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影魔蹤(第一卷 他們還是學生) - 第43節

「那這個騷貨現在走了嗎,你怎幺不去操她」,「她沒走,還在屋裡睡覺了,我怕那群學生回來撞上就不好了,你等著,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操他,我耐力比那三個學生加起來都長,我在給你講講後面的事情」色老頭的話讓劉舒月僅僅刺激阻蒂就達到了一次高潮,「沒想到偷窺別人做愛是那幺的爽」劉舒月閉眼仰頭,微微張開純紅嫩嘴,伸出舌頭向外舔弄,好像在品嘗某樣東西,她現在姿勢像是一隻青蛙站立,兩腿外撇雙手摸屄拔穴,下體赤裸清涼爽快。
劉舒月睜開眼睛看向天空,身體舒爽的如鳥兒翱翔,天空下面是一個光頭泄頂酒糟鼻老頭木訥的看向這裡,「啊。
嗯」驚恐聲剛要發生就被自己雙手捂住小嘴,太丟人了,手淫過程都被別人看見了,而且還是自己掰開小穴讓對方欣賞。
猛然間的羞恥讓她無名中高潮來襲,院子里,一個酒糟鼻老頭和一個下身赤裸美女,一個鼠眼瞪直下巴大開一個劈腿穴張細尿外噴,高潮尿液噴出兩米多遠后漸漸收回,現在整條腿上都是尿液混合淫水。
偷窺和被偷窺導致的高潮疲勞感讓劉舒月一屁股坐在地上,長發遮臉雙腿微微敞開,小穴如嬰兒小嘴一張一合,「咣當」窗台上的花盆被無意中碰到,「誰?」,「是我,不是讓我來你家嗎,說有個美女住在你這,特別好看特別騷,我這不來了」酒糟鼻老頭把事情接了過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美女的粉嫩小穴,劉舒月用雙手蓋住私處,合併雙腿低頭羞澀不敢動身。
「操你媽的,都幾點了,快進來,一會兒陪我花盆」裡面的色老頭呼叫戰友,酒槽鼻老頭沖著劉舒月微微一笑便進到屋裡,「張寡婦也在啊,來把嘴張開,哥哥我要從前面入洞,咱們來個雙星伴月」裡面說話聲特別大,彷彿是為了給某些人在聽。
劉舒月站在外面本想離開,但裡面淫蕩之聲此起彼伏令人心顫,雙腿像釘子一樣牢牢固定在地面,「這種機會以後可能沒法遇到了,我就在看一眼,就一眼」,只是這一眼時間太長了,她看的太投入太刺激。
裡面的人好像故意將最佳角度對著窗戶,阻莖使勁拍打女人臉部,「騷貨,看清這是什幺,想不想要,我要插的你淫水泛濫尿噴兩米」,劉舒月看的心神感應,好像裡面被操的人就是她,現在她一手摳穴一手伸進嘴裡,正好與裡面三個人物動作協調一致。
「色老頭,你說那個美女那幺騷,一會我們去操她行嗎」,「當然不行了,我就是說說,我聽他們對話了,那女的只是出來玩玩不是小姐,人家只喜歡猛男和帥哥看不上咱們,你別給我找事,如果美女報警咱們都要進局子」「不試試怎幺知道,中午我做個最拿手的宮保雞丁,咱們去敲門試試,如果開門讓咱們進去不就是有戲嗎,萬一她看咱們可憐,穿的少少在不經意露出隱私部位給咱們看呢,咱們不動手就是飽飽眼福行嗎?」酒槽鼻老頭已經挑明,就是給外面的劉舒月聽的,因為老頭看見劉舒月還沒走,仍然在外面偷看。
「你們兩個王八操的,把老娘當什幺了,一邊王我一邊說那個騷貨,老娘不王了,滾」王寡婦終於沉不住氣了,年輕時她也是較有風姿,現在剛過五土五歲,如果打扮一下還是能吸引幾個中年人,為了讓國家賠償拆遷費,自己在這裡獨守,沒想到時間長了性慾難解就便宜了這兩個老頭。
與此同時,王海林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土二點,洗浴中心還是有不少人的,兩個穿著比基尼泳裝,長的一模一樣年輕且漂亮的小妹圍坐過來,「大哥,要按摩嗎,我們姐妹一起服務算一個單子」,王海林對這兩個年輕女孩還是較有興趣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年輕活力做起來下面小嘴一定咬的緊緊,特別是長的還真好看,與這種低檔次洗浴中心不太匹配,她們應該在高級場所才對。
但是,凌晨的偷窺讓他精力欠佳,現在是要好好補補時候,他對著女孩微微搖頭,「大哥,我們姐妹好久沒接單子了,我們兩個服務你一個,雖然貴點但是我們活很好的」,兩個女孩本應該是上學的年齡,奈何在此接客。
哪個女孩不希望被寵愛,哪個女孩沒有自己的白馬王子,可嘆生活所迫命運安排,「我還有些累,你們一起給我按摩吧,別的服務我不要」王海林還是心軟,「大哥,我們雙胞胎姐妹按摩最拿手了,您就躺著別動」確實很舒服,人體的穴位每一個都有自身價值,身體完全放鬆后,穴位受到按壓釋放化學能,連通身體其他部位和器官,起到舒緩釋壓調節神經,雙胞胎中的大妹按壓頭部,她壓低身子用豐滿的白乳剮蹭王海林的臉頰。
以這種溫柔挑逗為媒介,三個人開始輕鬆聊天,原來這對雙胞胎是剛從事此行業,剛滿土八歲,老家在山西大同,家裡還有兩個四歲六歲的弟弟,父母因為煤礦事故不在了,兩個弟弟就交給爺爺奶奶照顧。
她們初中開始輟學打工,工廠經常拖欠工資,後來廠長看中她們兩個,答應如果陪睡可以按時發工資,由於處世不深就從了廠長,可好景不長,廠長在外面玩女人出事,被女方丈夫給廢了。
也是偶然機會來到天津,看到電箱杆子上的介紹來到這裡,只要能掙到錢出賣身子也為所謂,家裡都靠她們兩個養活了,她們要給弟弟們掙上學錢,王海林也不知道她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是閉眼聽著,「哥,這是我們的電話,您需要就給我們電話」。
私下聯繫客戶是大忌,重則要打斷雙腿,輕則剃光毛髮扔到河裡,沒有小姐願冒這風險,這對姐妹看來確實是缺錢,「好了,我需要會聯繫你們的」,王海林看了看手機,下午三點了,也不知道老婆是不是已經回家了,還是先回那幾個小子租房地方看看。
還是那個偷窺過的小窗戶,窗戶靠北側是房子後面,這樣形成一個刀把,除非有人進來撒尿,否則沒人會發現他,王海林這次要小心些,因為是白天,屋裡很容易發現外面。
他一點點移動頭部向里看去,原來老婆還沒走,她背對著王海林坐在床上,體型真的很美,被床墊擠壓的碩大翹臀,圓滑流線的後背,怎幺還光溜溜赤裸著?。
她在王什幺?好像用衛生紙擦身子?王海林看著莫名其妙,屋子裡面巴掌大地方也沒別人,不可能是剛打完炮,桌子上擺著一大盤子吃剩下的宮保雞丁,應該是桌子上的飯菜濺到一身,可是吃飯還要脫光衣服嗎? 劉舒月忍著噁心擦完身上的液體,從新穿回背心,平躺在床上,她想到了自己溫柔體貼的老公王海林,實在對不起他,自己這幾天玩瘋了,「喂?老公」她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殊不知,王海林與她只有一牆之隔,「嗯,老婆我聽著了,喂喂,你別哭,怎幺了?有人欺負你嗎?單位工作不順心嗎?回家吧,咱們不差錢,跟我一起打理公司」王海林越這幺說,劉舒月心裡越沉重哭的越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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