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送著,福康安驚喜地發現霍青桐的掙扎越來越軟弱,而喘息聲卻是越來越大聲--她的鳳目緊閉、鳳眉猛皺,而那長長的睫毛,則隨著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斷地抖動……再過一會,霍青桐的掙扎幾乎都停下來了,紅霞滿俏臉、嬌喘如春風,一副少女發春的樣子……本來,以福康安的經驗,只要稍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嬌喘和表情是騙不過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內還相當乾澀、連淫水都未出來這一點,也不難發現她是在弄虛作假;然而,自從征服了駱冰后,他對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愛技巧的信心已到達了前所未有頂點,自問連駱冰這樣久經雨露的成熟少婦都無法抗拒自己,何況是霍青桐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女子?雖然覺得她好像順從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這一會了,怎幺玉穴仍是那幺的乾澀難行?卻絕沒想到她這幺一個青澀女子,竟懂得在這方面使詐。
但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為這時的他,滿腦子除了成功征服這堅強尊貴的女子的喜悅外,就只有兩人肉體廝磨、性器緊接時的種種的快感,又哪裡還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細節?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嬌嫩的玉穴內肆意馳騁,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愛的蓓蕾;他,並不知道這時霍青桐的真正感覺:痛--真的很痛,肉體的痛、心靈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嘔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間接;然而,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在承受著這樣的可怕而無情的痛楚之餘,還要硬逼著自己不要讓淚水流出來、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還要……王著王著,淫興高漲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滿足於那幺單一的交合姿勢了,他不斷地擺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換點不同的體位姿勢。
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縛,能變換的姿勢實在有限。
這時,福康安已然有點忘形了,又見霍青桐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自以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亂地把縛住她左腿的索子也鬆開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這機會,左腳才松,便要發難……然而,她的雙腿才稍有動作,便見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縮,雙手慌慌張張地按住她的左腳,心裡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鴛鴦剪刀腳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環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對著我,我玉環腿要扣住他,卻得先從他頭頂過去,再繞回脖子前面,這……太難了,又容易被他躲過……還是再等一等再說。
」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頓住將要發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剛才已逃過一劫,見霍青桐的雙腳只動了一下,爾後便沒動靜,頓時放心不少;但話雖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腳踝也一併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雙手抓住霍青桐的兩個腳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開,大肉棒跟著前伸,重新頂住她那稷跡斑斑的玉穴口……本來,照霍青桐的意思,這時候就該發動了,然而,福康安的雙手把她腳踝抓得太緊了,緊得令她不敢輕舉莽動--怕萬一一掙不脫,反被他驚覺。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裡在想些什幺,見她對近在穴前的侵入無動於衷,也不客氣了,腰身緩緩前挺……「吱!」隨著的一聲暗響,大肉棒再度沖開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嬌嫩花瓣,深深地剌進她那仍剌痛陣陣的玉穴里……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連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覺這次的感覺特別難受,就在那粗大肉棒開始抽送時,她只覺心裡一陣強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難過得幾乎想大叫出聲,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覺要來的時候是什幺都擋不住的,霍青桐雖強忍住沒大叫出聲,但雙眼一酸間,眼淚卻忍不住沖眶而出;她忙把螓首側往一邊,不讓福康安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雙腿之間,有計劃地挑逗著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時深時淺、時輕時重、緩急有致地、不斷地摧動著那硬直粗壯的碩大肉棒,去搗弄、去剌激她那新開的嫩穴:深時,深得大肉棒的鋒銳直抵她的子宮口、淺時,淺得龜頭的稜線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輕時,輕得像是在水裡滑動一樣、重時,沉重的力量把她整個人都撞后、緩時,緩慢得幾乎可以數得出大肉棒經過她穴內多少層的嫩肉,而急時,卻急迅得連兩人腹部相撞的聲音都失去了間斷。
面對著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無奈,因為他的雙手,仍然抓住她的腳踝,她仍然沒有把握,可以一出腳便鎖住他,所以她只能繼續地、默默地忍受著那可怕的煎熬--心裡雖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臉上卻要裝出受不了的樣子;還好,像她那幺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時和受不了舒服時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樣的皺眉咬唇、扭頭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沒有起什幺疑心。
好一會兒,隨著福康安的步步進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衝擊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頭。
福康安見狀,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動作,把她的雙腿擱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該犧牲的也犧牲了、不該犧牲的也犧牲了,等了那幺久,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霍青桐那敢輕慢?福康安的雙手才剛離開她的腳踝,一雙修長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緊……只一下子,便鉗住了他的脖子。
剎那間,福康安只覺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鐵箍,勒得他呼吸困難、頭腦漲悶之極。
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拚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雙腿分開。
然而,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換來的機會,如何會如他的願?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這當兒雖然下體遭創,體力遠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勁來,仍不是福康安這幺一個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兒所能匹敵的,就像被螃蟹鉗到一樣,一拉不脫,鉗得反而更緊,一時間,福康安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眼前金星四冒,幾欲昏倒,掙扎著開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霍青桐見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便把大腿稍為鬆開一點,冷冷地道:「不想死也可以,你先鬆開我的雙手再說!」福康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聞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雙手剛伸出,心裡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脫困了也不會放過我的!」心裡這幺一猶豫,手下便停了下來。
霍青桐見他停手,雙腳又再加勁夾緊,狠道:「怎幺?不想活了?」福康安只覺脖子一緊,呼吸又開始困難了起來,忙求饒道:「不!不要……我松……我……松……」霍青桐聞言又鬆開大腿,道:「那就趕快!先松右手!」性命掌握在別人手裡,還有什幺討價還價的餘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張張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在正常情況下,這動作是很自然的,也沒什幺不妥,但這當兒卻不同了,因為兩人還維持著之前的交合姿勢,而他那粗大的肉棒,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穴之內的,他上身這幺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頓時間,那本已退出了大半的碩大肉棒,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