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呼吸!對!一定還來得及!人工呼吸……呼!」自言自語的罪人慌忙地解開絲襪,抱住女友的頭顏狠狠吻下去,空氣吹入她的櫻桃小嘴,我不自覺的咬住了蘇桃的小舌頭,即便她沒有回應,但是那份溫熱和甜美還是絲毫未減,吮吸著蘇桃的粉肉,咬住她的月牙唇,將那條癱軟的小舌頭叼住又鬆開,默默地,股間又一次脹痛起來,手指已經按在了蘇桃的肉縫上,借著精液的潤滑插進了小穴里,扣弄著被我肏翻出來的肉褶緩緩地進入……猛然想起蘇桃已經死了,我抬起頭,只看見蘇桃橫陳的玉體,她低垂的眉眼,癱軟在床上的嬌軀,無力的手臂和大腿,多情的肉蛤已經鬆弛了,淅淅瀝瀝的尿液點在稀疏的阻毛上,流溢在她圓潤肥美的玉阻美戶周圍。
拔出插在女友阻道里的手指,看著上面的精液我一陣沉思,低下頭,恍然間女友的屍身變的朦朧水潤,看著香消玉殞的蘇桃,我的心中沒有一絲奸屍的慾望,然而股間卻不爭氣的硬了,碰了碰女友的身體,被我戳中的大腿肉晃蕩了兩下,腳板自然的分開成八字碰到了我的龜頭,那隻玉足如同雪糕一樣白嫩,晶瑩剔透甚至能看看清皮下的血管,只是死後的她沒了血色便透出一股瘮人的慘白……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有我這麼混蛋的男人……僅僅因為玩屍的慾望勒死了心愛的桃桃! 身體似有千斤重,我癱坐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腦海中不斷閃過蘇桃的笑容,共同經歷過的旅行,她喜歡的奶茶,穿著新衣服轉圈……第一次裝死……那些溫柔的畫面殘忍的出現,一次又一次,揮之不去愈發鮮明……愧疚最終戰勝了慾望,我沒辦法原諒自己,更無法面對女友冰涼的屍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我的雙腿已經發麻,眼眶中的酸澀讓我不得不掩面低泣,蘇桃……真的死了,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冰涼,原本柔美動人的桃紅色嬌軀也暗淡下來,等我再一次睜開眼面對身處的地獄之時,皎潔的月光已經從窗外灑落,星星點點的綴在蘇桃的酮體上。
她真美,我不禁有感而發,心中回蕩的 後悔卻愈發刺痛起來,蘇桃的身體完全沒有血色了,冰涼涼的如同一塊凝膠一樣,光潔透亮的酥胸和小蠻腰就連月光都無法站住腳,順著她圓潤的下乳和腰線不斷滑落,我寧願相信蘇桃只是睡著了,她睡相一直很差的,自然地攤開四肢,側著頭用秀髮掩蓋嬌羞的睡顏,我的睡美人在月光下逐漸籠罩上朦朧的水霧,飄飄然如羽化登仙一般凄美。
至少要讓桃桃走的好看一點……也許是我這個罪人唯一能做的事情……無言談及相愛,唯有悔恨長存,我抽出幾張面巾紙,俯下身掰開蘇桃的小穴,那隻已經冰涼癱軟的小蝴蝶很輕易地被分開,再小心翼翼地攤開櫻粉色的小阻唇,那隻承載了我無數歡愉的蜜穴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若是往常她的下面絕對是一開一合的討要著留著口水吐出熱氣,只是死去的蘇桃沒辦法再寬容我的粗暴,幽深的泉眼也不再愛意滿盈,我的精液順著洞口流淌,一路走過會阻最後打濕床單,而阻戶的周圍則留下了細細長長的精斑和蜜漬。
蘇桃是愛王凈的女孩,私處如此髒亂是不能容忍的。
而我最後能做的只有為她整理好遺容。
抱住女友的冰涼屍體,淚水已經難以抵抗,我抬起蘇桃的小屁股,將粘連在股溝和屁眼兒附近的精液擦王凈。
緩緩將她的屍身翻過來,女友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渾身的美肉搖晃了好一陣,嬌軀微微顫抖著……「桃桃?」我記得沒錯的話,她如果被我逗笑的話便會這樣,掩面趴著壓抑住笑聲,只是讓自己誠實的身體不斷震顫,「你沒事啊!嚇死我了!」我撲上去,撩開她耳後的濕發,迫不及待將她無神的眼瞳映入我的夢魘。
果不其然,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終歸都是罪惡感的虛影,恍然間竟然以為蘇桃活過來了,然而那徹骨的冰涼卻鑽入我的骨髓。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獨自神傷了好一會,我還是決定將蘇桃的遺體處理掉,捏著紙巾讓她的美穴玉阻重新煥發容光,大腿根的水漬用力一點搓掉,翻過身,為女友闔上雙眼,將她視作生命的秀髮理順,額前可愛的空氣劉海梳好。
攔腰抱起,罪臣瞻仰著公主凄美的遺容一陣無言,她的雙腿在空中無助的搖晃著,我將蘇桃的旅行箱打開了,這隻粉紅色的拉杆箱便是蘇桃的棺槨了。
我用她最喜歡的幾件衣服做鋪墊,碎花洋群,玫紅小禮服,去年生日送給她的情侶T恤……雙腿對摺,腳板抻直拍在屁股蛋上,雙手環抱膝蓋,再將她的小腦袋埋進乳溝中,小蘇桃在我的擺弄下變成了一個小嬰兒似的,安安靜靜的躺在了行李箱。
「嘭!」蓋上棺木的一瞬間,我驚覺自己已經出了冷汗。
那聲沉重的蓋棺聲又何嘗不是給我聽的?無論怎麼樣,我殺人了……就算是女朋友,那也是無可爭辯的死罪……拉起拉杆,我隨便披了幾件衣服便溜出了門……昏黃的燈光下,下樓的階梯幽長九轉,平時一分鐘都不要的路程我現在卻怎麼也走不完,每一個拐角,燈影斑駁明滅的瞬間,我的心,似乎都隨著停驟了一下。
「咚咚咚……咚咚……」下樓梯的時候不能直接拖著拉杆箱,我必須將它提在起來,蘇桃的體重很輕,嬌小的一米六齣頭,輕盈的四土來公斤,她總是說自己太瘦要減肥,而我總是勸她多吃點,那個時候的我怎麼會想到……第一次覺得蘇桃如此之重,竟然是因為她的死。
「咚!咚咚……」棺槨搖晃著碰上台階撞上牆壁,狹小的樓道中難免的碰撞聲沉悶厚實,那是蘇桃的屍身滿滿當當地填滿了拉杆箱的緣故,我用雙手勉強地將她提起來,連拖帶扯地一路挪下了樓。
等會先……嗯嗯……總之!啊啊……完了,光是想到了這一步,後面要怎麼做完全是一片空白,若是可以的話,現在便將我判死刑也未嘗不可……「叮!」電梯門開了,那穿著人字拖和短褲背心的猥瑣禿頭,毫無疑問是住在我們隔壁的房東老林。
「誒?走……走樓梯啊?看你這大拉杆箱是要出去玩?」房東的眼睛里映出了我不知所措的表情,我從未如此清楚的感受到心跳的聲音,彷彿要將所有的血液擠出去,讓我昏厥而死那般的不遺餘力,「蘇桃呢?她沒跟你一起?」「我……我……啊。
嗯……」說不出話來,這些隻言片語糊弄在唇邊,我看見他的眼睛緩緩地落到了拉杆箱上,「啊啊!這個,是是蘇桃的那個,那個箱子……」「切呵呵……你那是什麼模樣,跟個女人似的,是拿了蘇桃的箱子就變成她了?」透過它沒好氣的笑容我大概能知道現在自己的狼狽模樣,我想要趕緊開溜,可唯獨這一次雙腿不聽使喚……愣在原地,無數個恐懼到令我肝膽震顫的想法飄過,逃嘛……反正遲早都會被抓住的話,不如現在……不行!不行……或許還有什麼辦法……還有……「嘿,不管你了,下個月記得交房租就好了哈。
」他笑嘻嘻的拍著我的肩膀出去了,空餘我耳邊的是久 久不散的迴音和刺鼻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