得人渾身發燙,她小聲問,“……什,什麼辦法?”
幾分鐘后,舒芯嘴裡含著毛巾,被男人抱著站在地板上操弄著。
她後仰著脖頸,被強烈的快感逼得整個人都混亂得晃著腦袋,嘴裡的毛巾死死纏在她後腦勺,她發出來的聲音被毛巾阻隔著,只剩下“嗚
嗚”的聲音。
男人掐著她的腰大力抽插著,他力氣大,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都毫不費力,抬手抱著她兩條腿,將她的穴口敞開了任他操弄。
舒芯被插得滿臉是淚,小腹顫了顫,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手指戳刺進去,摸到那片半硬的軟肉就開始摳弄著,又低頭吮咬著她充血變硬的陰蒂。
吮咂聲,吞咽聲,以及小穴被男人摳弄時發出的水聲。
那些聲音形成一個包圍圈,把舒芯牢牢鎖住,她耳邊聽著那些淫靡不堪的聲音,身體的快感卻愈發的洶湧。
舒芯小腹酸得厲害,她咬著毛巾哭喊著,眼淚流了滿臉,沒過幾秒,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足足顫抖了數十秒,她才癱軟在床上,身體還χγùzんáIщù.мé
在輕輕地顫慄。
男人低頭伏在她腿心,將她流出來的淫水盡數吃掉。
舒芯小聲地哭著,手指無助地去抓他的頭髮,口中的毛巾已經被口水浸透,男人大口吮吸著她的小穴,舌尖舔弄著她高潮過一次的陰蒂,
沒到一分鐘,就把她舔得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一次。
凌邵扶著肉棒頂了進去,把舒芯再次抱到懷裡,坐在她的書桌前,捧著她的臀肉開始操弄著。
沒操一會,凌邵就摘了她的毛巾,隨後吻住她的唇,堵住她衝到喉口的呻吟。
快感似烈火一寸寸燒盡舒芯的身體,她身上熱得厲害,小穴又被男人插得酸漲極了,她又是哭又是叫地想尖叫,聲音又被男人吞進口中,
她掐著男人的手臂嗚咽著,沒一會又高潮了。
腦海中空白一片,意識混沌時,她恍惚聽見一道聲音。
又低又啞。
落在空氣里。
炸得周遭的氧氣都稀薄了。
“我愛你。”
舒芯第二天被父母趕出去,要她趕緊陪凌邵回南市去見凌邵的爸媽。
還準備了不少禮品。
舒芯連拒絕的話都沒說出來,就被兩人推上了車。
凌邵也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能帶舒芯回家,他一路上都咧嘴笑個不停,看得舒芯都忍不住趁著紅燈去捏他的臉。
“別笑了。”
凌邵卻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開心,幹嘛不笑。”
舒芯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昨晚兩人確實沒出什麼動靜,只是那屋子裡的氣味大得很,開了窗戶都沒散盡,舒芯一直擔心父母聞到,特意噴了點香水,結果被凌邵說
了句此地無銀三百兩。
氣死她了。
更氣人的是,她一直忙著給房間噴香水,完全忘了另一件事,等吃完飯去洗手間洗手,才看到自己脖子上全是吻痕。
原來大家飯桌上一個勁盯著她笑是因為這個!
舒芯感覺幾輩子的臉都丟盡了,出來時,還捂著臉,只露出一雙紅透的耳朵。
倒是始作俑者凌邵一直大大方方的,好像那些吻痕不是他種下的。
凌邵父母比舒芯預料中的要更平易近人些,氛圍並不嚴肅,舒芯悄悄鬆了口氣,臨走前,凌邵父母塞了紅包。
舒芯家裡沒有這個習俗,沒敢接,倒是凌邵接了塞進她包里,拉著她就往外走。
中秋節假日一共三天,已經一來一回用掉了兩天。
凌邵打算帶她出去玩。
他是運動會結束后,才聽校長提起舒芯翻譯的事情。
也是後來聽別人說起,才知道舒芯當時對他做過那樣一番評價:
——他是個很自律的人,他每天都要鍛煉,他熱愛每一項運動,他覺得運動既能鍛煉身體,又能讓自己的內心更強大,他熱愛奔跑時風從
臉上刮過的感覺,熱愛陽光下的每一滴汗,他大學時曾經參加過校籃球隊,但因為跟腱受過傷,所以不能繼續參加,因此改行做了體育老師,但一
切都阻擋不了他對運動的熱情與喜愛……
他以前不管做什麼,父母都不同意,似乎在他們眼裡,他就是個不務正業的混小子,更別提什麼籃球夢想。
他腳受傷那段時間,是他最灰暗的一段時光,女朋友陪著他,他嫌煩,換了,最後換了一個又一個,始終沒遇到喜歡的。
因為沒有一個人懂他。
他這輩子唯一一件順從父母的事,就是聽了他們的話娶了宋雯。
然而,這件事也沒做好。
離婚後,父母反而對他更為寬和了些,沒有惡語相向,也沒有諷刺挖苦,只是說他這個年紀,他們也管不了,以後想做什麼就去做。
他沒什麼想做的,唯一想做的,就是和舒芯在一起。
他以為他對舒芯的喜歡,就是那種俗不可耐的喜歡——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的臉,包括喜歡和她上床。
後來他發現不是。
他開始愛上這個女人了,關心她呵護她心疼她,怕她出事,大老遠飛去陪她,夜裡看著疲憊的她,心疼地只能悄悄地爬起來,替她捏腳。
她腳受傷不方便,他就一直陪在她身邊,幫她洗臉洗腳,還擔心弄醒她悄悄給她吹頭髮,弄完這一切,才輕手輕腳地回到沙發上躺下。
這是他從前根本沒有做過的事。
他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做到這份上。
回想起來。
還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