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磨動著。
墨天笑了起來,知道這葯已經開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讓男人操,想的話,就說出來嘛。
” 傅少敏咬著紅唇,抵受著難忍的麻癢,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靜的口氣道:“用一點點葯就能讓我屈服,你做夢!” “好!好!我喜歡的就是這個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墨天讓她斜靠在椅子上,騰出手來,再次伸向了她的私處,此時傅少敏的兩片陰唇已象充了氣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陰蒂明顯地突凸出來,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輕輕一揉,那陰蒂更加堅挺起來。
“舒服嗎?”墨天說著低下頭,輕輕咬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右手的食指順著已經開啟的秘穴插了進去。
傅少敏的陰道已不象剛才那麼緊繃與乾燥,一絲粘滑的液體從柔嫩的壁膣滲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粘手。
很快墨天順利將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陰道,開始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姦淫的屈辱與陣陣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象一張巨大的網把她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她又一次彷彿處身於那個噩夢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將她整個吞沒。
“嗚嗚”紅唇中響起勾人魂魄的聲音,柔軟的身體迎合那兩根手指不停地扭動。
費宇痕不住咽著口水,心中升起幾分嫉妒,他竭力壓制心中綺念,靜靜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開她……”袁強象受傷的獅子般吼著,他心中的傷痛絕不亞於正受著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愛人被姦淫,自己竟還做著一個旁觀者,這狀況無論哪個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絲絲晶亮的液體隨著手指進出被帶了出來,整個私處已經一片透濕。
墨天抬起頭,興奮地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又將無名指一起送入那張開著的陰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
雖然墨天對付女人的經驗不及費宇痕,但這點技巧他還是掌握得得心應手。
傅少敏尖叫一聲,整個身體如弓弦般綳成弧型,下體竟隨著墨天手指的節奏一上一下擺動起來,更多粘液從陰道內流了出來。
“願不願意被我干?”墨天道。
“不!”傅少敏的回答雖輕,但卻仍堅決。
墨天略運真氣於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許多,一進一出的速度讓人看得有些眼花。
傅少敏的呻吟聲禁不住又響了幾分,完全象春情勃發的女人在大聲叫床。
“叫得這麼淫蕩還不想讓男人操,再問你一遍,想不想干?”墨天被她的叫聲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傅少敏大聲叫著,“不,永遠不!”摻雜在叫聲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聽得清。
“他媽的,真不識抬舉!”墨天終於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將傅少敏壓在身下,迅速脫掉褲子,露出巨大的陽具,頂在陰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樣干你馬子的吧!”墨天扭頭說罷,托著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邊,然後整個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
“不!”袁強嘶心裂肺地叫了起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著青筋的醜陋之物沒入了她的身體里。
傅少敏雖非處女,但與袁強作愛不到十次,小穴里仍是相當的緊密,當墨天陽具抵達深處,被溫暖潤濕的肉壁緊緊夾裹著,那美妙滋味讓墨天感受到極至享受,“嗬!”墨天發出的聲音猶如野獸般嚎叫。
“不要!”傅少敏從心底里發出的吶喊湮滅在兩個男人巨大的叫聲中。
此時傅少敏寧願自己神智不清,因為讓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強姦,而是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墨天的姦淫。
如鐵棍般粗硬的陽具高速地進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帶動著兩邊腔膣的嫩肉不斷地翻動。
這經“聖手魔心”改良過的“思春貓”藥性已完全揮發,才數分鐘,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慾的巔峰,這是袁強從來沒給予她過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銳地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他驟然停了下來,並將陰莖抽出了一半。
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來。
她發出著急促的叫聲,反銬在身後的雙手撐著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著臀部,一次次將墨天的陽具送入最深處,更不斷地左右搖著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動著。
墨天雙手扶著椅子背,又轉頭道:“小子,看到沒有,你看她搖得多淫蕩,沒見過吧,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著。
“你們給他用了葯,她不是淫蕩的人!”袁強嘶啞著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臉,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頂著一根肉棒不斷的搖晃,那白花花的肉讓他眼花,他只覺胸悶,喘不過氣來。
兩人對話傅少敏當然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插在自己身體里的陽具象一把刀剜著心口,但她卻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停止下來。
一陣陣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飢餓的野狼,撕咬著她每一根神經。
她的眼角沁出點點星光。
這高潮整整持續近兩分鐘,黑色巨浪漸漸退卻,扭動慢了下來,一直繃緊了弦的她剛想喘口氣,墨天又一下壓了上來,當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頂子宮時,體內的性慾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燒越烈。
傅少敏不知道這“恩春貓”還有個名字叫“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讓女人七次到達高潮,原來的方子調配出來的葯可能還做不到,但經“聖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對“七度春”的名稱來說,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修練過古武學,真氣充沛的墨天耐力絕對驚人,整個近半個小時,他一直保持著極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圍觀之人心驚之餘,無人不佩服。
傅少敏更在春藥的作用下,輾轉嬌啼,極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當她是世上難覓的蕩婦嬌娃。
半個小時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膚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層橄欖油。
“我有點累了,換個姿勢吧。
”墨天抱起她,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在腿上,扶著她的腰,將陽具從下至上插了進去。
他喘著粗氣,要不是他一直用內力控制著經脈,早已不知射了幾次了,但這樣憋著,多少總要消耗內力, 雖然傅少敏整個身體在發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與小腿更是抖得厲害,但身體卻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許這個姿勢使陽具更深地插入體肉,不多時傅少敏第五次迎來高潮。
也許是沒有了壓在身上的沉重軀體,傅少敏更放縱地釋放著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慾望,她雙手撐在墨天的胸膛上,整個身體近45度向後仰著,緊緊夾著插在體內的陽具,身體如波浪般翻動,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隨著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象充滿氣的皮球迅疾地搖動著。
聽著傅少敏如泣如訴的呻呤,看著熱血賁張的交歡情景,周圍所有男人無不心醉神馳,大呼過癮,幾個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褲檔上,隔著褲子搓著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時間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