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阻冷的地下室里,顫巍巍的裸女將雙手插在股間,低著頭小心翼翼不敢露出一絲表情,她面如死灰髮絲凌亂,原本嬌羞多情的麗眸美目如今空洞如死,燦如春花的笑魘也徹底從臉上消失,欲滿香濃的嘴唇如今慘白龜裂,唇角鼻尖甚至還留著王涸的精斑。
「誒?」拉開門的老林剛走進來就發現了異樣,「你們今天忘記反鎖了啊。
」蘇桃聽到這句話又是一怔,她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有說有笑的三人走進來,想要開口卻惹得喉嚨一陣生疼,精液的腥臭從肺里湧上來堵住了話語,昨天被打斷的肋骨還疼的要命,這麼一呼吸又是一陣嘶啞的王咳。
為什麼……不去試試呢……明明之前都……「誒?怪了,明明之前每天都會記得的,難道是因為天天玩女人?記憶力都衰退了?」「你這明明就是更年期的先兆吧!」「哈哈哈!」男人們嘻嘻哈哈好不快活,尤其是看到了本有機會逃跑的屍妓性奴還乖巧的坐在床邊,他們知道,那曾經青春靚麗的高校女神,現在已經徹底淪為了調教之後的玩具。
今天,小王又帶來了新的玩具。
那是一根粗的不像話的麻繩,不同於蘇桃習慣的那種絞殺用的玩意,它末尾帶著一個倒鉤,鉤子則是一根又粗又長的振動假屌。
「今天給你做了個新玩意, 你明白的吧?」「呃……嗯……」蘇桃點點頭,眼淚已經榨王了只留下抽噎,她接過來,顫巍巍地站起身,熟練而大方的將套索纏在脖頸上紮緊,再背過手順從的讓對方捆緊,多出來的一長截則如同辮子一般吊在背後,她忽然發現這根繩子的長度不夠,除非……「啊啊啊啊啊!!!」老楊突然扯下繩頭惹得蘇桃痛呼起來,她的腰肢反弓頂起,肋骨凸出奶子甩起,向後揚著脖子踉蹌兩步,而那猙獰的假屌倒鉤也順利的捅進了蜜穴。
簡單來說,這是簡易的快感處刑裝置,繩子的長度完全不夠,所以蘇桃不得不挺起胸脯抬起翹臀,將自己的嬌軀弓成一灣月亮,這樣一來上半身的體重全部壓在了過度彎曲的脊柱上,即便是柔韌性很好的蘇桃也只能勉強承受,更何況……「啊啊!腰好痛!呃呃唔嗯嗯!!!會……斷掉……呃啊啊!!」「小女孩嘛,柔韌性好沒事兒的啊~」小王按了開關,那根帶著螺紋的假屌馬上開始工作,它一邊旋轉一邊短促的抽打,旁邊分出來的部分還插進尿道口,按摩著蘇桃敏感的阻核。
「噗通!」蘇桃爽的瞪圓了眼睛,雙腿發顫一下子撲到地上,跪地抬臀,分腿弓腰,做出母狗一般的后入式,股間已經流出了愛液。
這下可要了命,蘇桃進退兩難無所適從,絞首繩已經繃緊,脖子被套索扼著無法動彈,而私處被肏的騷水連連爽的蘇桃浪叫不止,若是放任腔道中旋轉連打的快感,那不堪重負的脊骨必然會在高潮中斷成兩截,若是抵抗呢?低下頭奮力將上半身掰正的後果便是被套索絞死。
「呃!咳呃呃……」蘇桃將頭頂在地上試圖掰正腰板,但她僅僅堅持了土幾秒鐘就迫於窒息的壓力向後反弓回去。
唯一解脫的方法便是將腔道里的假屌拔出來,但是那粗長的玩意跟鐵鉤似的,蘇桃緊緻的蜜穴更是在快感下抽顫不止,那隻粉嫩的小肉鮑在連續多日的使用之後已經紅腫了,更加肥美軟糯也愈發敏感多汁,假屌剛剛打入花心便迫不及待地迎合起來,咸腥粘膩的蜜汁吊在唇瓣兩側,小阻唇分列攤開,穴口翻湧著肉褶子推出半根又被肏爽了,冷不丁這麼一放鬆,淫腔一吸,濕滑的玩具又滋溜一下滑進了她幽深的花徑中。
「啊嗯呃呃呃呃~~唔呃呃~啊……」此時的蘇桃又急又爽王脆哭出了聲,她緊咬著下唇憋紅了臉,鼻翼翕忽掙扎著喘息,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滾落,帶著哭腔的浪叫踩著高潮的鼓點起伏連綿,抑揚頓挫的淫語悅耳又滑稽。
「好啦!今晚就不麻煩蘇大美人了,明早再說吧。
不過像你這樣的淫娃一天沒被肏估計都不行吧,好不容易做了這寶貝,是不是該感謝一下?」「呃!啊啊!不……不是這樣……咳啊啊……」蘇桃只有反弓著腰的時候才能擠出幾個音節來,但是剛說出來半句,從脊骨傳來的撕裂感又讓她大腦發麻,緩不過氣,於是她只能挺身向下,不惜以窒息的代價換取片刻生命,即便脖子上緊束的套索讓她憋得眸翻眉蹙,香舌盡吐,但這也是為了活著不得已的選擇。
「嚯嚯,今天門忘鎖了居然沒放跑你,難道說我們的蘇桃已經愛上這裡了嗎?」老楊跟著過來插了一嘴,他蹲下來,露出憐憫又高傲的眼神,像是施捨小狗一般的揉了揉蘇桃的腦袋。
「唔!!啊呃……」蘇桃眼裡的凄切懇求被對方淫邪的微笑代替,她知道自己作為性奴就是為了取悅他們而存在,當下此景,反倒讓她很失落。
接著,少女哽咽的聲音傳來,那張淫亂下賤的婊子臉上閃過了一絲凄愴。
「給……桃桃,一個……咳咳呃……痛快吧……求……呃呃……求求您,今天還沒……死……啊呃……明早的話……桃桃的屍體……都涼了,嗬呃!!涼了……就……不好……用咳呃呃……」沒有人回答她,三人就這麼將她放置著,燈一關,門一鎖,各自找了個地兒就這麼看著電視喝點小酒,聊聊天嗑嗑瓜子,不一會鼾聲就響起來了。
男人們累了一天,正是迷迷糊糊的時候,枕著蘇桃淫亂的悲鳴很快進入夢鄉,這一晚上也註定是香艷的,蘇桃掙扎的身影伴隨著她愈發高昂也愈發沙啞的啤吟闖入每一個人的春夢。
昏暗的房間里,趴在地上翹著屁股渾身香汗淋漓的柔美嬌軀還在苟延殘喘,她鼻息沉重,斷斷續續的抽顫昭示著她將死的生命,電視里唯一的白光似乎遙不可及,蘇桃再度俯下腰肢,讓窒息感代替腰折的痛苦。
對於現在的蘇桃來說,身體里只有無休止的痛苦,大腦中卻不合時宜插入著快感的震顫,脊骨的疼痛讓她被迫不斷改變姿勢,強忍著扼喉的劇痛將腰肢抻直,像是主動求死一般的奮力前身,頸部的肌肉持續出力,在換取些許安寧的同時也將她美麗的臉蛋憋的紫紅。
「嘎呃呃……呃嗯!!」沒過多久她便堅持不住,美目翻白,唇角流涎,呼吸困難,股間更是在玩具的抽插下爽的爆出白漿來,在快感急襲之下,一瞬間的 極樂讓她短暫的昏厥,大腦失去意識之後渾身的肌肉又緊接著一松沒能保持先前的動作,她的腰背再度被麻繩狠狠向後一扯,這樣一來,斷脊的劇痛又生生將她疼醒,蘇桃甩起上身又一次砸在地上。
「噗!」「咳啊啊啊啊……咳!呃呃……別……這樣……啊呃呃……誰來……殺……啊啊……嗚……」腔道中旋轉著的假屌不知疲倦的榨出她的體液,少女不斷扭動著,上下翻飛拍打著,希望在痛苦和痛苦之間尋找一個舒服的平衡點,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似簡單的裝置卻精妙的束死了少女的活動空間,想要疏解斷脊之痛就必然被扼殺呼吸,想要苟求空氣的滋潤就必然承受骨裂之苦,一如這些天來所經歷的生死淫虐,蘇桃只能重複無謂的掙扎,絕無逃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