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羅史斯年紀大,最遲才到。
安武將一個外衣罩在宋雅身上,扶著她站了起來,道:“宋雅,你告訴大家,發生了什麼事。
”宋雅秀目含淚,指著金永盛大聲道:“他想強姦我。
”此言一出,韓國方面的所有人都義憤填膺,怒視金永盛。
崔炎剛走到金永盛身側道:“致底發生什麼事。
”金永盛目光有些獃滯,剛才發生的一切他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覺強烈無比的性慾驅使撲向了宋雅。
他並未尚失理智,但卻控制不住自己,但現在的大場面已經讓他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怔了片刻,道:“是她引誘我的。
”安武仰天大笑,道:“什麼?我的助手會引誘你。
明明是你強姦她,還血口噴人。
”金永盛道:“不是,是她引誘我的。
在今天開會她就朝我使眼色,是她帶我到這裡來的。
”安武呵呵冷笑道:“是清是濁,馬上就會知道。
這艘游輪上到處都裝了攝像頭,只要看看剛才的經過便清楚了。
”片刻見,一台大屏幕彩電搬了出來,控制室的錄像帶也迅速送到。
當開始播放錄像時,金永盛象只公牛似的進攻,宋雅的竭力反抗,一切已經不用多說了。
朝鮮一方人員都羞愧地低下了頭,而韓國一方則更是氣憤難當,紛紛指責金永盛無恥。
羅史斯在一旁看著事態的發展,他也沒預料到竟會出現這樣的事,只得靜觀其變。
“你們這樣的所作所為,還有必要談下去嗎?”安武不失時機的騸風點火,事態的發展已經不受羅史斯的控制。
“慢著”忽然艾美依拎著個包出現在平台上。
安武瞥了她一眼道:“艾美依小姐有什麼話要說。
”“是的”艾美依道:”事情雖然是和大家看到的一樣,但卻和大家想的不一樣。
”說著她從包里取出一個杯子“在三分鐘前,宋小姐端了一杯酒給金先生,金先生將酒喝了。
在這個杯子上留有宋小姐的指紋與金先生的唇紋。
這一點,宋小姐不否認吧。
”“對對,她是給我一杯酒”金永盛大聲道。
宋雅跟著點了點頭,事實在面前,容不得她否認。
艾依美取出一部精巧的儀器,道“問題就在這杯酒上。
這次為了保證羅史斯的安全,我帶了藥物檢測儀。
在檢測中,我發現至少兩種催情的藥物與一種可輕度使人致幻的藥物。
如果服了這些藥物,一個人的行為使不能被自己所控制,因此結論是有人想陷害金永盛先生。
”此言一出,群情嘩然。
朝鮮一方頓時長長舒了口氣,反過頭在指責在韓國的船上出現這種事情要負責任。
宋雅咬定酒是原來就放在哪裡的,而安武鐵青著臉一言不吭。
“大家靜一靜”羅史斯終於開口了“事情應該是明白了。
我相信韓國方面進行徹查的”他環顧一下大家繼續道:“這件事也給我們一個教訓,看一件事不僅要看它的表面,更要通過表層去發現它實質。
我們錯怪了金先生,我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今天,我們為了一些磨擦而爭鬥,爆發了戰爭,死了幾十萬、幾百萬的人,回過頭來再看看今天,也許覺得這場戰爭是錯誤的,本來可以通過你們的努力可以使這場戰爭化解,那一天你們會不會感到後悔。
幾十萬、幾百萬的人命呀,份量可不輕。
”“羅史斯先生說著對,朝鮮不希望戰爭”元韻清首先道。
曹承寬遲疑了片刻,終於道:“誰都不希望有戰爭。
”在不知不覺得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經傾向另一邊。
白水英開心地笑了,曹承寬是首席代表。
只要他能轉變,光一個安武成不大氣候,事情向好的一方面發展。
所有人中,只有安武臉色越來越難看。
……………………………………………………………………………………… 金永盛來回地在房間里踱著步,心中極度的煩燥。
雖然服食了一些化解藥性的藥物,但那股燃起的欲焰並未退去,反越燒越旺。
他走到門外平台上吹吹風,走到半路一個窕窕的身影進入他的視線。
“金副主席好!”崔明真向著金永盛敬了個軍禮。
“你好。
現在是輪到你當班巡邏嗎?”金永盛道。
“是的”崔明真道。
朝鮮的軍隊都是十分忠誠的,尤其是黑日組織成員,從小就接受忠誠於主席、忠誠於國家的薰陶,能與領導談話,令崔明真格外興奮。
望著崔明真美麗的俏臉,一股邪欲在金永盛體內滋生,“你到我房間去,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崔明真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她實在想不出他找她談話的理由。
遲疑片刻道:“可我還在值勤。
”“沒關係”金永盛一擺手道:“你聽我的就行了。
”說著邁開大步朝里走去。
崔明真忐忑不安跟在她身後。
走入房間,金永盛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打量著身前的她。
崔明真與她妹妹一樣都長得極美,她比妹妹稍矮些,但一米六六的身材在東方女性中已屬於相當挺撥了。
在昏暗的的燈光下,崔明真顯得有些不自然,但在金永盛眼裡去格外的可愛。
“兩人姿色相差不多,雖不及那個妖精狐媚,但勝在清純”金永盛心裡暗暗將她與宋雅相比。
“金副主席找我什麼事”崔明真輕道。
“你今年幾歲”金永盛道。
“二十二”崔明真回答道。
“當兵幾年了”金永盛又問。
“十歲進入黑日,已經十二年了”雖然在孩童時間就加入了軍隊,少了很多同齡少年應該享受的歡樂,但崔明真從來沒有後悔過,為了保衛祖國這一神聖任務,每一個黑日隊都願意為它付出一切。
“有沒有結婚或是男朋友呢?”金永盛道。
崔明真臉紅了進來,低聲道:“還沒有”金永盛一陣高興,一方面證實她還是處女,另一方也不必背上什麼搶奪軍眷之嫌。
“軍人是以什麼為天職呢”金永盛道。
“服從命令”崔明真毫不猶豫地道。
金永盛猛地道:“我現在命令你把衣服脫了。
”“啊”崔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說什麼”金永盛一字一句地道:“我命令你把衣服脫掉!””為什麼“崔明真極度困惑地道。
“你是不是軍人,軍人在需服從命令時從不問為什麼!那怕是讓他去死”金永盛道。
“我——”崔明真的心拎了起來,但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脫”金永盛朝著崔明真怒吼道。
也許是被金永盛氣勢所懾,也許是這十多年受“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影響,崔明真雖然心中波濤起伏,但仍將手伸向衣扣,慢慢地用顫抖著手一顆一顆解了開來,脫去外衣后,猶豫了片刻,又開始解開襯衣的鈕扣。
草綠色的襯衣象落葉一般飄落在地毯上,在白色胸罩包裹下堅挺的乳房呈現在金永盛的面前,美得象盛開的百合。
“你必須要全部脫光,身上不準剩一件衣服,包括內衣”金永盛見她脫去上衣便停了下來,繼續發出命令。
崔明真嘴角抽動著,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說出來。
她先選擇脫去了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