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主一邊努力地忍受著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裂痛,一邊用身體僅存的力量繼續掙扎……然而,這一點用也沒有,乾隆的巨棒像脫韁野馬般在她的嫩穴里左衝右突,不停地剖開她的嫩壁,撞擊她的穴心。
「啊……不……要……不……啊……啊……」香香公主覺得她那狹小的嫩穴快要被那巨大的肉棒撕裂了、剖開了,她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再一次發出了痛苦的求饒。
乾隆正在不停地、用力地抽插著,香香公主的婉轉嬌啼鼓勵著他,比春藥更有效、比咒語更靈驗,持續地令他的慾火更高漲、衝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感覺更刺激。
肉棒每一次的進入,都引起香香公主發出一聲悽悽的痛叫,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星星的血花,淫水和處子之血隨著乾隆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就把香香公主身下的白紗染紅了一大片。
乾隆插得獸性大發,猛地把香香公主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陽具直接從上往下猛力地狂插,這時,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已讓她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拚命地晃著她的頭,身體徒勞地扭動著,絕望的淚水流上了她美絕人圜的臉龐,臉上不禁流露出求饒的神色……可是這一切,乾隆都沒有看見,只是低著頭看著二人性器的接合處,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地、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著……其實,就算他看到了也沒用,因為這時的他,已被春藥的力量和血液里的獸性控制住了,只能不斷地、瘋狂的凌辱身下這美女,直到把那獸性徹徹底底地發洩出來以後,才有回復過來的可能。
抽著插著,突然,乾隆拔出了肉棒,香香公只覺穴內一空,那令她痛不欲生的惡物已離體而去。
然而,她還未回過神來,他便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托起她的玉臀往左一翻,頓時間,身體被翻成了背向乾隆。
乾隆跪直身子,雙手鉗住香香公主那無力的纖腰用力后拉……但由於她的上身無力,下身又被他的身子頂住,這一拉的結果,卻是把她弄成了軟跪在床上的姿勢。
香香公主這姿勢正合乾隆的意思,他一手把她頭按在床上,一手撈起她的香腰,讓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後下身猛地一挺……剎那間,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地戮入她的香穴之中--那巨大的衝擊力,把她那虛弱不堪的身體撞得一陣顫抖……「唔……」香香公主只覺得下體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那還淌著血的嫩穴又再一次被填滿。
不知是由於這種屈辱的姿勢,還是之前那一彈指的短短休息令她麻木的神經稍得緩解,乾隆這一下的插入,讓她覺得特別的痛。
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而已,因為她的意志隨即被乾隆打斷了--在乾隆另一波強烈的侵犯下,她的腦中除了痛苦以外,又變回一片空白。
「唔……」乾隆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爽快,他乾脆放開了鉗住香香公主纖腰,雙手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用盡了渾身的力量,猛烈地抽送了起來……過了好久,強烈的衝擊仍然持續著,好像永不會停止似的,香香公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被這樣像是沒完沒了的、粗暴的剌戮痛死、累死、折磨死。
然而這時的她,別說是掙扎的力量,就是思考的力量都快沒有了,她除了咬緊牙關、努力地忍受以外,已沒有任何辦法了。
漸漸的,她的下身開始麻木,意識也漸漸地模糊了起來……又過了不知多久,突然間,她只覺得體內那根利刃似的肉棒怒脹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脹,她都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她身體,就在這時,她感到腦中「轟!」的一聲,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兩年後……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渾身發軟,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血雖然已經暫時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如果有大動作的話,傷口還是會破裂流血。
不過,傷口的痛再怎幺痛,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痛,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擊,官府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不但布置隱密,而且裝備精良,除了各種強弓硬弩外,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
他們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會眾們倉促應戰,雖然已盡了全力抵擋,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面都無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戰,抵抗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
徐天宏見勢色不對,下令全力突圍,但為時已晚,兩夫婦雖能帶著兒子和土幾個會眾衝出重圍,但周仲英卻為了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死。
徐天宏夫婦雖然衝出了重圍,但才走不了多遠,官兵就追上來了,他們就這樣打打逃逃的逃了幾天,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那跟來的土幾個會眾只死剩三人,最後還是徐天宏聰明,猜到官兵從內奸那裡知道了紅花會的暗號,用假暗號把追兵引向了另一個方向,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一頭躲進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們實在走不動了,便在樹林中竭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三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點,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綺說:「綺妹,這次官兵來得這幺突然,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布置那幺了解,看來會中一定姦細,而且那姦細的職位份還不低,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了!」「冰姐姐?你什幺時候見過她?她說過什幺?」「你記不記得四哥是怎幺被害的?」「不是被人從后一刀剌死的嗎?」「那是沒錯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但讓他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綺問道:「對啊!那是大夥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徐天宏道:「大夥的想法當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其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幺特級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例如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得到。
」周綺問道:「那你們當時為什幺不說出來?」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測而已,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一旦說了出來,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些人,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
看來……」周綺問道:「那有沒有查出什幺?」徐天宏道:「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幺,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我已經有點頭緒了!」周綺續問道:「那是誰?」徐天宏道:「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訴你!」周綺還要再問,這時,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澗,用葉子卷了兩筒水回來,她便不再追問,抱起兒子周漢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伙渴壞了,兩口就喝光了,張口又要,周綺乾脆扶起丈夫,讓一個會眾抱著兒子,眾人一起向小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