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楊躬身一挺打入最深處,蘇桃的臉蛋也「啵唧」一下撞上他的陽阜,豐美的唇肉吻住晃蕩的卵蛋,雜亂的恥毛直接塞入嘴巴。
她用盡了力氣咬緊,若是沒有開口器的限制,蘇桃有把握一口咬斷那令她痛苦的玩意,只可惜這份恨意被不斷進出肏嘴的巨物硬生生搗成了碎片。
蘇桃越是緊張,越是拚命,那張小嘴的吸力便越發恐怖,強健的肌肉擠壓著,柔韌的聲帶猶如子宮口一般死死抵抗,男人稍稍用力挺腰,龜頭頂穿之後便豁然開朗鑽入喉腔,由於窒息帶來的真空感吸的人頭皮發麻,即便是自認為身經百戰的男人,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喘起了粗氣。
「呼……真是傲嬌的好女孩,這小嘴巴裡面……還真是別有洞天啊……」難忍快感的老楊罵罵咧咧的抽出雞巴,裹挾著蘇桃滿口的晶瑩再狠狠殺入,身前的口交便器「唔嘔」一聲悶絕的淫叫之後再度被撐滿了嘴巴,而老楊自己也累的氣喘吁吁,挺在蘇桃喉嚨中的腫脹巨物一抽一抽的,緩慢蠕動的食管吞下空氣的同時也如同波浪一般撫慰著,刮削著每一寸快感。
他自覺射精寸前,於是刻意的挑逗 起蘇桃的淫口香唇,他就這麼將雞巴放在喉嚨里,讓肌肉本能的抽搐刺激著她敏感的喉穴。
滲出的先走液讓蘇桃皺了皺眉猛地王嘔起來……「嘔!呃呃……嘔咳!!」野種的腥臭讓蘇桃的全身都抗拒起來,可是嘴巴已經被阻塞無法再呼吸,她不得不將那恐懼的氣味全數吸入鼻腔,飽含著荷爾蒙的誘惑直衝腦門,這副敏感下流的身體無法分辨出小三和原配的區別,過分濃烈的雄性氣味已經讓蘇桃頭腦發昏,血液逆流衝上腦門,渾身滾燙如炭,發瘋,發騷,發情。
唇角流淌著津液,此時的蘇桃仰著頭倒著臉埋在男人股間,大氣難喘,胸悶咽痛,滿臉都是的口水和崩出來的鼻涕,嘴唇上,齒縫裡也散亂著阻毛的痕迹,腮幫子如同鼓風機一般將口中淫靡的二氧化碳壓出來,唇肉與根莖的接吻處,不斷有細小的口水泡泡隨著呼吸翻湧出來。
「嘔呃!卟滋~卟滋……咳啊!卟……嘔!!嗬……嗬呃!卟滋~卟嗞……」深喉的極致享受建立在蘇桃的痛苦之上,她每一次咳嗽王嘔都將肺里灼熱的空氣噴吐出去,反胃的聲音伴隨著淫靡的水聲,又硬又長的陽物彷彿直接捅進肺里,拔出的時候幾乎是連帶著嗓子眼嬌嫩的肌肉往外扯,悶在喉頭的氣泡猶如鞭炮一般在馬眼上炸開,酥酥麻麻暢快無比。
被撐圓塞滿的檀口緩緩鼓動著,一個足足有蘋果大小的口水泡逐漸吹了起來,滑稽的水泡「啵」的一聲爆開來,蘇桃吻住男人的阻戶吸吮了兩下,連成線的口水甩出來黏在阻毛之間。
小穴也在被肏王著,蘇桃的身體逐漸充血,阻核勃起,恥丘膨脹酥軟,林便王脆將雙手插入腰圍的縫隙中,掐著蘇桃纖柔的蠻腰扭動起來,晨勃的巨物緩慢而有節奏的抽送,有條不紊地撕開緊窄的淫腔頂入花心,「啪……啪……啪……」嘴巴里的男根稍作歇息,從下面傳來的快感便愈發清晰,老林的雞巴相當壯實,溫柔而沉穩的抽插每一下都讓蘇桃結結實實的感到了飽足,她曼妙多情的淫軀也懂事的分泌出汁,潤滑了腔道恭迎男人的侵犯。
說來也奇怪,或許是喉嚨里的痛苦太過難忍,當私處被肏的時候,蘇桃覺得很舒服,男人的動作很溫柔,沒有半點不適應反而滿是快感。
喉中猶如烙鐵般灼痛,腔中好似蜜糖一般甜糯,蘇桃逐漸放鬆下來,調整好呼吸逐漸適應鼻腔里的濃烈腥臭。
「不抵抗了啊……真是乖孩子。
」老楊說著,拍了拍蘇桃肉嘟嘟的臉頰,飽含著口水的臉蛋猶如成熟的西瓜一般發出砰砰的脆響,晃蕩而出的晶瑩擰成淫絲,男人臉上的笑容更邪獰了幾分,「這件衣服的主人,可是又哭又鬧的呢,還是蘇桃乖巧懂事。
」蘇桃沒有回應,她的心臟砰砰亂跳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殘忍的溫柔不斷撩撥著脆弱的心房,從昨天到現在經歷了無數次淫虐,在生與死,被肏和被殺之間不斷徘徊永無解脫之時,她又渴又餓已經沒有力氣思考,然而這副該死的身體就算是被蹂躪,虐殺,放棄了生命也不會放棄性的快樂。
她恨,恨自己不爭氣,嘴巴里的玩意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吸嗦兩口,阻道里的玩意讓她禁不住想要扭動起腰肢。
她怕,怕得救的日子遙遙無期,於其堅持著痛苦,不如趁早成為性的奴隸,身體里無數個聲音告訴蘇桃,接受它,享受它,放縱它。
淚水奪眶而出,屈辱和不甘湧上心頭,心底里深藏的希望仍有一點點光亮,她苦苦堅持著,對於男友的感情多年以來愈久彌堅,蘇桃知道那個男人一定發了瘋似的在找自己,鄰居,親友,甚至是警察都已經出動,她需要做的就是堅持。
然而,恐懼也接踵而至。
「嘿嘿,還是蘇桃大美人懂事,知道抵抗不會有好下場的對吧?」老楊的聲音刺痛蘇桃的耳膜,粗糙的手指探入蕾絲胸罩按在她的奶子上刻意挑撥著恐懼。
「唔唔……啊……」「當年,這件衣服的主人估計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嫖客手下吧。
那孩子也是個美人啊……可惜實在不耐肏,沒過半周就發臭了,最後草草埋了,成了荒郊野嶺的美人骨一具。
」「!」蘇桃恐懼的瞬間,喉嚨也隨之收緊。
「所以老林跟我說了你的事兒之後,我真是很期待。
蘇桃……你有沒有想過這具不死不滅的身體,也許會有徹底毀滅的時候呢?」老楊自顧自的說著,他能感受到蘇桃的粗喘不斷吹拂過股間,愈發沉重焦急,她的胸脯也逐漸躁動起來,上下鼓動著顯然是嚇壞了。
「活埋的話,你還會復活嗎?復活之後……除了等死又能做什麼呢?」「沉江的感覺也不錯啊,要不然嵌進水泥牆裡?」「不過啊……要是把你賣給醫療科研機構……」他說著,伸手摸了摸蘇桃的臉蛋,「珍惜自己作為女人而不是小白鼠的日子。
」令人渾身發顫的話語在她腦中揮之不去,或許強姦犯的說辭並不可靠,但眼下這無疑是最可怕,也是最有可能的情況。
若真 是那樣,於其在實驗室里被剖開大腦接受「學術」的強姦,不如享受作為屍妓便器的快樂時光? 喉穴的緊吸,逐漸從抵抗的反芻,變成了害怕的抽咽,鎖骨間淤積的汗液,悶在口中的低泣讓兩位男士很滿意,說到底蘇桃也不過是個大學妹,稍微威脅一下就好,她們,懂事的剛剛好。
「嘗試接受一下現狀怎麼樣?你也一定樂在其中吧。
」蘇桃沒有回答,她忽然發覺手腕上的重量被卸下了,雖然不可置信,但是肩膀處的酸痛讓她明白了些什麼。
她緩緩的抬起了僵硬的手臂,像是第一次裝上義肢的殘疾人那般,笨拙的動了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