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大師的右手轉了一圈,本來是手心朝上變成手心朝下,接著趁著陳園淳高潮還沒過,右手不僅用手指開合來刺激,同時手腕快速震動,陳園淳嘴唇大開叫著:「阿阿阿嗯哼哼哼痾痾痾痾痾痾……嗯哼哼嗯哼哼阿阿喔喔嗯哼哼……」接著屁股一緊,陳園淳身體用力顫抖,肋骨的形狀都露了出來。
「恩恩亨喔喔喔哼哼不要不要……不要再來了痾痾痾……等下等下還要播……等下還要播痾痾哼哼啊啊啊啊……」只說張瓊方穿著播報服,雙手被綁住,然後面前有著兩組攝影棚級別的攝影器具對著張瓊方,然後一名戴著白色面具的男子從後面抓著張瓊方的腰,不斷地前後擺動著,一根肉棒直挺挺的來回抽插著張瓊方的蜜穴。
張瓊方緊閉著眼睛,但從後面沒有間斷的抽插卻是讓張瓊方全身顫抖,再加上前面的兩組攝影器具,張瓊方的身體變得更加的敏感、無力,張瓊方感覺到那一根肉棒還在不停地擴張著,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變得越來越粗。
「這可是合約內容呢!穿著播報服、被攝影機拍著,張瓊方,你應該不會想要毀約吧?我記得大會好像很講究這種合約的誠信的」白色面罩男說完,突然將肉棒往外拉出到很大的距離,接著勐力地往張瓊方的蜜穴灌入,張瓊方本來緊閉的眼睛也瞬間打開,雙手緊緊抓著繩子,咬住下嘴唇,但聲音還是從嘴角露出:「痾痾痾痾痾痾痾嗯哼……」話說就在中餐后藉故上廁所跟陳園淳分手后的張瓊方,卻根本不是去上廁所,而是從後門離開餐館,然後走到一輛白色的加長型轎車前,車門自動打開了,張瓊方四處張望了一下,便坐進了車裡。
張瓊方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自主選擇是否接單的能力了,一切都是聽從別人安排,就在剛才要跟陳園淳吃午餐之前,張瓊方收到訊息說今天中午有一張要他接的單子,張瓊方雖然不是很願意,但自己卻沒有選擇,被白色加長型轎車載到汽車旅館后,便被現在身後的白色面罩男抽插了起來,不過大概也是有被告知說張瓊方是可以接受像這樣的言語、狀況和體位凌辱,白色面罩男抽插的是特別的起勁。
張瓊方的一對32B俏乳隨著白色面罩男的抽插而上下晃動著,雖然在播報服中,但經過調教的張瓊方,光是這一點刺激就已經足以讓張瓊方像是被無數雙手搓揉著俏乳一樣的有感覺,張瓊方雙腳向內夾成八字型,但這一夾緊,讓蜜穴的穴壁往內縮,更加著實地碰到了白色面罩男的肉棒,張瓊方的穴壁一碰到肉棒,就像是被電流電到一樣,一股酥麻感瞬間從蜜穴竄升到腦門,張瓊方的頭不由得向後甩。
白色面罩男稍微將膝蓋彎曲,然後雙手從張瓊方的纖腰改抓張瓊方上張瓊方的俏乳,這一抓上去還沒有什麼動作就已經讓張瓊方瞬間整個人肌肉緊繃,似乎都要抓著繩子往上跳起,張瓊方張開嘴,但不知道為什麼聲音卻是出不來,似乎體內有一股奇怪的矛盾感覺在攪和著,不過現在的張瓊方卻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思考、辨別那矛盾的感覺是什麼。
「雖然是小胸部,但抓起來還是很有感覺的誒!張瓊方,我要更大力地來王你這麼美顏人妻主播了喔!」白色面罩男語帶羞辱地說完后,使起虎嘯之力,向著九霄雲霄衝天而去,肉棒直挺挺地插進了張瓊方的蜜穴深處,可能是心理太過興奮,就算張瓊方蜜穴裡頭比前段更為狹窄,但白色面罩男卻還是勢如破竹一般的直接衝進最深處,張瓊方整個肚子到三角洲都往前挺出。
發現了張瓊方的身理反應如此劇烈且有吸引力,白色面罩男更是鼓足了萬鈞之力,一下一下驚天動地地勐烈抽插張瓊方的蜜穴,張瓊方的眼睛都翻白了,紅唇大大地張開,也看不見潔白的牙齒了,只看見張瓊方的嘴巴深處。
「張瓊方!你真是個色主播!不貞的妻子啊!竟然會叫的這麼淫蕩!」白色面罩男在張瓊方的耳邊低語。
「恩恩恩哼哼痾痾痾痾不要不要再來了……喔喔恩哼喔喔喔恩哼哼哼……不行不行不行了……身體身體要受不了了……喔喔恩哼鞥……」張瓊方的頭低垂,白色面罩男對著兩支攝影機說:「大家快看啊!張瓊方! 美顏主播!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妻啊!一個可以任你玩弄的人妻主播!而且身體超敏感的喔!只要隨便你一插或一抓,都保證你可以看見張瓊方的高潮喔!」白色面罩男用力的插了張瓊方一下,然後一手抓住張瓊方的頭髮,將張瓊方低垂的頭拉起來,張瓊方那已經因為高潮的潮紅而顯得像是顆蘋果一樣的臉對著鏡頭,白色面罩男一陣快馬加鞭地抽插,張瓊方哇哇叫道:「阿阿阿阿阿阿不要不要痾痾痾痾……不要不要痾痾恩哼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各位!歡迎你們訂購美顏主播張瓊方喔!保證你們滿意喔!我沒有收到任何的業配喔!只是純粹的有感而發!」說完,白色面罩男雙手再次抓住張瓊方的腰勐力且快速地抽插起張瓊方的蜜穴,張瓊方綁著的馬尾更是隨著這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而快速的飛舞著,張瓊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身體內的那一股矛盾感覺越來越大,白色面罩男提起了全身的力量,一個爆王就是五土餘下,接著身體一陣抖動,將白色濃稠的精液灌進了張瓊方的蜜穴中。
呆坐在辦公桌前,張瓊方看起來在讀新聞稿,但其實根本就心不在焉,腦子裡不斷重播著剛剛的一切,還有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種種,而在心中的那一股矛盾感越來越膨脹,像是混在血液中一樣,隨著每一次從心臟打出而蔓延至全身。
「我到底是怎麼了?」張瓊方問著自己。
張瓊方看向自己手腕,理應有著剛剛被綑綁過後的痕迹,但因為紅床大會的特殊藥品,讓那一些痕迹一下子就消失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生過!不管是身體的疼痛還是心靈上的羞辱,那些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著的,更別提那一股矛盾感的源頭的不知名依賴性的快感。
現在張瓊方只要一閉上眼睛,似乎都可以看見自己是如何被那些戴著看不到臉只有一張張不同顏色的面罩的男人一個接個一個的輪上,那一次又一次的心裡上的不願意但身體上的高潮,讓張瓊方心裡無助萬分。
尤其是經過了剛剛的那一張單子,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要在事前先讓他服藥,其實對張瓊方自己而言,這一顆葯並不是那麼陌生,自己早就不知道被逼著吃下多少顆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服下那種葯,一次又一次的被收集數據,今天這一顆不用說張瓊方也知道肯定是準備要上架開賣的新產品,但當剛剛自己在面對這顆葯的藥效時,自己卻是如此的心慌意亂,應該是要最熟悉的自己卻對這顆葯感到如此的膽戰心驚,如今回想起來,張瓊方心裡都還是一陣寒冷,拿著新聞稿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緊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