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夫婦的妖怪世界貸出NTR - 第11節

鼠妖射精后一推屁股拔出,廢屋立刻接過了接力棒,壓在了節子的身上。
來自蝦夷的老者也頗有漁獵之民的豪邁,「嘿」地一聲低吼,將節子的一條美腿架在肩上,另一隻手則緊緊攥住節子的一隻美乳,就像在海中和一條雪白的大魚搏鬥般激烈的場景:老人勝券在握,而白魚則奮力地掙扎。
廢屋目光炯炯,與之前看起來阻沉沉的狀態判若兩人,讓人看了忽然有一種熱血上涌的感覺,而節子的被老者操王地淫態盡出,全然順服在老人的兇猛之下,主動將兩條腿以,他擺動精壯的腰部,反覆撞擊節子早已濕粘不堪的私處,而節子也痴迷著他那雄壯的抽插拽送,扭擺在他寬闊的身下如痴如醉地迎合。
她抓緊的雙腳,紅潤的腳底隨之簇成一片。
直到綳直身體潮水噴涌,廢屋抽出陽物依舊金槍不倒,節子卻股間抽搐著噴涌潮水呈現出嘆為觀止的景象……「呼哧、呼哧……總之,這次的事情老朽就懇請二位出手了。
」節子也平息了喘氣,抽了幾張紙抽接住了流淌的精液,整理散亂地頭髮后,她恢復了作為巫女的儀態,她的股間流淌的液體和香汗淋漓的身體讓巫女高貴的儀態更顯得色情。
「如果事情如你所言,那個老人和孩子聽起來真的很可憐。
我接受你的委託,廢屋先生。
」「多謝巫女大人。
」「不再來體驗一把節子的乳交嗎,廢屋先生?」鼠妖湊近廢屋的身旁咯咯壞笑,廢屋連忙搖搖頭擺了擺手。
「不了不了,以巫女大人的技術,我怕不是沒有力氣再給你們帶路了。
」老者說完爽朗地笑了,大家也都一起笑。
然後節子在廢屋的帶領下,前往那間被詛咒的廢棄民居。
2 廢屋帶領節子從市區走到了道路蜿蜒的郊區,而我則在屋中用式神遠程觀望。
浪花白底和海藍條紋的水手服,搭配雪白的小腿襪,真的是有些懷念……實在是初戀的味道,都讓我想起剛剛和節子交往的時候如夢似幻的時光。
當她輕輕撩動耳側的栗棕色長發時,彷彿整個盛夏的美好回憶都撲面而來。
在那時候像是每一個沉醉戀愛的男孩一樣,節子的一顰一笑都能引發我無窮的遐想。
生前土七歲初遇節子時她還是個冰山美人,絲毫未曾意識到自己性慾的旺盛,我的興趣也還只是初露萌芽而已。
我們按部就班地像是正常的高中生情侶交往,親吻、做愛……結婚以後的我們一點點地認清了自己,我想看她和別人做愛,而她也想要和別人做愛。
如果當初還是矜持的少女身著水手服的她,就已經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多人性交的愛好者,當時的我會不會更早的覺醒呢?那是我最初遇到過她的性幻想,原本在時間線上不會出現的,身著水手服的學生時代的亂交女節子,此刻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美夢成真的感覺搞得我簡直無法抑制的痴笑出來。
因為節子的腿間還在流淌著鼠妖和廢屋的精液,只能夾著小步在廢屋的攙扶下緩緩前進。
看到廢屋粗糙的手觸碰節子胳膊的瞬間,我立刻熱血沸騰,心想可惜不是節子和男人外出打野戰……打野戰?!唔,這個想法回頭一定要和鼠妖講一講,回頭讓他安排一下,可惜他把節子的「早餐三明治」搞完以後,又急匆匆地出門了。
走了不知多久,廢屋停住腳步,回頭向節子示意:「就是這裡了。
」在山前一處低矮的舊屋,此處的怨氣實在過於沉重,廢屋退在門外讓節子獨自進入。
古舊的和式民居籠罩在沉重的阻氣中,推開屋門,院子內已經被雜草和爬山虎佔據,扒開層層青綠色的屏障的縫隙向屋內,節子在屋中搜尋著痕迹,突然臟玻璃窗上略過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誰在哪裡?」「噠、噠、噠……」屋內傳來木屐的聲音,幽暗的門框中浮現出一張蒼白的小男孩的面孔,這就應該是座敷童子了。
男孩身高大概一米四左右,黑髮齊齊地在肩膀剪短,身著破舊的和服,樣式也有年歲了,像是在演時代劇的小演員。
他的臉色紙白,袖口探出兩隻纖弱的手臂,兩條光腿則從和服的下擺伸出,小腳踩在破舊木屐里。
那鞋帶似乎是草繩編成的,只覺得稍微快跑就會斷掉似的。
座敷童子有男也有女,他們生前大多因為貧窮而死,死後卻化為了會給屋子的主人帶來幸福的小妖怪,按理說應當是人見人愛的小孩,如今的他就像是一個褪色的骨瓷人偶,望眼欲穿的執念讓人脊背發涼,因為妖力的流失而臉色慘白,齊劉海下的兩隻眼睛就像不會眨眼般死死地瞪著節子,讓人聯想到失去水的魚枯槁在砧板上般的絕望。
據說只有小孩能夠看見座敷童子,當然只要妖力足夠強大,即使是我和節子這樣的成年人也可以看見他。
節子絲毫不畏懼這個孩子身上的怨氣,依舊呼吸平緩地緩步穿過庭院,微笑著側著頭,敞開自己的胸懷,倒不如說是對方感受到強大的妖力,反而在警惕地盯著節子。
「小弟弟,打擾了。
」座敷童子沒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節子。
在座敷童子的頭頂的天花板上,青煙似的幽靈還在飄來飄去,糾纏在房梁,看不出來究竟是它在纏繞著這個房間,還是被這間屋子牢牢栓住難以動彈,沒有風的屋子裡卻又一團煙在晃來晃去,實在是說不出的詭異感。
那想必就是曾經故去的男主人的幽靈。
節子兩手按在膝蓋上彎腰,親和地看著男孩。
「小弟弟,你好呀。
」小童子的黑眼珠咕嚕一轉,眼神死死地盯住節子。
節子以燦爛的微笑回應著她。
畢竟節子生前也是為母的女人,對於小孩子而言還是有獨特的親和力的,況且是多年缺乏關愛的問題兒童。
想想她一會兒就要和座敷童子做愛……就覺得相當的刺激。
「你來是要做什麼……是要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嗎?」「不,只是來找小弟弟聊一聊天罷了。
」「爺爺,我先出去一下,你呆在屋裡不要動。
」如果幽靈有語言的話,它此刻吐露的一定是凄慘的啤吟。
那種瀰漫在空氣中的無奈、痛苦和疲憊,即便是作為觀望者的我都覺得心如刀割,然而座敷童子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幽靈的痛苦,就像他那紙白的皮膚似乎沒有體溫和觸覺般,沉浸在痛苦中的他變成了偏執的妖怪。
女人多少都有母性的一面,而小孩子們也都有向著成熟女性撒嬌的本能,即使是妖怪也不例外,面對敞開的懷抱走近的節子,和胸前水手服都難以遮蓋的隆起軟物,座敷童子明顯在動搖了,但是還是不肯主動上前,像是一隻小兔子一樣縮在,門框邊上,只不過他既沒有攻擊也沒有抗拒,而是小心翼翼地觀察節子的一舉一動。
「可以坐在你身邊嗎?」節子柔聲詢問。
「哦。
」就這樣,節子和座敷童子並排坐在了門邊的台階上,看著細密的草叢在一陣清風略過,像是青綠色的絲絨被一雙手在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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