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怦怦跳著,看著兩人說笑著走進屋門。
男人拉著節子的手坐上床沿,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男人用嘴唇封住了節子的嘴,屋中響起舌吻時攪動唾液的淫靡聲響,荷爾蒙的濃度瞬間翻了好幾倍,男人一邊施展吻技,一邊隔著衣服愛撫節子的乳房,讓節子漸漸沉溺與他熟練地挑逗,忘情地迎合著他側著臉頰。
「多麼豐滿呢,工藤太太,柔軟又充實,在我的手心膨脹著。
」「哈,你喜歡嗎?」「太喜歡了。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像個小孩子一樣呢……唔!」男人又封住節子的嘴,纏綿了好一會兒才分開唇舌,節子的情慾已經被喚醒,全身酥麻癱軟在男人的懷中,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對方任由男人擺布。
男人毫不客氣地拉開褲鏈,節子順從沿著他的胸前滑下,跪坐在腳邊俯在他的胯下。
「第一次做……節子就給他口交嗎?」節子吐出溫軟的香舌,沿著男人阻莖的底部一路向上,輕輕嘬著龜頭前端的裂縫,舌尖一下下刮著男人滲出透明汁液的鈴口,像是調皮的女孩一樣抬眼詢問著男人的感受,男人滿意地愛撫她的頭髮,然後將龜頭頂入了她的口中。
「嗚嗚嗚……嗯、咳咳……」粗壯的肉棒逼近節子咽喉,她微皺眉頭,不服輸的她撐大下巴,兩腮收緊,艱難地主動想要將男人的巨物吞入。
口交過後,男人推著她站在鏡前,從身後摟住她,一件件將她居家的衣服脫去,然而最後卻發現她沒有穿內衣,而是一件圍裙裹住胴體,男人頓時兩眼放光。
「哈,真是驚喜呢,工藤太太,太性感了。
」「之前偷偷看過你的資料,是好這一口吧?……」「哈哈,不勝感激。
那麼,太太,請接收我最真誠的謝意吧——」男人攬住她的腰肢扶好固定,從後面猛然深入,精壯的腰肢激烈地衝撞著她的淫臀。
「啪、啪、啪、啪」節子閉上眼睛,緊皺眉頭髮出忘情地淫亂叫床聲。
「啊哈、啊哈……好厲害……粗壯的肉棒……激烈地頂在我的最裡面……」 「工藤太太,仔細看清楚你現在淫亂的模樣吧——。
」男人握住節子頭頂向後拉扯,鏡中淫亂的姿態全然映入節子的眼帘——初為人母的慈愛,身為妻子的賢淑,還有那如同妓女般地淫蕩,就像上帝的手掌把它們團在一起,居然完美地糅合在了同一個女人的身上。
肉體撞擊和叫床聲,在屋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兩人幾乎一刻不停地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男人不辭而別後,我才推門而入。
「節子——」看到床上的節子,我愣在了原地。
凌亂的栗棕色髮絲粘在香汗淋漓的臉頰,白皙的肉體像是被人玩弄后丟棄般,橫陳在濕透的床單上。
她渾身酥軟地喘息著,疲憊的眼神中卻透露出滿足的目光,似乎激烈的性事刺激了女性的血液循環,整個人的肌膚像在發光似的,呈現出一種生機勃勃的潮紅。
乳溝間殘留著一灘精液,小腹上沾著一片精液,掌心裡握著一坨精液,翕動的粉穴正在噙住一汪濃稠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緩緩地滴落下來。
「政君——」當她呼喚我的名字,強烈的刺激在我的顏內產生高潮般的體驗,我「嗯」地哼了一聲,下體不由自主地猛然抽搐,瞬間射在了內褲里。
我尷尬地捂住下體,緩緩蹲身,窘迫的模樣似乎讓節子的表情產生一種微妙的笑意。
「老公,看這裡哦。
」節子嫵媚地微微笑著,將雪白的雙腿撐開更大。
戴鑽戒的左手輕輕掰開阻唇,小穴如同淡紅的花苞悄然綻放,緩緩淌出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白濁精液。
那個原本只屬於我的洞穴內,如今注入別的男人的精子;那個原本為我生育過女兒的子宮內,如今被另外一個男人的播種。
這樣淫蕩的節子,卻比以前更加美麗土倍。
——學生時代與她相遇,她成為了我的初戀,而這一次看到的她,讓我無法自拔此生第二次墜入愛河。
此後,隔三差五我們都會尋找新的男人來家裡玩,節子的胃口越來越大,甚至不滿足於單人而開始多人亂交,憑藉她自身的姿色和素質,也確實足夠吸引那麼多男人心甘情願地侍奉在她身邊。
記得女兒放假回老家的那一個月,我們家中每天都常駐著三個以上的男人。
我稀鬆平常地坐在桌邊吃飯,節子就正在同時侍奉好幾個男人,她身著蕾絲白邊的女僕裝,踮起黑絲美足,騎跨在一個男人胯間將他的肉棒吞入,又被身後的男人填滿她的后穴,而還有一個男人正對準她的臉套弄著肉棒,她喜悅地仰頭張嘴,陶醉在前後夾攻的快感中,接受著另一個男人的精液的拋灑在她的鼻尖、臉頰和舌面上、柔順的長發被扯散開纏繞在其他男人的肉棒上,而兩隻縴手也正在套弄著兩根肉棒,身上的女僕裝很快就被男人射出濃厚的精液覆蓋。
晚上上廁所的時候,可以看到節子正在廁所里和一群男人做愛。
睡衣的上衣敞開,垂出一對美乳,睡褲則被扒到膝蓋以下,居家的白色棉布內褲拉到膝蓋,露出的潔白淫臀羞恥地翹起。
男人們一前一後夾攻著節子,讓那對美乳隨著撞擊前後擺檔。
他們看到我進來,抱起節子出門讓出了廁所,然而我卻在勃起的狀態下遲遲無法尿出來。
去主卧睡覺的時候,又撞見他們正在大床上激戰正酣,我就去女兒的房間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聽到身邊一陣哄鬧,睜眼節子正一臉潮紅地趴在床邊注視著我。
她的后臀正被身後男人撞擊著肉波翻滾,就是兩人汗膩的皮肉撞擊的聲響把我吵醒。
「老公、老公……嗯啊……醒一醒,去主卧室睡吧……」她在呼喚我,叫我老公,卻同時在別的男人的猛烈抽插下,淫聲浪氣地嬌喘著,對於我而言是讓足以渾身酥麻的仙樂。
我起身去了主卧,但是床單上已經濕漉漉遍是精液和淫水,最後只能去客廳的沙發上睡覺。
後來,節子帶上曾經的那套婚紗,和一群男人們蜜月旅行,直到女兒假期結束還沒有回來,我就只能跟女兒說媽媽有事出門一段時間。
每晚在哄睡女兒之後潛入自己房間,鎖上門一邊看節子郵寄回來的錄像帶一邊自慰,是我當時每天帶孩子之餘最大的安慰。
節子身穿聖潔優美的婚紗長裙,扭動玉體淫蕩地和一眾男人瘋狂交媾,簡直就是全世界最放蕩最淫亂的新娘,一盤錄像帶看下來都要射出好幾發,陪伴著我度過一個個看不到節子在我眼前和別的男人做愛的日子。
尤其節子性慾最旺盛的年紀,比這還要瘋狂的經歷比比皆是,好多年後當我們都老了,回憶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50歲后我們性慾都漸漸減退,這種狂野的遊戲逐漸頻率越來越低,後來漸漸就不再玩了。
我和節子去鄉下開了一家溫泉旅店,過著恬淡溫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