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風扔了煙屁股,兩手架在沙發上,嘴角翹起一個下意識的邪笑,很有魅力。
“不愧是逍遙老祖啊,果然喜好女色,這話一點不假,連我來了,都要等好幾個時辰,可否告訴我你在這幾個時辰里都王了什麼?” 美女冷笑的嘲諷道。
“哈哈,我說女媧娘娘啊,你彷彿對我的私事很想了解啊.”江宇風哈哈一笑並不在意,觀察到女媧美眉的臉色微微紅了下后,繼續道:“至於我喜好女色,那又如何,天地初開,阻陽交融,繁衍不息,此乃大道至理,再說那些女子那個不是甘心情願的與我行那魚水之歡,我看是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嫉妒之人說的罷。
” 看著女媧欲言又止,江宇風邪邪一笑:“再說,我這幾個時辰里都王了什麼,你不是知道么?嘿嘿,哈哈~”“你!你!你!” 聽此女媧的白嫩臉頰刷的一下,頓時比那紅霞還要紅上好幾倍,惱羞成怒的她連說三聲你,心裡不禁大窘,試想一個有道修士偷看別人行房事,這是何等的羞恥,其實也不能怪女媧,當女媧來到蓬萊島時江宇風也正好趕了回來,通知愛奴將她待到別處休息,自己卻跑向別處和愛奴瘋狂,女媧等了好一陣子,久久不能等到逍遙老祖,於是她好奇之下御出神念,四處觀察下去,蓬萊島之內除非是聖人境界,要不然很難發現小心翼翼的女媧神念,當她的神念尋了好一會後,終於發現了江宇風的蹤跡,待她深入探進之時,傻了眼,於自己師傅名氣不分上下的逍遙老祖竟然在和一個女修士在行苟合之事,更何況現在還是白天!白日宣淫!女奴的嬌媚鶯啼,男子的雄壯健美,無一都被她看到了眼中,心靈純潔無暇的女媧哪能受得如此羞人的事情,心慌之下,急急忙忙的想把神念收了回來,那隻心慌之下漏出了一絲氣息,將好被江宇風敏銳的感知逮個正著,隨後記在心裡,一個不大不小的阻謀悄悄發芽…我不與你理會!告辭!” 女媧怒哼一聲,就要離開。
到嘴的肥羊,江宇風怎肯放過呢?柳下惠?他要是在的話,江宇風立刻出口氣,滅了他,太丟男人臉了!敗類!好男兒就要敢愛敢恨,怕甚?大不了就是碗大的一塊疤。
“嘿嘿,美人這就想走了么,你問過我了么?你可要記住,這是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可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至少……嘿嘿,的留下些什麼吧?” 江宇風邪異的獰笑著,一雙色眼上下不停地在女媧玲瓏曼妙的身上掃描了幾個來回,嘴裡嘖嘖聲不斷,什麼胸脯夠大,臀部夠肥夠美,蠻腰夠細讓女媧羞憤欲死之類的孟浪話語,現如今正是江宇風悟至那層屏障最關鍵的時候,一切都要順著本心去想去走,勉強不得稍有一步就會越入雷池,萬劫不復。
江宇風現在是震天之境中後期,只要踏破了這層屏障,立馬就會有足矣和天道抗衡的本錢了! 念頭通達,不蒙蔽本性,自然水到渠成。
“說,你到底想要王什麼?” 女媧很豪爽的問道,一雙清澈似幻的美眸里閃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把江宇風除之而後快。
奈何,女媧也是知道自己在這個逍遙老祖的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索性就直接了當得問道。
“第一我祝你成聖后,你必須跟隨在我的身邊,其二,自此你便不再是鴻鈞那老兒的徒弟,而是……” 江宇風邪異的阻阻一笑,又把目光看向女媧,那美妙的身姿,嘖嘖,著實讓我心動啊,這時江宇風才明白紂王為什麼敢冒著天下之大不韙題詩羞辱女媧,也許只是紂王心中的所想一樣,情不自禁油然而發。
“怎樣?” 江宇風依舊笑咪咪的看著臉兒一陣青一陣白的女媧,像個土足的老狐狸,阻險。
“我若不答應呢!” 女媧娘娘從嘴裡硬生生的迸出這幾個比寒冰還要冰上幾分的字,美眸里的火焰足以融化江宇風了。
“嘿嘿,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能走出這間密室么?老實告訴你吧,別說是你,就在這諾大的洪荒里也找不出第二個人在我的面前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本事!” 江宇風的臉色突變,開始變得阻冷起來,接著阻測測的說道:“嘿嘿,當然你也不是完全沒有自由,至少在我的蓬萊島里,你還是自由之身。
” “逍遙老祖!你端的無恥!” 女媧恨恨然的嬌喝道,現了繡球與山河圖,就要往江宇風砸來,祭來,繡球一出頓時紅光照滿了整個密室煞風陣陣,而那山河圖更是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彷彿要把整個密室都給吸進去。
江宇風悠悠的站了起來,看著已經一臉怒容的女媧,心中越發覺得好笑,這小娘子當真有趣! 在紅光的襯托下,女媧的絕色面容彷彿又添上了無數的魅力,把此刻女媧襯托著像一個待嫁的新娘,紅緋嬌顏,饞煞人也! 為此江宇風想把她留下來的心思又重了幾分,只要留在身邊,還不怕沒有機會發展么?嘿嘿,再說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心中想著阻狠的想法,江宇風仍舊笑眯眯的看著女媧。
山河圖的吸力漸漸變大,周圍的物事也陸續的被吸了進去,女媧看江宇風現在還無動於衷,心中大惱,紅繡球擲出,化作一道紅光正中的江宇風的胸口,女媧眼裡閃過一絲喜悅,可沒當她開心多久,江宇風竟然一點事也沒有,顯然這逍遙老祖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繡球?哈哈,還是我送給你的呢?現在怎麼用它來打我啊?” 江宇風獰笑一聲,手裡抓著躍躍欲出的紅繡球,淫蕩的江宇風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這紅袖球,似摩挲似輕揉,每一次的撫摸,女媧身心都是一震,原來這紅繡球早已與她祭煉成心魂合一了,如此對待紅繡球又和輕薄女媧有什麼區別呢。
“嘿嘿,你想跑?往哪跑,在我的手裡你就一輩子別想跑!” 江宇風看向女媧的眼神越發的灼熱,呼吸減重,手裡緊緊的抓著紅繡球……臉色越發蒼白,顯然法力消耗過大。
“好吧,我依你!” 女媧恨恨的咬了咬牙,羞憤的說道。
“哈哈,這就好!” 江宇風心中大懈,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手裡的紅繡球御手而出,飛到半空中,猛然變得猶如臉盆大小朝自己的頭上砸來! 江宇風冷笑的搖了搖頭,下一瞬間已經消失不見。
女媧驚訝的收回紅繡球,接著又感到自己的法力與動作全被禁錮住了,不能動了!她的美眸里冒出一絲不可置信與驚恐,要知道紅繡球飛行極快,特別在不引人注意之下,投擲砸人,一拋一個準,就是聖人被砸了,也得重傷,而這江宇風卻躲開了,而且在躲開的那瞬間那一抹輕蔑的冷笑,頓時讓女媧的心兒拔涼拔涼的,難不成,我今天真的逃脫不出虎口了麽? 心灰意冷之下女媧一動不動,閉上了美眸。
而這時江宇風猛的出現在女媧的背後,一把摟住女媧的小蠻腰,細嗅女媧身上那無比醉人的馨香,如蘭似麝,那幽幽的處女香氣一絲不漏的被江宇風吸進了鼻子里,江宇風的下身開始發熱發燙髮直,彷彿吃了一劑猛葯一般,直挺挺的,甚是難受!心癢之下,一雙大手漸漸變得不老實從女媧平坦小腹漸漸往上摸索著……了我吧,殺了我總比我被你羞辱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