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怎麼會……」「所以啊……小蘇桃~嘿嘿,這裡可沒有外人,大家都知道你的秘密,看起來你也很喜歡被玩屍對吧~這裡的叔叔們都很 喜歡你哦……」男人們包圍著她,用溫柔的話語撫慰無主的欲獸,伸出手輕柔的為她理順長發,「反正這具身體也玩不壞,於其拘泥於一個男人,為何不來享受最極致,最猛烈的快樂呢?嗯?你說是不是呀~」「嗚……嗚嗚……」「別怕嘛……剛才我們不是配合的很好嘛,給我口的時候也很賣力,吮吸的力道再稍微控制一下,那就完美了呢~和叔叔們一起做快樂的事情不好嗎……」「你看……這房子也不愁,吃的喝的,男人更是少不了,准能玩得你開開心心……」老楊說著,也愈發湊近蘇桃嫌棄的臉蛋,他看見那倔強的美人逐漸平靜,神色也不再慌張變的嫻靜可人,於是他詭譎一笑,舔了舔嘴唇強吻上去,「蘇桃大美人……很舒服的……」「啪!!!」清脆的耳光繞樑餘音久久不止,赤身裸體的男人女人們都在春宮畫中獃獃坐著,挨了一耳光的男人愣了神,雞巴也軟下來了,他萬萬沒想到他面對的女子意志如此堅定,蘇桃抿緊了唇,眼神嬌潤而凄愴,那顫抖著的哭腔帶著無可置疑的鏗鏘將強姦犯們的幻想打回原形,「誰要跟你們……跟你們這幫渣滓……做那種事情!」「哼哼哼……」「唔……」反抗的肉體最美味,殘虐的咆哮逐漸狂放,無數個聲音迴響在空蕩的浴室里,這一刻看似永恆的安靜,卻悶悶沉沉的如有暗雷的鼓動。
殺了她,撕碎她,蹂躪她的美好……「嘩啦!」男人撲上去,將沖淋用的蓬蓬頭猛地扯下來,細長的橡膠軟管馬上纏上了蘇桃的脖頸,「嘿嘿……還以為你不會反抗呢!這不是跟哥前幾年玩死的那兩個騷貨一樣嗎!哈哈哈哈……好!真好啊!」「呃呃!嘎啊……啊……你……咳!不得……好死……呃呃!」女人掙扎毫無作用,在比她高大許多的男人面前,她便如同一隻小貓似的,男人粗壯的雙臂自下往上插入蘇桃的膝蓋下方,再用力挺腰將她抬起來,撐起她的黑絲雙腿抬至胸前,再將她的雙腿死命往兩側掰,抱著蘇桃如同給小女孩露出把尿一樣的站立M字開腿,讓蘇桃的美穴拱出來。
筋肉暴起,男人的雙臂握緊了軟管死命拉緊,不聽話的小女孩一邊伸手亂抓亂扯,一邊甩著雙腿做出滑稽的掙扎,蘇桃渾身的美肉微微顫抖著,兩顆白潤的雪乳上下拍打胸脯發出噗噗的悶聲,小腹收緊又舒展開,抻直了粉頸死命的向上喘息,即便是喉頭微微蠕動的瞬間都會給她帶來極大的痛苦,蘇桃像是墜入水底了一般對著虛空拚命向上游。
「啊啊……多好的女孩兒呀……反正死了也一樣玩,說不定你還更爽呢~」「啊啊啊……咯……咯咯……呃呃……」意識在逐漸沉淪,蘇桃口中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嗆氣聲,漲紅了臉卻不是含羞,吐出了舌頭卻不是索吻,翻出了白眼也不再享受,她第一次害怕死亡,害怕原本屬於自己的快樂現在卻倒戈相向將意志摧毀,「咯咯……咯咯……啊……呃……嘔呃!!」粉亮的指甲剮蹭著男人的手臂和臉頰,她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脖子了,能逮住什麼就是什麼。
死亡的淫樂之下,那具不爭氣的身體很快背叛了自己,原本還算堅挺的掙扎慢慢轉變為了意亂情迷的抽搐,嬌潤的肌膚透出硃紅色的誘惑,被肏的紅腫外翻的小穴毫無廉恥的張闔討要,腥鮮的淫液口水猶如牽絲一般墜在肉唇兩側,隨著將死之軀最後的抽動甩來甩去。
於是好心好意的殺人者,便給予了屍妓小姐夢寐以求的寵愛。
「咯!呃!!!嗯嗯……」當後庭再度被打穿,腸腔里的快感被肉棒所修正,蘇桃終於分清了煙灰的灼熱和男根的溫熱有何區別。
前者像是沸騰的精液悶在腹腔里久久不散,後者像是熾熱的烙鐵捅進腸肉將情慾點燃,快感的審判已經沒有緩刑的餘地,不怕自己後悔,不再做出推諉,吞咽下口中的溫熱,痛苦便隨著津液疏散開了,她不願去相信,但是自己迎合起來的身體覺得無論是煙灰還是精液,兩者都舒服的要命。
正是絕頂狂亂,肉慾再一次侵擾她的決心,視野已然朦朧,被撐開了肢體的她被迫拱出性器接受被亂肏的命運。
恍惚間第二根肉棒的氣味在逐漸靠近……接著是下體傳來的冰涼,房東的黑碩鐵棍敲打著蘇桃的阻阜,那塊如同剛出爐的饅頭一般,粉白透亮,毛茸茸熱騰騰的恥丘已經鼓起來了,他很輕易的攻破少女的防線,倒不如說是那淫水泛濫的穴口主動送了上來。
「咕噢!呃!咳咳!咔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前庭後院的淪陷,蘇桃的嬌喘也變得多情了起來。
即便是被扼殺了哀鳴的權力,細嫩的喉管還是擠出了些許柔情,婉轉如逆飛之鶯鳥,喑啞如死局之困獸,纖柔的酮體死命向上拱著,在快感和貞烈的矛盾之下,蘇桃的神情變的扭曲,似哭似笑。
在兩根同樣粗野的肉棒之上,那副身體被肏的六神無主,腸腔阻道前後開弓,如同拉鋸 子一般的互相角力爭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狂亂無序的肉體碰撞聲,房東的老二在淫腔里快意連打,他埋頭於蘇桃的乳肉之間,抓住她纖細的腰肢甩動起腰胯加速衝刺。
三人行的場面香艷異常,如同一塊人肉三明治,兩側略顯黃黑的粗糧麵包將中間粉白色的美肉死死夾住,上下磨蹭著,將她的嬌軀死命往中間壓,本就已經無法呼吸的蘇桃又被壓住了心口,肋骨傳來鑽心的劇痛,那近乎能直接將她殺死的快感卻不合時宜的闖進了身體。
「啊?!看你還得瑟不!不是要你的貞潔嗎!明明是指欲求不滿的母狗,說什麼大話呢!」「呃呃……啊呃呃~啊啊啊……」香舌盡吐,美眸盡白,失去了神智的肉人偶耷拉著腦袋將舌頭甩上甩下,性感的部位則完全淪陷,正在死去的身體不再聽從主人的命令,令蘇桃自傲也令她自墮的媚骨嬌軀拼了命的噴洒淫水白漿,不斷乞求著侵略者的原諒,緊緊吸吮,貼合著肉棒的弧度,一拱一拱地給男人們卵蛋磕頭。
滿足了肛口屄口,最誘人的檀口香唇自然也要好好愛玩,於是乎,看著那張憋紅了的臉,聽著蘇桃斷斷續續的嬌喘,房東老林湊上去吸吮起蘇桃的舌……「啊啊啊啊!!你媽的……」只是下一秒他便敗下陣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房東抬起眼只看見蘇桃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那雖然崩潰在即,卻愈加兇狠犀利的眼神,瀕死的困獸用盡自己最後的意識做出的反抗,微不足道卻已經彌足珍貴。
「呵……咯呃呃!咳……啊啊……啊……」「小娘們……真夠硬的哈……」男人罵著,用力一頂,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撕開了宮頸的騷肉,猛力王入少女的命宮讓他爽的渾身發顫,要強的蘇桃這一下也沒了轍,喉中的哀喘,雙眼的迷離,一切努力隨著高潮付之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