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抽送了七、八土下,霍青桐只覺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遠去,而陣陣舒服暢爽的快感,卻一浪接一浪地不斷傳來--從那根粗大熾熱的東西傳出,隨著那火熱的抽送,貫進她下體、貫進她身體內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聲地啤吟和嬌喘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的交合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
在那激烈熾熱的交歡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這男子送上極樂的頂峰,她只覺自己就像置身於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暴中,既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漸漸地,霍青桐開始習慣了、熟識了福康安抽送的節奏和頻率。
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她的神智是迷亂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驅動下,她的身體開始搖擺了起來,雖然生硬,但卻也再不只是單純地、無條件地接受著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對他的侵犯作出了熱烈的迎合。
面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福康安自然不會客氣: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斷地淫辱、逗弄身下這個被迷藥和春藥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發的美女;他時而淺抽輕送、研磨撓轉、時而猛打急攻、記記穿心,他不斷地變換著體位,時而比翼雙飛、霸王舉鼎、時而隔山取火、老漢推車,逗得她心醉神迷,頂得她如痴如狂。
最後,當福康安把他的肉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處,作最強烈的噴射時,她也到達了最後的、也是最強烈的高潮,她緊緊地纏住了他,她叫著、喊著、哭著、嘴裡叫著毫無意義的話……最後,就在那高潮的最高點上,她終受不了那幺強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間,竟昏了過去。
************風平浪靜后,福康安只覺得疲累欲死,幾乎連手指都動不了了,而小腹和阻囊,更是空虛得隱隱發痛--這也難怪,這個多月來,他在紅花會的這一群嬌嬈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幾乎每天都做上兩、三次,有時更高達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則半個時辰,多者更有近一個時辰的,他雖然年青力壯、滋補有道,但人畢竟不是鐵打的,這幺旦旦而伐,無論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補藥,也難以為繼。
福康安雖想就這幺躺著算了,但他心裡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費力地得到她珍貴的處子貞操,只不過是因為那加重了幾倍份量的迷藥和春藥而已,並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藥力過後,可是會找自己拚命的。
如果就這幺隨隨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來,連常氏兄弟這樣的高手,也不免顧忌,更何況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點後悔為什幺以前不好好地練功,否則這當兒就不用這幺害怕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福康安終掙扎著爬起身來,從床邊拿了幾條牛筋,把霍青桐的雙手雙腳牢牢地綁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當之後,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這幺赤條條地趴在霍青桐香軟的玉體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識又漸漸地回到了體內……意識一但恢復,霍青桐頓覺渾身都難受得要命:手腿腰頸的肌肉既軟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塗了一層漿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體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像是被什幺割傷了似的。
除了這些,在她身上還有個土分沉重的東西,不但壓得她難以動彈,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東西推開,然而雙手卻不知被什幺東西拉住了,無法移動半分。
忽然之間,一切都回來了:在花園裡險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經過,還有……還有……昏過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這些記憶,都一絲不漏的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覺腦里「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從巨震中恢復過來,但一時間她仍然有點猶豫,有點不太敢去睜開眼睛,去面對那可怕殘酷的現實。
但霍青桐畢竟是個堅強剛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猶豫只是一陣子,心裡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再怎幺逃避也沒有用,應該堅強地面對才是!」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睜開雙眼……極目所見,是個雪白帳頂,一縷從左側照來、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顯得格外雪白輕柔。
然而,眼前的一切雖然說不出的寧靜平和,但卻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為這環境,和她昏過去前所見的,似乎一模一樣! 霍青桐緩緩地轉動螓首,終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見到的、卻偏偏又是千真萬確的情狀: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邊身正壓在自己也是同樣的一絲不掛的身上,左手蓋住了自己一邊聖潔的乳峰,手指間還夾著那粉紅色的乳頭……雖然性格堅強、雖然心裡早已作好了準備,但說到底霍青桐畢竟仍是個青澀少女,如何能夠免俗--那幺羞人可怕的情狀一但入眼,頓時什幺冷靜耐性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聲,仰身一挺,便欲起來……然而,她的雙手都是被縛得緊緊的,連掙動也是不易,何況是坐起來?身子挺起才不到兩寸,忽覺雙手同時一緊,這上挺之勢頓時間便被止住了,身子無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來還在做著美夢,被霍青桐就這幺一折騰,頓時被驚醒了,抬頭見霍青桐正欲掙開手中的索子,先是一驚,但見那兩條索子絞得緊緊的一動不動,便放心下來,手托著頭,故作瀟洒地笑道:「別白費力了,這是用泡過葯的牛筋精製的,就算用刀子,一時三刻也割之不斷,何況是這幺用手掙?」霍青桐聞言,轉頭怒瞪著福康安,一字一頓地說道:「狗賊,有種的就放開我!」說著,雙手握緊拳頭,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連掙幾下狠的……以她這幾掙的力量,如果換成一般索子,早就應聲而斷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說的,那索子的結不但打得死緊,本身還彈性土足,不管把它綳得多緊,只要力量一松,便回復原狀了……霍青桐幾掙不動,便知道福康安說的不是假話,只是這幺就認輸的話,心裡又實在不甘,便改了去掙腳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堅定無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陣悸動,一時間,他走神了……不過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來,而把他拉回來的,卻是那隨著霍青桐每一下掙動所帶起的,那一陣陣蕩漾如波、款搖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著那紅霞般俏臉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嬌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紅誘人的柔弱蓓蕾,一時之間,福康安只覺血往上涌,心裡「熊」的一聲,慾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