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與偉正分手是唯一的出路,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受的傷害最小”燕蘭茵又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想到要和丈夫離婚,心一酸,又落下淚來,她不知道如何向丈夫啟齒。
千般愁緒,萬般雜念,燕蘭茵哭了好一陣才收了淚,茫然地發動汽車,駛向回家的路。
快到家時,她遠遠看到家裡的燈亮著,偉正一定等著她回來。
剎那間,一股強烈的曖意湧上心頭,不管如何,再去別墅是後天的事,明天是星期天,在這兩天里,她可以偎依在丈夫的懷抱中,給丈夫歡悅,享受珍貴寧靜,這已是她最大的奢望了。
她飛快的泊好車,心情也好了些,三步並成兩步衝上樓梯,原本遲凝的步伐也流暢得多了。
走到門口,她停了下來,雙手先攏了攏秀髮,接著整了整衣衫,雖然她已經想到遲歸的謊言,但多少心裡仍有些發虛。
開了門,看到丈夫卧在沙發,好象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想給他一個驚喜。
忽然間,門“怦”一聲自動關上了,她詫異地扭頭望去,頓時瞪目結舌,臉色大變,她看到劉立偉與阿全淫笑嘻嘻的一左一右站在門邊。
“你們——”燕蘭茵絕對想不到他們竟會在自己家裡出現……“今天禮拜六,想找你玩玩。
你手機整天都沒開,只有上你家來找你嘍。
”劉立偉露出色迷迷的神色。
自從強暴了燕蘭茵,他就象上了鴉片癮,一天不見她就渾身不通泰。
原本象燕蘭茵這樣大美女,對他來說是可望可不及,現在竟夢想成真,大好機會放在面前,他怎肯不好好充分利用。
燕蘭茵生怕驚醒了丈夫,將聲音壓得極低:“你們瘋了,這是我家,請你們離開!”劉立偉將手伸入懷中,祭出法寶,胸有成竹地道:“你不怕我把哪些照片給………。
”尚未說完,燕蘭茵雙目圓睜怒道:“劉立偉,你不要把我給逼急了,趁偉正沒醒,你們快走,不然………。
”她打定主意,拚了和他翻臉,也要讓他離開自己家。
“放心,你丈夫不會醒的。
”劉立偉道。
燕蘭茵猛地一悚,難道他們向周正偉下了毒手。
她疾奔至丈夫身邊,一探鼻息,呼吸正常。
她咬了咬牙,抓著他肩膀搖了幾下,周正偉猶自酣睡,不曾醒來。
劉立偉定是他身上做了手腳。
燕蘭茵俏臉滿布寒霜,沖至劉立偉面前,大聲道:“你們把他怎麼了。
”劉立偉歪著頭,賊笑道:“我憑什麼告訴你,除非………。
”當丈夫受到傷害,燕蘭茵比自己被辱更痛心、更接受不了,她跨前一步,抓著劉立偉的衣襟,一下將他按在牆上,“說,你把他怎麼”燕蘭茵吼道。
見她滿臉殺氣,劉立偉心生寒意。
他使了眼色,邊上阿全撥出槍來,燕蘭茵早看在眼裡,一掌切中阿全手腕,把槍打飛,然後一腳踢得趴倒在地。
劉立偉見她殺氣更盛,終有些怕,結結巴巴地道:“我在酒吧看到他,在他酒里加了點麻醉藥而已。
”服了麻醉藥不會危及生命,燕蘭茵放下懸著的心,鬆了手,道:“你們儘管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丈夫,算我求你們了。
”畢竟自己有太多軟脅捏在他們手中,燕蘭茵不得不英雄氣短地懇求。
見到燕蘭茵軟了下不,劉立偉又趾高氣揚起來,“要我不碰他可以,只要你乖乖聽我們的話就行。
”“你們已經夠為所欲為了,還想怎樣。
”燕蘭茵氣憤難當地道。
“阿全,先把她銬起來,還打人!”劉立冷偉也怕她再次發彪,先做預防工作。
阿全從腰間摸出手銬,走到她的身後。
燕蘭茵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之下最後還是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自己背銬起來。
“這才乖嘛”慾火難忍的劉立偉與阿全將她夾在中間,魔爪已經撩開她衣衫,侵襲著她的身體。
“我們到外面去,要不在車上也行。
”燕蘭茵心知今天難逃這一劫,但讓她在丈夫面前被受淫辱,即使丈夫不會知道,她也難以接受。
“就在這裡,你老公天上打雷也不會醒來,你怕什麼!”說著兩人左右挾著她,將她按倒在周正偉對面的真皮長沙發上。
“不要,放開我”燕蘭茵掙扎著。
在離丈夫還不到一米遠地方被脫去衣褲,被男人恣意玩弄,已經超出她心理承受的極限。
抗掙中,她一腳蹬在劉立偉的小腹上,力量很大,踢得他咬牙咧齒坐倒在地板上,痛嗷嗷直叫。
惱羞成怒的他撥出手槍頂在燕蘭茵太陽穴上,惡狠狠地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還要踢人,相不相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你開槍呀”燕蘭茵絲毫不懼的瞪著他。
劉立偉見恐嚇無效,陰陰地一笑,將槍口轉向周正偉,“那打爆他的頭呢?” “不——”燕蘭茵怕他真的怒極之下失心瘋,傷害丈夫。
“現在願意讓我玩了吧!”劉立偉的槍口仍緊緊對著他。
“不要傷害他,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只要不要碰我老公。
”燕蘭茵終於又一次屈服了。
“早說不就沒事了”劉立偉收起槍,解開她長褲的搭扣,連著內褲一起剝落下來。
見到陰毛剃著乾乾淨淨,如剛開放花朵般粉嫩的私處,劉劉立偉就象見了血腥的鯊魚,怪叫一聲,低頭埋入雙腿之間,吸吮著柔軟的花瓣。
一陣狂吸之後,劉立偉長身起,掏出早已硬得象石頭般的陽具插入她的身體。
阿全沒法和他爭,不過他也閑著,扯去她的胸罩,帶著報復剛才被踢了一腳的分局忿恨,格外用力的搓揉著雪白雪白地雙乳。
燕蘭茵幽幽地長嘆一口氣,壓著如巨浪濤天的心緒,默默地忍受兩個禽獸瘋狂而粗野的凌辱。
她目光始終注視著觸手可及的丈夫。
他睡得真甜,她想著,一定是在做著好夢。
但願這夢不要醒,即使有一天我們分開了,希望我能在你心中留下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偉,我是多麼的愛你,但我只希望與你分享歡樂,痛苦我會一個人去承受。
偉,你能原諒我嗎?原諒我的軟弱,原諒我的不貞與不潔。
我對不起你!燕蘭茵將全部心神全都放在丈夫身上,那令人作嘔的東西一直在她身體里賓士、衝刺,但丈夫卻似給她力量,消除恐懼,讓她能夠抵禦巨大的痛苦。
“他媽的,你今天怎樣象死人一樣。
”無論劉立偉如何用力抽送、攪動,卻無法撩撥起她絲毫的情慾。
感覺極不過隱劉立偉將燕蘭茵翻了過來,雙掌“劈啪”擊著她的屁股,更猛烈地衝擊著。
一旁的阿全也忍不住掏出陽具塞入她的口中。
燕蘭茵的頭擱在沙發的扶手上,她很努力地扭動著脖子,用眼角的餘光仍注視著丈夫。
“我們到裡屋大床里做,這裡地方太小。
”劉立偉抱起燕蘭茵進了卧室。
卧室的正前方掛著一幅巨大的結婚照,照片上的緊緊摟在一著,笑著很甜、很幸福。
大床真絲床套上綉著一對很大的鴛鴦,那還是結婚時用過的。
燕蘭茵看著熟悉的一切,忍不住豆大的淚珠滾落面頰。
才短短數月,自己竟從幸福的天堂墮入最黑暗的無間道,這段經歷真是猶如一個惡夢,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劉立偉將燕蘭茵拋在床上,又拿出副鋼銬來,兩副銬子將她手與腳分開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