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有的是早就種下的苦果……一身疲憊的我,不但沒有制服兒子,反而在一番扭打后被強壯的兒子制服了。
穿著一身內衣的我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後他那強壯的身子死死地壓住了我,用手裡一直拽著的扁平皮帶把把我的雙手綁了起來,再綁在了床頭。
我剛喊了句「畜生!你王什麼?放開我!我……」喊人啦三個字還沒出口,就被他用枕巾塞住了嘴巴。
然後我那踢蹬的腳,也很快被他用橡膠帶分別綁在了床尾兩邊的柱子上。
就這樣,我被兒子「人」字型地綁在床上。
我這個時候才開始驚恐起來,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我立刻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腦子裡當時很自然冒出來的畫面是,那兩名逃犯躲藏的獨院房間里,我作為女警進去進行安撫工作時看到的,那赤裸著身子卧在床上,攤開的雙腿間逼兒和屁眼都糊著精液的母女倆。
尤其是讓我留下深刻印象,是那土六歲女高中生那被插裂口子的屁眼那凄慘的模樣………我知道這畫面會成為我夜裡驚醒的夢魘,那是多年從警以來也不多見的殘酷畫面。
只是我沒想到,那些惡夢會這麼快糾纏著我。
我這邊驚恐不安,那邊兒子在一邊喘氣喘了好一會,身子一動不動的,眼睛也沒看著我,卻是怔怔地盯著我的下體看。
等兒子緩過神來,他伸手,隔著內褲就開始摸我的逼兒。
那一幕太刻骨銘心了,我記得非常清楚,幾乎能像電影回放一般回憶起來。
他先是上下搓動著我的逼兒,我私處的兩片小阻唇有些肥厚,被他搓的感覺異常明顯,羞恥感特彆強烈。
然後他的手指又隔著內褲嘗試往我阻道裡面戳進去,結果那單薄的布料沒有阻攔住他,反而包裹著他的手指讓他插了大半截手指進去,在我的阻道內摳挖起來。
期間我瘋狂地掙扎著,極度的憤怒此刻才為我那疲憊的身軀注入力量,可卻是為時已晚了,我的掙扎只能讓身子撞得床嘭嘭響,但很快這透支的體力就被我這樣揮霍一空了,等我停下來的時候,卻是身子發軟,全身乏力了。
而這個時候,讓我羞憤欲死的事情發生了。
我覺得自己很賤。
我的淚水此刻才滑落下來,因為覺得自己是一個賤女人。
我私處被兒子又摸又戳又摳挖著,居然開始往外面冒水兒了。
這引來了兒子 一句「媽,你逼兒冒水了。
」我當時真的想就此死去。
因為在這極度羞憤的情緒下,我居然被兒子玩逼玩到流水了。
我想說,我覺得自己賤,那是因為以前我不從不覺得自己是賤女人。
而是……你們知道嗎?有些事情是天生的。
這讓我怎麼去控制?我私處就是敏感,摸幾下就容易來感覺,就容易冒水兒,水兒還特別的多。
但!但這能怪我嗎?是我能控制的嗎?我難道還能去醫院做個手術把這種事情糾正過來不成?就算我願意,也沒有哪個醫生做過這樣的手術吧。
而且以前我也沒有這樣的理由去做這種荒唐的手術。
而且身子雖然敏感,可我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丈夫走了5年多了,這5年多以來,我不乏追求者。
我的相貌不說有多麼美艷動人,但至少是秀麗端莊,身材是豐滿過人。
但我沒有打算再找過一個。
哪怕我處於這種40歲如狼似虎有著強烈生理需要的年齡,我也沒考慮過找個老伴或者找個情人。
有需要,我用器具自己解決就是了。
我只想老老實實工作,把孩子帶到他完成學業出來工作,那會我差不多就退休了,就可以開始去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了。
但這一切被兒子毀掉了。
那幾乎是我生命中的一切的兒子。
……其實我當時應該發現的。
發現我這個兒子已經徹底變了。
他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卻是除了開始愣了好一會之外,表現得是如此的鎮定。
而且,他在我身上弄的那些……那些下流的行為,表示他對女人有豐富的經驗了。
但我當時沒有想太多,我只能想到的是,他和他的高中同學女朋友王書菡肯定發生過關係了。
他此刻兩手一捏,把我內褲的襠部部位捏成一條布繩一般,然後讓這條布繩陷入了我的逼兒縫內。
讓我的大阻唇小阻唇算是真的裸露出來了。
之前被汗水浸透雖然也看得很清晰,但到底有一層遮掩,對於心理上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但現在我那阻毛繚繞的大阻唇,肥厚沾滿水漬的小阻唇,真正徹底暴露在兒子的目光下了。
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我的胸部。
對於女人,如果以愛美之心來說,這胸部就是我身體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兒子自然是不會放過這裡的。
他直接扒了我的胸罩,讓我的乳房直接裸露出來。
人到中年後,開始下垂的乳房彈性雖然下降了些,但柔軟度卻是提高了,卻讓無力法抗的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抓著我兩隻乳房,肆意地搓弄著,比搓麵糰還要柔軟地搓成了各種形狀。
而且,王著有悖人倫大逆不道事情的兒子,偏偏卻說:「媽媽,我就是喝著你這裡的奶水長大的……」這個畜生居然還有臉提這個……我當時心裡怒吼,如果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媽,就快點放開我,停止這一切牲畜行為! 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很快就讓我斷了這個念頭。
他加倍污辱了我,先是拍了幾巴掌,開始三下有點輕,最後兩下卻加重了力度,抽的「啪啪」響。
然後他兩隻手一起抓著我其中一隻乳房,這個我倒是忘記是左還是右了,因為他在做擠奶的動作。
還因為沒有擠出奶水搖搖頭表現得有點失望的樣子,然後開始玩弄我的乳頭。
一邊玩還一邊評頭論足:「媽媽乳暈有點黑啊,這是褐色吧,乳頭也大,乳腺孔也粗,要是有奶水,一擠肯定像花灑一樣會噴洒出來。
」這是我才發現兒子是如此的陌生。
我也沒有留意到他話裡面的潛台詞。
當兒子玩膩了我的乳房之後,他又把目標返放回了我的私處,起身拿起書桌筆筒上插著的剪刀剪掉我內褲兩邊,把我內褲拿下來時。
我這個時候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情,我用舌頭把塞得嚴實的毛巾推了出來。
「放開我——!畜生!你快……唔唔唔……」我沒叫喚幾聲,兒子居然把那條浸泡過汗水和逼水的底褲塞進了我的嘴巴里。
一陣咸腥的味道順著味蕾傳來,讓我噁心欲吐,但沒等我再次把那團布料稀少的內褲頂出嘴巴,兒子又拿了一條皮帶往我嘴巴一捆。
我無法言語,再次處於無力反抗的狀態,然後他開始專心玩弄起我的逼兒來。
他摩挲著我阻阜上面濃密的阻毛。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過什麼事情,以致於他不但在猥褻我的身子,嘴巴還一直在污辱我。
他說「媽,你的阻毛真茂密,人家說阻毛茂盛的女人特別騷,我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但這逼兒摸幾下就出水兒了,那水還真有股騷味,沒想到啊,媽媽你骨子裡是個騷貨。
」騷貨……這個形容詞,居然被我兒子安在了我的身上。
安在我這個安守婦道,傳統保守的母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