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的眾人雖然不象剛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著受辱的解菡嫣,數人更是對羅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讓遊戲結束吧!”羅立的手指從她的秘穴中抽了出來,雙手伸向她的肩膀,準備扭脫她的肩骨…… …… 雖已是午夜時分,又下著雨,“八月花”夜總會仍燈火輝煌,人流不息。
自從一年前戴宇痕投資上億,建造這春城最具規模、最豪華的娛樂城,“八月花”便是腰纏萬貫的大款和官銜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員最願去的地方。
在金錢、女人與權力的交易中,費宇痕很快與市裡的幾名要員打得火熱,在巨大的保護傘之下,費宇痕如魚得水,更肆無忌憚。
在“八月花”不僅各種色情交易公開進行,更有一個賭場,千餘平方米的大廳,十數個VIP包廂,雖然沒有拉斯維加斯賭城那麼大的規模,但各類賭法、賭具一應俱全。
在春城,無論是商界名流、達官貴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沒去過這賭場,好象就要比別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麵包車駛過“八月花”的正門,墨天指著閃著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燈道:“費兄,這‘八月花’你經營得不錯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來找你了。
”因為順利擒來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別佳,不知不覺對費宇痕改了稱呼。
費宇痕一臉笑容,道:“墨少爺過獎了,當年蒙墨會長賞識,委派此任,我豈能不盡心儘力。
”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幾個男人按著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女人,當日你痛痛快快地讓本少爺玩一遭,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別人。
” 傅少敏抬起頭,毫無懼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雖可得逞一時,終難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見她如此倔強,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歡,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 在一旁的費宇痕輕蔑地曬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國共產黨的毒太深了!到了這時候還談什麼法律、什麼制裁!我告訴你,分管你們政法系統的黃書記你不會不認識吧。
剛剛昨天,他在我的賭場里輸了120萬,還是我幫他付的帳。
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點苦頭!”這一番話頗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時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譏道:“正因為有這些國家的蛀蟲,才會有你們這批跳樑小丑!人間自有正義在,多行不義必自斃。
” “呵呵,說得這麼凜然正氣,好象蠻是會事。
我告訴你,不管自斃不自斃,我敢保證你傅少敏絕對看不到這一天。
”費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滿面之時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臉來,面目特別猙獰。
傅少敏哼了一聲,竟笑道:“好呀!你有種殺了我好了!看我皺不皺眉!” “好!巾幗不讓鬚眉,有種!”墨天贊道。
費宇痕更拉長了臉,嘿嘿冷笑了數聲,道:“殺了你?那太可惜了,簡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個蠻俊的小夥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相好的面前脫得光光的被輪姦,這場好戲真是千載難逢呀!” “你——”要不是幾個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費宇痕撲去。
看到激得她發怒,費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緊不慢地道:“剛才說的還是小兒科。
做妓女的滋味想嘗嘗嗎?只要客人出得價錢,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
對了,我剛才說的黃書記最好色了,什麼時候我把他請來,他一定會對你十分地感興趣。
淫蕩書記加妓女警花真是絕妙搭配。
哈哈哈……” 費宇痕笑聲未落,車子在駛入“八月花”的地下車庫后停了下來,眾人紛紛下車。
“放手,我自已會走!”被兩個男人挾著胳膊拖著前進的傅少敏道。
“讓她自已走。
”走在前面的墨天回頭道。
挾著她的男人放開了手,傅少敏一個踉蹌,剛才在車上蹲了半個多小時,雙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腳步十分堅定。
眾人走到地下車庫的盡頭,進入一部升降機,大門關上之後,升降機開始下降。
不多時,升降機停了下來。
根據升降機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計了一下,至少已經深入地下二十米。
此時,傅少敏耳邊傳來陣陣女人的哭泣聲,聽聲音遠遠不止一、兩個女人,這聲聲如杜鵑飲泣般的少女哀鳴,讓人心生寒意。
“墨少爺,請。
”費宇痕哈著腰,為墨天引路。
傅少敏跟在他們身後,邁出了升降機,眼見前方一條數十米的走廊,兩邊是數十間拇指粗鐵條做成的囚籠,幾乎每間都關著一到數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少女。
她們大多蜷縮在鐵籠一角低聲哭泣。
當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她們更是驚恐萬狀,生怕厄運過早地降臨在自已的頭上。
在這數十間鐵籠中,大約有七、八個赤著胳膊的男子,用各種野獸般的行徑凌辱著籠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腳步變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這個文明的社會還會有這樣的人間地獄。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慘劇在她眼前掠過。
墨天見她放慢了腳步,擺了擺手讓手下帶著袁強與葛天嶺先走,然後走到傅少敏身側,摟住了她的纖腰道:“傅小姐好象對費兄調教女人的方法很感興趣,反正有的時間,我們不妨參觀參觀。
” 傅少敏好象沒有聽到墨天的話,她在一間鐵籠面前停了下來,鐵籠里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清純可人的少女,踮著腳尖站在鐵籠中央,少女白皙的胴體上纏繞著筷子粗細的麻繩,雙手捆綁在兩側的大腿上,胸前白鴿般的乳房被緊緊地扎了起來,殘酷而凄美地凸起著。
一根兩頭吊在鐵籠的頂上,略粗些的麻繩繞過她的下體打了個結,緊緊地勒在少女私處,她象騎馬般騎在這根繩索的中央,只有當她踮起腳尖,這樣繩索才不會勒入私處。
不多時,少女踮著的腳尖開始顫抖,接著小腿也開始跟著抖動,很快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沉了下來,粗糙的麻繩一下勒進柔嫩的陰唇,少女大聲的哭喊,幾次想重新踮起腳尖,無奈體力已經透支,再也站不起來。
特殊的麻繩十分粗糙,已經磨破了少女嬌嫩的花蕾,滲出點點觸目心驚的血漬。
費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側,指著籠中的少女,道:“這個小妞是個藝校的學生,昨天剛來,別看年紀不大,脾氣倒也倔得很。
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得過多半天,不過這小妞在藝校的時候學過芭蕾,踮著腳尖的時間比沒練過的長得多,因此挺得住。
” 費宇痕說著打開鐵門,走到女孩身邊,象胡蘿蔔般粗壯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麼樣,想清楚沒有,到底做不做。
” 少女邊哭邊搖著頭,終於她又一次踮著腳尖站了起來,她雖練過芭蕾,但從未試著用腳尖站這麼久的時間,堅持到現在已經快接近極限,兩邊腳尖的腳趾也