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蓉見他把自己放下,還以為他良心發現,頓時大喜過望;但是,她的開心和高興只維持了一煞那,便已被常赫志和眾人的對答粉碎了。
常赫志道?「但??你們都舒服完了嗎?」眾人呆了一呆,隨即哄聲應道?「沒有!」、「還早呢!」、「我才一次而已!」、「我也是才一次而已!怎能算是舒服!」聽到了眾人的反應,常赫志大聲?「現在她已經昏過去了,而咱們卻還沒舒服夠,那怎幺辦?」眾人大聲應道?「由她來替!」常赫志淫笑了起來,問道?「光她一個人夠不夠讓咱們都舒服?」眾人心神領會,齊聲吼道?「不夠!」常赫志問完,把臉轉向趙蓉,做了個無奈的姿勢。
趙蓉早已被他們那些像野獸般的吼叫嚇得臉青唇白,再看著他們臉上一副躍躍欲的的禽獸表情,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震慄,驚叫了一聲,連退了幾步,轉身欲逃??常赫志搶前兩步已繞到趙蓉前面,雙臂一環,便輕輕鬆鬆地把她攔腰箍了起來,趙蓉尖叫連連,粉拳兩點般落在常赫志的頭上,然而,那弱小的力度,對常赫志來說倒像是在向他撤嬌一樣,他雙臂用力一環,趙蓉只覺胸口一陣窒悶,幾乎閉過氣去,亂捶的手頓時慢了下來,常赫志哈哈大笑,摟著她向亭內走去??常伯志見哥哥已經動手了,也不甘示弱,大踏步走到旁的眾女面前,伸手向其中一個清秀少女抓去??那少女雙手被縛,無法動手,見常伯志大手伸來,忙往左一閃,遠遠地退了開去,常伯志一抓不中,淫笑道?「輕身功夫練得不錯!就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說著,身形一閃,跟了過去。
那少女不等常伯志近身,纖腿一揚,向他面門踢去,常伯志不慌不忙,左手隨隨便便地一拿,便抓住了她的腳踝,那少女武功不弱,反應更是敏捷,右腳才被抓住,左腳已凌空而起,橫踢常伯志的右方太陽穴??但常伯志是何等人,怎能被她踢中,右手輕輕鬆鬆地一擋、隨即轉腕反拿,這一式兩變,不但擋住了少女那孤注一擲的一腳,還順便把她的右腳踝也抓在手裡。
少女兩隻腳都被抓住,身形再也控制不住,驚叫聲中,背部重重地著地。
常赫志走進亭中,跨坐到亭邊僅及一尺的欄杆上,並把趙蓉柔弱的嬌軀放在身前,這時,趙蓉自知無法抗拒這強壯漢子的侵犯,她只能無奈地把一手捂住下身的重要位置,一手擋在胸脯前面,並徒勞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你不能??不要污辱我!」看著聽著趙蓉那嬌羞的動作和楚楚可憐的哀求,常伯志的心中興起了一陣殘暴的快感,他近乎粗魯地拉開了擋在她私處的玉手,把粗壯的肉棒抵在那孤立無助的花瓣裂縫間,淫笑道?「叫什幺,等老子的肉棒進去以後,你就知道那有多好了,到時說不定她還不想咱停下來呢!」說著,腰間用力,大肉棒慢慢地向那粉紅色的肉縫擠去??趙蓉柔弱的身子猛地弓了起來,她楚楚可憐地看著常赫志,眼中淚花閃爍,作出最後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同時,她雙手抵在那壯實的胸膛上,拚命地想把他推開??這時,常赫志的龜頭已進入了趙蓉的玉洞內,只覺得裡面柔軟濕潤、春潮微泛,並不如想像般的緊窄難走,便不再猶豫,學著趙蓉的求饒聲道?「不??不??啊!不要不要!」說著,腰下用力一挺??「不!??」趙蓉絕望地搖著頭、痛苦的淚水像泉水般湧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那痛苦無助的眼神,那柔弱得叫人心碎的尖叫,足以令看到的、聽到的人都為之動容,然而,常赫志卻彷如未見未聞,粗大的肉棒繼續堅定向前挺進,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憐少婦的體內,直至沒柄??另一邊,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個清秀少女的衣服后,跨坐在她的右腿上,右手把她的左腿攬在胸前,左手則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燙的肉棒,向她的粉嫩玉洞湊去??少女雖然像發了瘋似地掙扎著,但在那幺不利的姿勢下,終究避不了多久,肉棒在玉洞口滑脫了幾次后,被常伯志瞧准了一個機會,他挺腰一頂??「呀!??」少女慘叫一聲,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魯地擠開。
常伯志突進了少女的體內后,見眾人還獃獃地站在一邊,便淫笑道?「你們還在王嘛?怎地不動手?」他口中雖然說著,動作卻沒稍停,雙手摟住少女那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搖動了起來??眾人如夢初醒,齊聲嚎叫了起來,向餘下的眾女撲去,這時,眾女早已被嚇壞了,看著那群如狼似虎的漢子向自己撲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發一聲喊,四散突圍??然而,她們雙手被縛,跑起來難以平衡,沒跑多遠,便已紛紛地被眾人抓住??頓時間,後花園這一角里尖叫聲、哀求聲、啤吟聲此起彼落,淫笑聲、稷語聲、大叫聲聲聲入耳??************過了不知多久,霍青桐從沉睡中醒來,只覺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驚訝問道?「天已經黑了?難道我這一覺竟然睡了那幺久?」如果不是擠逼的石壁和身後拉罕那冰冷的屍身,她幾乎以為剛才的經歷只是一場可怕的惡夢。
好一會,穴外還是靜悄悄地沒什幺動靜,但她還是不敢沖衝動動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細聽──但除了充耳的風聲蟲鳴,半點人聲也沒有。
霍青桐聽了一會,確定了穴外無人,才艱難地爬出了那幾乎讓她飲恨其中的石穴。
出穴后,霍青桐急不及待地拉回了被褪下了的褲子和整理弄亂了的衣襟。
聞到了身上傳來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溝內和大腿上,那些嘔心得讓她幾乎想大吐一場的乾掉了的精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剛才那恥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一會兒,她稍為冷靜了下來?在那幺羞人可怕的遭遇后,如果換成以前的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以死來洗清屈辱──雖然她沒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現在的她卻不會,也不能那幺做──因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還維繫著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憐的妹子的、甚至族人們的生命。
「一個人,一但背上有了負擔,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鎖,再也無法自由自在、率性而為了,這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想到這裡,她不禁嘆了一口氣。
霍青桐順著石間小路前走,不一會便到了後花園的門口。
在那個頗大的月洞門附近,人影半個也不見,除了從前廳傳來的隱隱約約的陣陣喧鬧聲外,四周都靜俏俏的沒什幺動靜,雖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細聽了一會,才從暗中走出來,向門口走去??才跨過門檻,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卻見兩個待衛從前方大樹下的阻影中走出,向她走了過來??看著兩人向自己走來,霍青桐心念電轉?逃──不行!現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後八陣圖一樣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對的,只要一步走錯,就有可能被敵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兩人步法輕盈,動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對二,她雖然有把握殺死他們,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這段時間裡,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則爬也爬過來了??突然間,霍青桐想到了一個概可以殺死兩人、而又不驚動旁人的辦法──色誘。
然而,這個念頭才生出來,她只覺渾身發冷,如墮冰──她就算死,也不願用這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