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們……啊哈……山臊君,兩位……真的是太棒了……」回應她的是更加激昂的撞擊阻部和臀部的聲響,對於兩個山臊而言,節子熱情愛語的意義他們只能一知半解,唯一對它們有刺激的是激發慾火的浪叫,讓他們的操王更加起勁,將天堂的快樂和地獄的暴虐同時傾泄在她的穴內,那幾乎要脹開的小腹被射得鼓鼓的,緊繃著掙扎在它所能容納限度的邊緣,又隨著高潮后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一起一伏。 山臊們的狂野似乎也激發了節子作為雌性的本能,淫蕩的雌性從作為女人的外殼中破出,如同一頭只知道渴求受精的母獸般毫無羞恥地發情,放浪地扭動著腰臀刺激著兩根巨根,縱容兩根鐵棍般粗壯硬挺的野獸巨根在她的雙穴內攪動,在拉扯中她的整個下體都在經受著彈性的考驗般,繃緊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起伏,她拚命在下體脹滿的疼痛中汲取著歡愛,就像一個原始森林的女神,在那個蒙昧的人和野獸的界限還不明顯的時代,盡情地歌頌著人獸交合的最純粹和淫亂的慾望。 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將她的身體填滿,她就像被兩隻野獸爭奪撕扯的食物,卻在蹂躪中體會著至高的快樂。當兇猛的山臊猛然拽出那根堅挺的肉棒,阻道內壁和腸壁被強悍的力量刮過,彷彿節子的直腸、阻道和子宮一同被那粗大的肉棒一塊帶出來,五臟六腑都要連同被它一併抽王,她掙扎在瀕死的邊緣,隨即山臊又猛地塞進來,一口氣撞開剛剛恢復的子宮口,強行撐開回彈的皮筋,子宮內再次忍受著強硬的開拓,她的生命又再次被激活了,因為那野蠻雄壯的賜予,讓她的手腳再次無法按方地在山臊多毛的身體上抓撓撫摸,仰著頭盡情釋放著淫蕩的喊叫,迎接著再一次的粗野的撞擊賜給她新一輪的快樂,並且熱切的渴求滾燙的精液填滿她的子宮。 我的那根東西早已經硬到麻木,龜頭被內褲繃緊,稍微一動都好像要射出精液來。到了晚上我實在睏倦去睡覺的時候,節子和山臊依舊在樹林里激戰,在月光下她的捧著乳房再給一個山臊乳交。而另一個則用頭髮纏住肉棒,精液如同飛濺的蒲公英似的射在她的臉上,她身上每一個穴、每一寸肌膚都不甘寂寞,竭盡全力地承受著山臊們濃稠精液的滋養。 鼠妖第二天興沖沖地抱著節子回來時,節子整個人像是在精液里沐浴過似的模樣,我一時間沒有認出她來,鼠妖撩開她被精液弄得亂糟糟的頭髮,我才確認這真的是我的妻子節子,差點當場就射了出來。她神色疲憊,嘴角還在流出精液,她卻像是在品味美食般抿著嘴,露出了無比滿足的笑容。水手服被腥臭濃厚的精液整個沾濕,衣服上有細撕裂痕迹,她衣冠不整,大概是被扒了個精光又穿上了。 撕碎的內褲象徵性地掛在腿上,精液從邊緣滲出不停地往外流著,像是在她的大腿上編織一條白濁的網。 我把節子的衣服脫下,小心地密封收藏,和之前沾滿精液的浴衣一同收納入櫃,才放心地抽了一張紙巾把熱乎乎的東西吐在上面。我不敢射在那件衣服上,害怕我的精液會破壞它最為一個收藏品純粹的價值。 鼠妖抱著節子去浴室洗澡了,不出所料很快浴室里又想起了男女交纏的聲響。 我的妻子,節子,今天仍舊是無比淫亂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