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嵐開始有點自暴自棄了,她慢慢地放縱自己的身心響應他每一次的交合求歡———配合他每一下抽插頂進。
就這樣,他在詩嵐新婚的洞房內,在美麗絕倫的新娘子那寬大潔白的' 合歡床' 上,不分晝夜地姦汙蹂躪這個美麗清純的絕色尤物。
他總是耐心地先挑起美貌清純的少女詩嵐的強烈的生理需要和肉體反應,再把她抽插得欲仙欲死、嬌啼婉轉浪呻艷吟,然後把她送上淫亂極樂的頂峰——而詩嵐也是千嬌百媚的含羞承歡,千柔百順地婉轉相就。
她羞答答、嬌怯怯地含羞配合挺抬迎送。
他將她剝得精光赤裸地緊緊地頂在浴室的地上進入她的身體,很深很深地進入。
他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地死死壓在門后,兇狠地在她陰道中抽插。
在樓梯上他就將她秀美纖滑的玉腿分開,進入她身體裡面。
他將她按倒在寫字檯上,褪掉她的衣裙很深很深地剌進她的「花徑」…… 詩嵐那新婚的洞房內到處都有他們歡好交媾,合體淫亂的呻吟狂喘聲。
床上、沙發上、板凳上、浴室的地板上、書桌上、餐桌上、茶几上。
到處都流著詩嵐那又濃又稠的淫液花精。
他們總是用很少的時間去做一頓最簡單的飯菜,一吃完飯,他倆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相擁相抱、顛鸞倒鳳地調情淫亂。
狂熱地雲雨交合。
然後赤裸裸地交頸而眠,就象一對如膠似漆的恩愛鴛鴦,真的是男歡女悅、情慾纏綿、春色無邊。
甚至在她在廚房裡做飯時,他都常常把她擁入懷中,掀起她的裙子分開她沒有穿內褲的玉胯。
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她就這樣一面嬌羞無奈地柔喘輕哼回應著他在她下身的每一下火熱的抽動,一面就這樣「花徑」中深深地插著一根巨大無比的' 肉棍' 在做飯—— 有時,她在前面走著、走著,他就會突然從後面把她摟住,放倒在地板上,手忙腳亂地為她寬衣解帶,脫衣褪裙。
把她剝得精光赤裸后,就壓住詩嵐滾燙的玉肌胴體向少女的嬌軟、緊窄刺進去——最讓詩嵐感到銷魂刺激的是,他常常吃著飯就強行求歡——他在飯桌邊就褪掉她的內褲分開她美麗雪滑的玉潤秀腿,讓她將他碩大的陽具緩緩套進她嬌小緊窄的陰道內。
他雙手伸進她襯衣下面,撫住那一對未戴乳罩的飽滿高聳的椒乳玉蕾愛撫撩逗。
而她一面羞澀無奈地嬌啼婉轉著,回應、配合他在在她下身中的每一下抽動插入,一面羞羞答答深情脈脈地為他挾菜喂飯。
他們常常是還等不及吃完飯,就都忍不住雙雙滾倒在地毯上相互寬衣解帶、脫衣褪裙——脫得精光后,他就進入了她幽深火熱的身體內。
用梆硬滾燙的碩大龜頭去吻觸她羞嫩的' 花蕊' ———洞房內春色無邊,歡愛無度。
他們就象新婚燕爾的夫妻一樣,如膠似漆。
難分難捨。
他足足在那裡把詩嵐「干」了三天,也就是把美麗動人的清純少女姦淫糟蹋了三天。
當他終於要離開時,戀姦情熱的兩人依依不捨地最後一次瘋狂地雲雨作愛交合淫亂。
他直把詩嵐抽插得嬌呻艷吟楚楚嬌啼,欲仙欲死。
詩嵐嬌羞而狂熱地配合迎送。
一雙美麗雪白的玉腿輕分柔夾。
直抽插得昏天黑地,雙雙進入極樂出界——然後清純可人的美麗處女含羞脈脈、深情款款地一絲不掛地赤裸著美麗的胴體將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送出門,一陣擁吻相別。
回房后很久,詩嵐才從瘋狂的慾海狂濤中慢慢地蘇醒過來,她急忙穿好衣服,到樓下把大華放了出來,早就心灰意冷的大華雖然又餓又累,但他還是頭也不回地默默出了家門,從此沓無音信。
她欲哭無力地回到房中,默默流淚,整整一個星期未出門一步,而他倆國內僅有的幾個親戚本來就很少來往,再加上認為他倆少年夫妻,新婚燕爾,肯定貪戀床第之歡,魚水之情,所以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她終於慢慢振作起來,感到就好象是作了一場春夢一一 一個多月後,她開始到新單位報到了,她希望工作能讓她忘記過去,她努力地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電台來了這樣一位天仙般美麗絕色清純嬌羞典雅文秀的迷人少女,立即一陣轟動,那些單身小伙也成天圍著她轉,結了婚的也不時有事無事地到她的辦公室瞎轉,以一飽她美麗的秀色。
一那些男人常常望著她美麗清純的絕色花容和她那嫵媚勾魂的大眼睛堅挺翹聳的胸部婷婷玉立的身材而神魂顛倒,不知所云。
詩嵐雖然嬌傲而羞澀,但她卻毫不假以辭色,不卑不亢,不冷不熱地儘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因為少女的芳心深處有一個難以癒合的創傷和難以抹去的陰影,同時,芳心深處的某個角落還隱約有一種對那個為她開苞破身,第一個佔有自己純潔無瑕的處女之身的男人和他帶給她的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的依戀。
而且每當她獨守閨房,空虛寂寞時,這種依戀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強烈得以至於下身深處又升騰起一片難忍的空虛,而她本應該給她以撫慰的文夫卻沓無蹤影,更不會來「耕耘」她的下身「聖地」。
充實她的空虛她只有寂寞孤獨地躺在床上,雙腿纏夾住枕頭,摩挲安慰著大腿內側的那一片酸癢,芳心脈脈地重溫他的「巨大、粗長」,和他那火熱有力地進入——和那一種美妙難言的緊脹。
不知不覺中思念著那第一個帶給自己極度歡樂的男人。
少女芳心總是懷念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特別是第一個讓自己嘗到男女銷魂交歡翻雲覆雨的美妙滋味和把自己送上極樂頂峰的男人,而且,她們總是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深情依依、傾心愛戀——而她的那個他不僅是第一個佔有她身子的人,而且也是第一個把她送上極樂頂峰的人,她更是對他傾心思念。
所以,她對那些駱驛不絕的求愛者不屑一顧,看似一個少女高傲的性格和一個妻子的責任,但是實際上是在為那個男人象一個處女一樣堅守著自己的忠貞純潔,雖然她並不明白心底那份真正的感覺,更不願去面對這羞人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客觀地存在著。
上班兩個多月後的一天,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她一下就聽出了他的聲音,她可愛的小臉不知為什麼一下子羞紅片片。
他在電話中自信而專橫地叫她今天晚上七點半去見他,他說了一個電影院的名字,就掛上了電話。
少女芳心忐忑不安,對他的那種征服者的自信又羞又想,對他的專橫命令,又氣又怕,他怎麼會找到單位上來,一定是他在電台的節目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查電話。
下班后,回到家中很久,還猶豫不決去不去,理智叫她不能去,可是她又怕他會不依不饒地糾纏她,把那件事傳到單位就完了。
而且,芳心的某個角落還有一種殷切地思念——,腦海中就這樣煩亂而又有一種初戀的少女去約會時的那種羞澀的欣喜,她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他說的地方。
到達時,他已經在那裡了,他穿著一件很大的風衣,更顯得他的強壯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