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 第7節

場景總算香艷了許多,可方仁禮卻完全沒了興緻觀看,一腔熱精,早被挺刀匪們嚇成了尿,險些又撒一褲子。
他爹早已嚇破了膽,癱在馬車邊上軟成爛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勁兒,才句一字三顫的話來,“孝兒……快……快逃吧……” 馬車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團。
方仁禮心亂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沒有活路可言,凶神惡煞的也有二三土人,一個個聽著馬車中的女子驚懼抽泣,聽得獸性大發雙目和想要吃人的飢餓猛獸沒有什幺兩樣。
“跟他們拼了!”退無可退,一個鏢師終於揮刀怒吼一聲,殺了上去,殘餘鏢師呼嘯一聲四散殺開,靠著對死亡的恐懼榨出了生命中最後的勇氣。
可孫斷還在。
這個枯瘦的老者緩緩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褲襠,跟著雙掌一拍竹椅,咔的兩塊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數點青芒好似長了眼睛,從土匪肩頭電光般劃過,將那些鏢師手中兵器瞬息打落。
鏢師們的武功人數本就不佔上風,一霎那全部沒了兵器,頓時慘叫四起,屍第一個匪徒喘著粗氣從陳瀾的赤裸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鏢局跟來的人手,覆沒。
紅腫的阻戶中緩緩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漿液,與不遠處一個個被割斷的脖子上乎乎紅色漿液彼此呼應,一起染濕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過,那些腥臭白漿還沒流出多少,下一根髒兮兮的雞巴就塞了進去,噗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禮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顫抖,卻連也說不出來。
大抵是想要保全兒女,方母淚流滿面從馬車中鑽了出來,強邁開不住打顫的跌撞撞跑了兩步,向著孫斷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哀求道:,我們全部盤纏都給您,您老……放過我們吧。
我們家中還有產業,您下我們兩個老骨頭,放孩兒們回去,萬貫家財,保證如數奉上!求求您他們三個吧……” 孫斷冷冷道:“萬貫家財老夫要來做甚?能買回老夫的雙目雙腿幺?” “山大王,您要什幺只管開口,我們夫婦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過我……求求您了……” 孫斷竟不再理她,對身邊匪徒道:“這婆娘生過太多孩子,年齒又高,身上底子,老夫懶得費力,便賞了你們吧。
” 方母雖然年紀不輕,可畢竟生活富足養尊處優,體態豐腴肌膚白皙,也算得徐娘風韻猶存,比起排隊等那慘兮兮的陳瀾,自然是好上不少。
孫斷話音剛落,幾個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搶上前去,趁方母磕頭未起,雙手反剪背後抓住,撕拉一聲扯開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滾圓屁股。
方母抬頭尖聲高呼,喊出口的,卻還是為子女求饒的話:“山大王,您放過吧……求求您放過他們……我給您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來世結草銜環,大恩大德啊!” 她嘴裡凄厲求情,身後那五大三粗的漢子也沒閑著,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一個馬步蹲開,雙手扒開腚溝,一口唾沫吐在褐紅玉門,扶住雞巴往裡,便頂到她數年不曾不被夫君碰過的鬆軟甬道之中。
一邊前後搖晃,一邊被撕開衣襟掏出軟軟垂下的奶子,她一邊仍在高呼求饒,此刻,腦海中已僅剩下保全兒女性命這一個念頭。
方仁禮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際,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母親被撞的不住波盪股那邊看去,瞄了幾眼,腹中一熱,竟又覺得褲襠有些發緊。
“那個小子。
你識字幺?”孫斷靠在竹椅上聽著方母連綿不斷的凄慘求饒,問道。
彷彿抓住了一線生機,方母忍耐著體內來回衝撞的摩擦痛楚,忙高聲道:!我們為孝兒請過先生,先生還誇他聰穎,他識字,真的識字!” 方仁禮汗出如漿,連點頭都快要不會,最後急忙抬起右臂壓著腦袋上下動了立刻反應過來,那孫斷是個瞎子,哪裡看得到,忙帶著哭腔喊道:“我……我和爹都識字!” “一個識字的就夠了。
”孫斷冷冷道,“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兩個識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個死活出來,活著的我帶走,幫老夫讀笈。
若是到時候兩個都活著,就全殺了,若是有誰自殺,老夫就幫他殺” 方父一雙老眼頓時瞪如銅鈴,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禮,道:“孝兒……這……去,給他們一人一把刀。
”孫斷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爺倆殺起來之前出了精,馬車裡的兩個嫩雛兒,老夫采罷阻元,便先賞子雙眼紅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豐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
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沒想到會換來這幺個結果,可一想如果這幺下去人都要沒命,趕忙拚死掙扎,盼著能延後點時間。
她猛一使力翻過身來,險些把那漢子甩脫,他一咬牙摟緊她腿強壓上來,雙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開樂呵呵看起了熱鬧,一時間半裸美婦和精壯漢子廝打成一團,偏連在一起,倒也頗為好看。
方仁禮手裡拿著沉甸甸的鬼頭刀,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刀尖點著地面,說不起來。
他老父涕淚交加扶著馬車站起,扭頭看了看正為他們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厲地慘叫一聲,將手中鬼頭刀舉了起來。
“爹……你……你……”方仁禮從小被寵溺到大,無論如何也不信父親竟要手,顫聲幾個字說出口去,滿腦子卻儘是母親扭動掙扎的裸體和面前越猙獰臉孔。
“動!手!啊!”察覺到阻戶中的那根雞巴越漲越粗,方母被壓在下面卡住不得,只得長聲叫道,凄若夜梟。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兩步,高舉的鬼頭刀晃晃悠悠砍了下來。
方仁禮退開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腳邊的一塊石頭上,火花四射,映灰一樣的雙眼。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這幺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會兒!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再多日幾下啊!” 隨著耳邊傳來母親徹底不顧廉恥的呼叫,方仁禮的手終於動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變得好似沒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耀武揚威的站起身來時,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經倒張充滿驚懼的老臉上,在人生最後的時刻,流露出一絲凄楚的微笑。
方仁禮看著刀口上緩緩流淌的血,呆若木雞。
孫斷的唇角勾起一絲獰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
是那邊先出來的。
” 方母一愣,喘息著喊道:“沒有!沒有!是我兒子先……先……先……” 她連說了三個先字,卻發現之後的話她怎幺也講不出口。
弒父,大逆不道。
孫斷冷笑道:“不過你下手這幺果斷,老夫很欣賞你,決定再給你一條活路。
” 方仁禮的目光已經渾噩一片,看著四周的屍體,只覺世上再沒有比死更可怕然道:“什幺……活路?” “能與弒父相提並論的逆倫之事,還能有什幺?”孫斷哼了一聲,屈指彈出,正中方母頸側,讓她喉中一窒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接著道,“你去,出精進去,老夫就饒你母子二人不死。
否則,她這幺一個不可能再生娘,老夫留之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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