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時我差點沒背過氣去，兒子射出來的量幾乎是他父親的兩倍，不，三倍之多，那些精液在我的食道被噴洒著，隨著他雞巴拔出來，又灌滿了我的口腔。
我以為會給他噴了一臉。
我當時無暇深思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現在回憶起來，大概這種事也是有遺傳的？ 但兒子的雞巴沒有拔出來，卡在裡面，讓我受不了那就要窒息的感覺直接開始吞咽，確實被迫吞吃自己兒子的精液！ 但由於量真的太多了，我呼吸也不暢順，我再一次被嗆到了……我劇烈地咳嗽著，差點沒把吞下去的精液又咳出來，咳得太厲害，甚至從鼻孔里嗆出來了……我無需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當時的模樣到底有多狼狽，因為屈辱、憤怒，哭紅的雙眼還流著淚水，臉上上有他拔出肉棒時噴的最後一小股精液，卻因為抖動的原因濺開成幾攤黏在我臉上，一邊鼻孔還像流鼻涕一樣掛著他的精液，嘴角也有咳嗽時流出的……最讓我想不到的，是我還沒從這樣的狼狽狀態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剛咳完順過氣來。
兒子又把我的底褲塞回我的嘴巴里堵住，讓我只能憤怒地發出唔唔聲。
我死死地瞪著他，我的眼神里充滿了一切的怒火。
但他還是不看我。
「媽……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但我真的愛你……」「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整天甩著兩隻大奶子在我面前晃著……」「我真的喜歡你……」「我實話告訴你，牆上面那個空調的管道那個洞……不是打大了還蹦了一小塊，你沒補上，我站在書桌上就能看到你這裡……」「你不知道，我看了很多次，你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兩條腿腿掰得開開的，然後用手去摸逼兒，拿那些冷冰冰的塑料棒去插。
的感覺啊……感覺就像是你專門做給我看的。
而且你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我想幫你，我有這樣的能耐，書菡每次都被我弄得要爽暈了過去了……我看過同學的，他們都很小……」兒子壓在我身上，一邊揉著我的乳房一邊在我耳邊嘮嘮叨叨地說著。
我當時幾乎是靈魂出竅了吧，腦子裡又雜又亂，他在我耳邊說我倒是聽得清楚，但一點感覺都沒。
我在想，我該怎麼面對這件事情。
我不會原諒他的。
但我該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心裡想到他被戴上鐐銬帶走，又忍不住把他和那些關在號子里被欺負得不像樣子的強姦犯的形象重合起來……你們說，這讓我這個做媽的於心何忍？ 我以為結束了，我在等著他幫我解開繩索，然後想著怎麼去處理這件事。
這隻能說我太天真了。
他起身了，然後去浴室打了一盆熱水洗了一條熱毛巾過來。
然後用熱毛巾幫我擦嘴巴。
清洗下體。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卻拿來手機，開始對我拍攝起來。
我嗚嗚地叫喊著，毫無辦法。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往我嘴巴里的底褲倒水，我渴了，被迫喝下這些混合了我逼水的開水。
噩夢又一次降臨了。
因為我看見他的雞巴又翹立起來了。
我不知道兒子經歷過什麼樣的事，這不是我認識的兒子，他做這些事顯得……有些遊刃有餘或者成竹在胸……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總之很鎮定，一點不慌張。
在他面前，我像是一隻被麻醉了待解剖的標本，任由他隨意擺弄玩耍。
我恨我這副身體。
兒子故技重演，他吃透我了。
他再一次翻開了我的阻蒂包皮，將我那顆我早該割掉的阻蒂裸露出來。
但這一次他弄得很小心，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直接按捏搓弄。
對我來說這樣才是最要命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潮水一樣，不斷地湧來，開始是輕微的，然後越來越強烈。
我的理智在這樣的浪潮不斷地衝擊下搖搖欲墜。
我無法反抗，任由他隨意宰割。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淚花糊在上面，看到的東西既模糊又斑斕，眉頭皺成一團，那被自己內褲堵住的嘴巴，真的是無法剋制地發出一聲又一聲「唔……唔……唔……」被轉化成嗚咽的春叫。
是的，那激烈的情緒爆發過一次后，消退後，我居然控制不住地，在兒子的淫辱下身體再次起了反應，而且這次不止身體起了反應，我居然產生了慾望，我居然在兒子面前叫春了！就像開關一般，他輕輕揉弄著，突然加重一下，我就叫喚一聲出來。
兒子一邊時不時逗弄著我的阻蒂，一邊用手摩擦我的阻唇和張開的阻道裸露出來的紅肉，從他手掌按在上面揉弄傳來的反饋，我就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兒出來了。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那裡能流這麼多水。
我也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只是水流得越多，阻道里那陣瘙癢就越強烈。
「媽，你受不住了吧，想要兒子的雞巴嗎？」我當時已經不去想兒子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了。
我真的受不了，受不了阻道里那種憑空產生的空虛感，那種沒有著落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如果我沒有被綁起來，我一定不會這樣，我會奮力抵抗。
但你知道嗎，我被綁著了，好像找到了一些理由可以放棄，是因為我真的反抗不了。
我說出了那句讓我後悔一輩子的話：「媽媽要……」哪怕我故意說得很含糊，哪怕細的像是蚊子叫一般，哪怕………但我說出口了。
我知道我不該如此。
被自己兒子強暴了，我也知道一般人希望我有什麼樣的反應。
但知道是道理，但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我處理過兒子強暴母親的案件，但那個男的是徹底的人渣，雜碎，是個小混混，小偷，強盜。
但衛東不是！ 他是三好學生，他會做飯給我這個媽媽吃，會洗衣服晾衣服做家務……，是……，是我最心愛的寶貝啊！是我的一切！ 嗚……我不得不寫出我的哭泣。
我真的崩潰了。
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我的衛東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麼？？？ 我反覆地問自己，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一切美好的事物被玷污了，我接受不了失去丈夫后，連僅存的兒子也要失去了……我不知道。
我不是找理由，我是知道我為什麼說出那句話。
我真的不是「騷貨」。
我卻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小混混的母親被強暴后沒有報警，還被要挾著，三年來，一直背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上床，一直到那小混混因為盜竊被我們抓了，這件事才在審訊中無意間曝光出來。
我想那是因為母愛。
哪怕是一種溺愛，一種助紂為虐，讓兒子變本加厲的溺愛。
所以我說出了那句話。
並兒子因為得逞了，顯得異常興奮，又一句「媽媽哪裡要？」。
羞辱感讓我堅持了一會，我只是在他的摸弄下啤吟著，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