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什,秀目“撲撲”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了使妹妹擺脫黑龍會的魔掌,她秘密將燕飛雪送到瑞士讀書。
半個月前,也是正偉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萊斯藝術學院的電話,告訴她妹妹燕飛雪忽然失蹤。
燕蘭茵頓時亂了方寸,心急如焚。
當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的電話,說有她妹妹的消息,約她晚上到他家一晤。
燕蘭茵準時赴約。
在李權家,她喝了摻有迷藥的飲料,被李權姦汙。
蘇醒之後,李權露出猙獰的嘴臉,告訴她燕飛雪在他們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飛雪的平安。
姐妹情深,燕蘭茵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李權的要求。
在這半個月,每隔三天,燕蘭茵都在李權家過夜。
每次,李權都給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藥,每次服藥后,燕蘭茵都會迷失理性,象最淫賤的蕩婦一般供李權肆意玩弄。
但藥性過後,燕蘭茵心底那一點不屈的火焰仍支撐著她的信念。
李權調教了她十五天,仍沒將她變成徹底的性奴。
昨天,李權家來了泰克斯和他的兩個黑人朋友,整整一個晚上,李權與三個黑人一次次姦淫服用了超劑量“七情花”的燕蘭茵,直至天明。
想著這十數天痛苦的回憶,燕蘭茵淚流不止。
她暈沉沉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頭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了燕蘭茵,她連忙擦乾淚水,抬起頭道:“請進。
”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重案組劉立偉督察。
“劉督察,找我有什麼事嗎?”見到他進來,燕藍茵不得不應付一下。
劉立偉張嘴一笑,滿口的黃牙讓他本來已夠醜陋的面容更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蘭茵的對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過來,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幫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
咦,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滿頭大汗。
” “我與你又不是同一個部門,你的案子還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
”燕蘭茵沒好氣地道,她實在沒興趣與他討論什麼案子。
她一直都很鄙視象劉立偉這種小人,既不學無術,又貪財好色,關於他的種種醜行整個警察局都傳遍,但他仗靠著親叔叔警署副署長劉日輝,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會有興趣的。
”劉立偉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想裝出神秘的樣子,但更讓燕蘭茵感到噁心。
燕蘭茵坐到了辦公桌后的椅子上,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悉請尊便的手勢,她實在不願意與這種無賴糾纏下去,不管他說什麼,講完之後就讓他離開。
劉立偉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擺,道:“有一對姐妹,從小相依為命,姐姐當了警察,在一次行動中,由於計劃失敗,妹妹被歹徒擄走,並遭到多人強暴。
姐姐為了救出妹妹,隻身闖虎穴,用身體為代價換回了妹妹。
” “你——”劉立偉這一番話象晴天霹靂炸在她的頭上,燕蘭茵腦海中一片混亂。
劉立偉繼續侃侃地說了下去,“姐姐將妹妹送出國外,但沒想到妹妹還是落在壞人的手上,為了使唯一的親人少受傷害,姐姐只得忍辱負重,成為歹徒的性交奴隸。
燕警官,請問你知不知道這姐姐到底是誰?” “你想幹什麼?”燕蘭茵臉色與紙一般白,手足冰冷,她雙手撐著桌面,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劉立偉說的正是自己的痛處。
“不要緊張,我對燕督察一直心儀已久,以前是我們沒有緣份,今天上天給我一親芳澤的機會,我劉某豈能錯過。
當然,你妹妹的事我會鼎力相助,保她平安。
”劉立偉從皮包中掏出一疊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蘭茵盯著桌前的照片,簡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蕩的女人是自己,在藥物的控制下,她做過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沒想到李權將她服藥后亂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來,這些觸目驚心的照片讓燕蘭茵失去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勇氣。
劉立偉知道眼前美人已經屈服,掩遮不住內心的興奮,長起身來,一溜小跑到門邊將門反鎖了,然後蹦蹦跳跳衝到癱坐在真皮轉椅上,額頭冒著冷汗,喘著粗氣的燕蘭茵身邊。
“不要擺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樂,我劉立偉最懂得怎樣讓女人開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
”劉立偉扳動了轉椅邊上的按鈕,椅子的靠背從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讓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內褲是什麼顏色,白色?不應該是粉紅色?粉紅的顏色最配你!”劉立偉說著搬起燕蘭茵的雙足,把她的雙腿懸挂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撩開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張望,“哈,猜錯了,原來是黑色,太性感了。
” 雖然已數度被辱,燕蘭茵仍格外難以接受,因為這裡是警察局,是懲制罪惡的地方,而現在卻成了自己被姦淫的場所。
黑龍會勢力實在大得可怕,不僅可以輕易擄走遠在瑞士的妹妹,連警察局裡到處都是他們的走狗,這一切讓燕蘭茵看不到一絲擺脫恥辱的希望。
燕蘭茵的目光掃過前方辦公桌上放的一個鏡框,是自己與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陣刺痛。
屈從於李權,燕蘭茵問心無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種深深愧疚讓她無顏面對他。
劉立偉在椅子前方跪了下來,將她的裙子摞到腰際,穿著肉色絲襪的勻稱玉腿與黑色真絲花邊內褲暴露在他目光下。
“雖然已經做了別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養得還那麼好,沒有男人看了你會不心動的。
讓我幫你先把襪子脫了吧。
”劉立偉的雙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遊動,慢慢地把她的襪子褪了下來,他嘴角邊流出一絲口水,而他卻根本沒有覺察到。
劉立偉的手如彈鋼琴一般從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陰部,先是輕輕地上下撫摸,過了片刻,他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隔著薄薄的內褲大力地搓揉她的陰部,動作十分地粗魯。
“唔——”燕蘭茵嗚咽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在體內不受控制地涌動。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次這種衝動越來越烈時,她都會失去理智,之後自己做了什麼完全記不起來了。
李權為了將她訓練成一個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壞了她正常的內分泌,現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慾將如洪水猛獸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蘭茵的反應,劉立偉更極度的興奮,拿起桌上剪刀,將內褲從中間剪開,黑黝黝的陰戶讓他一陣亢奮。
他中指順著已經潤濕的陰道插了進去,拇指按著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用力的揉著。
在燕蘭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劉立偉站了起來,一手仍急速地侵襲著她的下體,一手解開了警服上裝的鈕扣。
由於激動,好多顆扣子被扯落,“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